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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部分

佩服的老前輩,他老人家有了危難,我怎麼會見危不救呢?先前只是沒有徹底準備好而已,竟然讓貴我雙方產生了許多不必要的誤會,唉——弄得我這個軍團長裡外不是人,可身為一軍之帥的苦衷,你們有誰能夠理解呢?”說罷仰天嘆息,不勝悵惘。

“大人,都是我們錯怪您了,您就狠狠地責罰我們吧!”陶倫斯突然搶前跪下,悲情地叫道,看起來眼圈都紅了。

“大人,我們糊塗啊!沒有理解您的苦心,只顧給您添麻煩,我們糊塗啊!”

“大人,都是我們太意氣用事,您就狠狠地責罰我們吧!”

一看陶倫斯搶了頭籌,其餘幾個師團長都不甘落後,爭先恐後的撲倒在地,痛心疾首地自責起來。

西蒙終於找回做軍團長的感覺了,臉上笑的如花綻放,擺出一副寬宏大量的派頭,對手下們好言安撫,現場一派上下和衷共濟的感人場面。

張鳳翼與豪伊相視莞爾。

豪伊捧著胃,小聲道:“要是能出去透口氣就好了,你們這裡真是一個比一個‘極品’。”

張鳳翼瞥了他一眼,輕哼笑道:“少裝了,你怎麼爬到師團長高位的,我是沒看見,沒準兒你在伊諾大人面前比他們還‘入戲’呢!”

沙棘丘陵這個地名是隻存在於張鳳翼的秘藏地圖上的名稱,事實上,這片無名荒地大概連極熟悉地形的騰赫烈牧人也不會知道。

這片如粼粼波紋般的沙丘,原本是火裡兀麻沙漠裡隨著沙暴四處移動的流沙,它們被每年固定的季風推移到了沙漠邊緣,隨著風力的減弱,流沙降落並堆積起來。而根莖發達、生命力頑強的沙地灌木又將這些流動沙丘牢牢地固定在了這裡,形成一座座起伏的緩山丘陵。

皺摺樣的緩山層層疊疊,像一道道屏障,山坡谷地里長滿了沙棘、沙棗、沙柳等多刺少葉的灌木,這些植物沒有高過成人胸口的,一篷篷一簇簇,隨風擺動,逐年逐月地為草原抵擋著沙漠的侵蝕。

緩山之間的谷地裡黑壓壓地坐滿了漢拓威軍計程車兵,戰馬在優閒地啃著沙棘上半部的葉子,長槍兵們摟著長槍坐在坡地上休息。

“馬上就要與騰赫烈軍交手了,怎麼樣?緊張嗎?”張鳳翼笑問一名士兵。

此刻,他正坐在人群中,一大群士兵圍坐在他周圍。

年輕的長槍兵挺了挺胸道:“不緊張,大人,騰赫烈軍沒什麼可怕的,我們一定會勝利的。”

“呵呵,有信心就好。”張鳳翼看著那位明顯心情忐忑計程車兵,笑咪咪地道。

周圍這些士兵全是在大荒甸收攏的中路軍潰兵,他們新遭敗仗,剛經歷過死裡逃生,馬上又要與騰赫烈軍交戰,說他們心裡沒有陰影那是假的。

新任的千夫長赫斐斯明白張鳳翼的心意,有些負氣地淡笑道:“大人放寬心吧!我們袤遠守備師團可不是沒見過騎兵衝鋒的,與騰赫烈軍打交道不是一回兩回了。前次的潰敗是形勢使然,超過五十萬大軍的會戰,勝負不是我們這點人說了算的。”

“呵呵,赫斐斯老兄,你太多心了。”張鳳翼看著他,搖頭微笑道:“我從來都不擔心弟兄們的忠誠與勇敢,只是想讓大家放鬆心情而已,這一仗不是什麼‘生死之戰’。我們與十軍團加起來已經兩倍於敵,這裡的地勢又不利於騎兵,我們先讓十軍團與騰赫烈軍血拼一場,拼個差不多時,我們再從騰赫烈軍背後出手,所以說勝算很大,大家實在沒有什麼好擔心的。”

這些話雖已在戰前會議上講過多遍,不過此時是說給普通官兵們聽的。

赫斐斯配合地重重點頭道:“明白了,請大人拭目以待吧,我們新千人隊一定不會墜了咱們十一師團的名頭的。”

張鳳翼搖頭笑道:“我說了,我從來不擔心弟兄們的勇敢與忠誠,對於作戰,弟兄們盡力即可。我們是來救援十軍團的,只要騰赫烈軍肯放過十軍團,此戰就達到目的了,並不是非要與驃騎軍拼個你死我活。退一萬步說,即使我們在佔盡優勢時還是輸了,那也沒什麼,我們逃跑再退入沙漠好了,我可是知道沙漠裡好幾處取水點,騰赫烈軍想消滅我們,不吃點苦頭是不行的。”

一圈人面面相覷,都不知道該怎樣接這位長官的話,還有公然告訴士兵打不過可以逃跑的?赫斐斯雖然與張鳳翼交往不深,此刻也有些喜歡這位說話和氣、張口帶笑的年輕人了。

在四軍團待的這些日子裡,對軍團長大人與眼前這位年輕人的恩怨早已瞭解,赫斐斯心中也曾動過另抱粗腿的念頭,趁著此時氣氛不錯,他隱晦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