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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伊人雖然有著真武六品的實力,但畢竟是女孩子,當然便用滕青雲的白衫擋住了視線。而旁邊的滕心寒也是臉色微微一僵,但很快便舒展開來,臉色有些怪異的看著滕青雲,也不知道他心裡想些什麼。
“曾經,這惡狗仗勢為惡,身上早已沾滿了流火鎮人的鮮血;今天,我靠山王便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用他們的血肉來洗刷所犯的罪惡!大家可滿意我這個靠山王的作為?”滕青雲也不顧那掉落下來的紅白之物有多麼噁心,整個人氣勢一展就如同戰場上鼓舞士氣的威武大將軍一般。
被滕青雲這麼一聲高喝,四周正發愣發呆的一眾看客終於清醒過來,看著那不斷散落在他們身上的紅白之物,在轉頭看向場中的上身赤裸的小少年,原本驚駭的目光很快變得明亮起來。
“殺得好!死得好!老子身上也沾有了那莫家雜種的血肉了,報仇了,哈哈,老子替那些枉死的人報仇了!!!”
“孩子,孩子他娘,你們都看見了嗎?這就是那雜種們的血肉!你們地下有知的話,也可以瞑目了,嗚嗚……”
“是啊,老子做夢都想手上沾有這些雜種們的鮮血,沒想到今天滿身都是,哈哈,老子太開心了!開心,開心,嗚嗚……”
“……”
一時之間,幾乎在場的所有流火鎮人都完全陷入了難以抑制的感傷之中,就連那些平日裡流血不流淚的硬漢也都是一個個淚流滿面。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時!這四大家族在流火鎮施行連坐刑法的高壓統治,幾乎流火鎮的每家每戶都過著提心吊膽、豬狗不如的生活,敢怒不敢言,吃了罪捱了打還不敢反抗,就連身上有血海深仇都不敢報,久積的怨恨可以說能夠填平流火鎮外的那個大峽谷,而現在他們突然找到了發洩物件,那自然就悲傷之情猶如氾濫洪水一發不可收了。
“哭吧,罵吧,將你們心中所受的苦難通通大聲發洩出來……”滕青雲神色有些複雜的說道。
滕青雲也沒有想到這些人心中的積怨如此之大,他原本只是想借這莫飛雲的四大家族子弟的死強勢上位,順便小小的收買一下這流火鎮平民的人心,沒想到竟然會出現比竇娥冤案還要感人的一面。
“小兄弟,謝謝你替我們做了想做而又不敢做的事,放心吧,就算是豁出這條命不要,我老九也要護著你離開流火鎮……”那名之前勸滕青雲離開的中年人臉色一正,第一個站了出來。
“對,我們現在也都豁出去了,在這流火鎮苟活了這麼多年,再也受不了了,老子們也要快意恩仇!”中年人身邊那另外五名壯漢互看了一眼,也都一臉決絕的站了出來。
“對,這惡人的血人雖然很臭,不過老子現在發現已經喜 歡'炫。書。網'上它們了……”
“……”
很快,又有不少人附和著站了出來,不過大多都是那些整日裡在深山之中打獵的冒險者,而且人數也只有五十多連在場人數的八分之一都不到。
將這一切看在眼裡的滕青雲不由得暗自搖了搖頭,看來這些人比前世受三座大山壓迫的勞苦大眾都還要難以引導啊!
“小……靠山王,我看你們還是快些離開我這茶攤吧,你剛才鬧出了這麼大的動靜,相信四大家族很快就要殺過來了……我這茶攤……哎~”
一個驚慌失措的老者突然從茶攤中跑出來,雙手拉著滕青雲一陣懇求,搞得原本想要大幹一場的滕青雲一陣無語。
“靠山王?竟然還有人叫這個名字?我都快八十歲了,還從沒聽說過有‘靠’或者‘靠山’這麼一個姓,真是奇 怪{炫;書;網}……”
“老頭,這就是你見識淺薄了吧?難道你沒聽說過那些強者們都喜 歡'炫。書。網'給自己弄一個綽號嗎?剛才那小兄弟可是自稱‘靠山王滕青雲’來著……”
聽到這段談論之後,滕青雲險些一個跟頭栽倒在地,這流火鎮的人也太落伍了吧?這‘靠山王’三個字一聽就知道是王爵稱呼,他們竟然往姓名和綽號上邊扯?要是那個傢伙敢給自己弄這麼一個名字和綽號的話,相信這大石帝國的國君第一個跟他急!
“咳咳,我叫滕青雲,是現在滕家的家主;而這‘靠山王’則是大石帝國國君御筆敕封的王爵,嗯,與那東郡王的地位差不多,平起平坐……”滕青雲覺得很有必要將這些說明一下,要不然的話很有可能會蹦出一些意想不到的驚天妙語。
“什麼?滕家家族?還是與高高在上存在的東郡王一樣的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