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的庫存來看,根本支援不起多次使用光陵塔,一次已經屬於難得的奢侈,要是再多幾次,能量晶壁那邊的防守就會變得岌岌可危,幸好之前特意動了手腳)鐵座的幸運可以說是他自己努力爭取回來的結果,衝擊過後,地上一片的狼藉,鐵座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鼻孔眼鏡不斷流出黑色的血液,這是真氣使用過度後的後遺症,此刻的他十分的虛弱,就連動彈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只能跪趴在地上,不停地喘著粗氣。
四周,都是被滴落的高溫鐵水點燃的火焰,升騰的焰火將鐵座包裹在了一個真空的圓形之中,四周沒有一個人,沒有一個物,只有鐵座一人急促的呼吸聲存在,就在鐵座等待著副將救援的時候,火焰的一頭,突然被一股清朗的真氣吹開,一股懾人的劍氣衝入了戰寰之中。
看到來人的那一刻,鐵座的瞳孔收縮成了一個小點,一股冰冷的寒意讓他手腳麻木,渾身冷汗直流。
“是你!”鐵座用嘶啞的聲音低吼道。
“是我。”來者衣著光鮮頭戴銀質面具,一身神秘的黑白著裝,閒庭信步,緩緩地邁步走入到了火焰中心。氣度非凡,目露精光,面上的銀質面具在火光的照映下反射出盈盈赤色光澤。
“不愧為冷家四座之一的鐵座,能夠以一人之力抗下光陵塔的正面衝擊,果然非凡也。”來者的聲音十分特殊,聲音如同在齒輪上打磨的機器一樣,刺耳尖銳。
“哼!”李誕只是冷哼,卻不言語,似是對眼前之人有莫大的顧忌,面色不愉,卻又不想直說,憋了半天,才從嘴裡憋出了一句問話,“你怎麼出來的。。。。。。絹絲城已經被能量晶壁封鎖了,已經沒有了其他能夠出入的通道了。”
銀質面具的神秘人用手指了指頭頂上的空洞以及光陵塔的方向,用刺耳的聲音說道:“光陵塔發射的時機,能量晶壁也會在他射擊的軌道上面開出一條空隙的通道,我就是趁著這個機會出來的。”
“哼,真是好狗運。”李誕冷哼一聲,說完眉頭一動,想了想又繼續問道,“統領御靈騎士的那人,到底是誰,你在絹絲城待了的這一段時間,這些東西應該已經不是秘密了吧。”
“你很在意他?”銀色面具人淡淡地問道,“我看你傷成這個模樣都還在關心他,他當真這麼難以對付?”“哼,這次只是他的運氣太好了罷了,下一次,本座決計不會在有讓他逃走的機會!”
“逃走,相比而言,你更像是失敗的一方把。”銀色面具的人毫不在意的冷笑道,用居高臨下的眼神俯視著地上的李誕,口氣冷漠地說道,“看看你現在如同喪家之犬的失敗者模樣,下一次,哼,我看就算是下一次,你依然還是一樣失敗的結果!”
“住口!”李誕氣急敗壞的怒吼道,“旁門左道之輩沒資格說我!”“旁門左道?”神秘人冷笑不斷,對這個稱呼嗤之以鼻,冷眼李誕,繼續嘲諷道,“那今天,對於你這個玄門正宗的武人輸給了我這個旁門左道的小人,不知道鐵座大人有何想法?”
“住口!”李誕怒極攻心,喉頭一甜,一股鮮血湧上了喉頭,頓時一口熱血噴灑得老遠,渾身都如同散架了一般,根本無法動彈半分!體內氣血受到木玄之前那一張餘勁的牽引,體內血脈逆流,大有破體而出的趨勢!神秘人眼見形勢惡化,也不再惡語相向,眉目一冷,指尖浮現出一股清冷的幽蘭光澤,指影飛舞,連續在鐵座的身上點了數下,一股寒冷透過身體,傳入到了鐵座的身體內部,寒流減緩了血流的異動,讓李誕的傷勢能夠暫緩下來。而在接觸到了木玄所殘留的氣息過後,神秘人也是眉角一動,頗為驚異。
真氣吐露,耗費了不少的功夫才將鐵座身體的傷勢壓下,神秘人面色如常,心中卻是極為不簡單,默默的品味著鐵座體內的那一股爆烈的氣息,心中暗自思量道:“好邪門的真氣,如此邪霸之氣絕非普通武學,竟然能夠使對手體內血脈出現如此異動,如若我再稍微來遲一點的話,或許等到傷勢爆發的那一刻,李誕很有可能真的就撐不下去了。。。。。。”心中思考之時,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停頓,反手抱住了鐵座的腰桿,將他扛在了肩膀上,回頭望了一眼背後緩緩關上的城門,透過黑色的濃煙,他看到了一對平靜的雙瞳,一對平靜淡漠的可怕的瞳孔,而更可怕的,則是在那雙眼睛之下所蘊藏的邪氣,一股連這個主人都不得不分神壓制的滔天邪氣。
“木子玄。。。哼,木玄!走漏的小蛇。。。。。。”神秘人冷冷的笑道。身影一晃,如同蒸發了一樣,瞬間消失在了火焰的包圍之中,整個戰場一片的狼藉,屍骸遍野,到處都是血流成河的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