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是在說我會怕你那個放羊老爹嗎?”張鳳翼微眯的眼眸又燃起了冷焰,他一手端著酒爵,倚著几案渾不在意地說:“其實我本意只想嚇嚇你算了,可你為什麼開口閉口總要拿你那個放羊老爹來說事呢?如果我現在放了你,豈不是說我怕了一個裹著羊毛氈的放羊老頭了嗎?”
“啊!我和你拼了!”妮可沒等張鳳翼說完,就尖叫一聲屈身躍進,挺著匕首向他刺去。
張鳳翼手肘倚著几案,眯眼斜瞅著刺進的刀鋒,唇邊還掛著懶懶的笑意,對妮可的來勢全不防備。一霎時,妮可有些猶豫,最後眼睛一閉,握刀的手還是送了過去。可是她接著就感到手腕一緊,被張鳳翼支在桌上的手一把攥住,刺進的刀尖幾乎已經觸著張鳳翼的喉結,可他的手卻如鐵箍一般,妮可連掙幾掙也沒能使刀尖再進半分。
張鳳翼唇邊掛著懶懶的笑意,抿了一口酒爵裡的酒,曼聲笑道:“小妹妹,一般我不會為了口舌之爭和人較勁,不過今次你真的成功了,你成功地激怒了我。”
說著,他手指一抬,頭頂上懸掛的防風油燈突然熄滅,帳內一下陷入了黑暗。
“啊!”妮可輕聲尖叫起來,恐懼地顫聲道:“鳳翼哥哥,你別碰我,你敢碰我就死給你看!”
又是“啊”的一聲,妮可只覺手中的匕首脫手飛出,“撲”的紮在帳頂。
正緊張萬分之際,妮可突然感到一隻手臂環住自己的腰肢,張鳳翼不知何時站到了她的背後,她的整個身子都倚入了他的懷中。妮可渾身一震,扭轉身子激烈地掙扎起來。
黑暗中,張鳳翼低聲笑道:“妙啊,終於找到點做惡人的感覺了。”
妮可使盡力氣掙扎,但無論怎麼扭動身體,終究沒能擺脫那隻環著腰肢的手臂。無奈之下,她放棄了掙扎,開始想辦法攻擊,用手指抓撓張鳳翼的面部。
張鳳翼笑道:“學小貓咪抓臉嗎?這個有趣。”
他一手環著妮可的腰肢,騰出另一隻手來格擋,三隻手臂在兩人臉前撥來打去,纏打了一會,妮可沒有撓到張鳳翼一下,卻感到脖頸下突然一涼,胸前衣服的扭扣不知什麼時候被解開了。
上面不行,還有下面,妮可用手掩住胸前,抬起腳用靴跟狠狠跺向張鳳翼的腳背。
黑暗中她判斷著方位,對著張鳳翼立足之處連跺幾下,可每一次落腳處都是柔軟的氈毯,張鳳翼彷彿根本沒有站在地面上。
正在納悶間,她突然感到環著腰肢的手掌在胸腹間可惡地撫摩了兩下,耳邊傳來張鳳翼揶揄的笑聲。
“公主殿下的腳癢嗎?要不要把靴子脫下來撓撓?我的睡毯在那邊,我扶你過去吧!”
妮可羞急攻心,“呸”了一聲,急忙防護腹間亂動的手掌,腳下也不閒著,靴跟猛向後反撩,攻擊張鳳翼的襠部。
張鳳翼輕笑兩聲,身子一滑,由後面閃至妮可身側,腳下順勢一勾,妮可驚呼一聲,張手就要摔倒。張鳳翼胳膊一攬,將她挾在脅下,按到自己的睡毯上。
兩人滾倒在睡毯,妮可毫不鬆懈,雙手不斷扭打,兩腳向胸前蜷起,用“兔子蹬鷹”之法上踹。
張鳳翼用膝蓋緊頂妮可的兩腿間,腰肢沉下,強行分開她的兩腿,上面兩手緊緊扣住她的手腕,將其並在一起,用一隻手按在頭頂上方的毯子上。
妮可的手腳被徹底固定住了,身子卻還拼命的掙動,張鳳翼用腹部緊緊地壓住她的下身。妮可兩膝內夾,努力了幾次也沒能插入兩人之間,最後她徹底筋疲力盡了,躺在毯子上大口喘氣。
經過這番不屈不撓的較量,把張鳳翼的狠勁兒也給勾起來了。他死死固定住妮可,悶聲不響地一粒粒解開她的衣釦。
妮可喘了幾下,突然感到張鳳翼下身開始發生變化,雖然隔著衣服,那堅硬的突起讓她心頭一震,油然生出一股恐懼,身體猛的僵硬起來。
張鳳翼感受到了這種情緒,勝利地笑道:“怎樣,怕了嗎?我給你最後一個機會,現在為你那個放羊老爹道歉還來得及。”
妮可上身猛的一掙,黑暗中眼眸閃閃發光,咬牙倔強地道:“我死也不會屈服的。”
“好,好,是我錯了,我廢話說的太多,已經唬不住你了,讓咱們見個真章吧!”張鳳翼自嘲地道,語氣中的狂怒如雲層深處的悶雷。
黑暗中,“嘶”的一聲,傳來衣服撕裂的聲響,妮可驚叫,身子又開始了劇烈的反抗。兩人在毯子上翻滾扭打,妮可雖然毫不示弱的反抗著,身上的衣服卻越掙扎越少,到最後只能本能地護住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