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嘻笑道:“大哥,如果你是十軍團的軍團長,你說這話小弟絕對信。不過伊諾大人嘛,呵呵,還得看看再說。”
“好小子,敢不相信我們伊諾大人!”豪伊重重拍了他一下笑罵道:“我雖不是軍團長,不客氣說這十軍團我也能當半個家,有大哥我在,能讓我兄弟受委屈嗎?好了,廢話少說,快跟我進去吧!”
兩人並肩而行,穿越營區來到軍團部,豪伊引著張鳳翼進入一座僻靜的小院,推開偏室的小門叫道:“大人,鳳翼老弟到了。”
室內暖融融,燒著十數支燈盞組成的青銅燈塔,將不大的居室照得徹亮。
伊諾披衣盤坐在炕床上,手端著一隻銅爵正在沉思。看到兩人,魚尾紋皺起親切地招呼道:“鳳翼,快請上炕來坐,今天只有我們三個人,自家人關起門來隨便聊天,千萬別拘束啊!”
張鳳翼與豪伊兩人脫去軍靴,盤坐在炕桌前。
伊諾一拍掌,外邊親兵應道:“大人?”
伊諾道:“上菜吧!”
幾個親兵進屋,手中的托盤上擺著一樣樣精美的菜餚。
“呵呵,這是我從城中的酒店專門訂做的,嚐嚐合不合口味。”伊諾提起酒壺要為張鳳翼斟酒。
張鳳翼趕忙搶了過來,為伊諾與豪伊的酒爵斟滿。
“哈!這種地方竟有這麼大的燻魚!”豪伊看著滿桌豐盛的菜式,轉頭對張鳳翼興奮地道:“老弟,這回我可是沾了你的光了。”
伊諾端起酒爵,“城中沒有葡萄酒,只有麥酒,鳳翼小友,湊合著喝了。”
張鳳翼舉杯懇切地道:“大人又不是不知道咱們這一路走來過的是什麼日子,這麼豐盛的酒菜,哪裡還會不知足?大人,您若有什麼事需要鳳翼效勞只管吩咐就是了,這麼豐盛的款待,實在令晚輩心中難安啊!”
“呵呵,小友你想多了,只是找個名目坐在一起聊聊而已。”伊諾笑笑,擺手道:“準備這酒菜也不單是為你,我也是炒麵、烤馬肉嚼怕了,想犒勞犒勞自己,這才讓豪伊把你拉來一起坐坐,人多才有意思嘛!”
幾個人都笑了,豪伊舉杯道:“別說了,為咱們兩師團平安歸來,乾杯!”三隻酒杯碰在一起,大家滿飲了一大口酒,開始攀談起來。
伊諾感慨地道:“小友,看著現在你與豪伊親如兄弟的樣子,就令我想到當年我與你們已故的師團長斡烈同肩戰鬥的情景,唉,如今物換人非,整個四軍團的高層軍官中,已經沒有幾個能叫得上名字的人了。”
接著,他講起了當年與斡烈、迪恩並肩作戰遠征烏斯藏的陳年往事,中間不時發出唏噓慨嘆。
張鳳翼與豪伊都停杯靜靜地聽著,伊諾說了一大通,看了看傾聽的兩人,自失地笑道:“呵呵,看我,老糊塗了,淨講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來來,幹嘛停下來,咱們接著喝。”
張鳳翼端起酒杯,敬了伊諾一下陪笑道:“呵呵,若不是軍團長大人這樣的軍中元老,晚輩恐怕永遠也聽不到這些軍中秘辛,真是令人受益匪淺!”
伊諾擺手大笑,“哈哈,老了,早已不復當年之勇。倒是小友,十一師團能湧現出小友這樣出色的後輩,我那斡烈兄弟在天之靈也會十分欣慰的,阿瑟大人有你做幫手,你們十一師團的路也一定會越走越寬的。哈哈,別說阿瑟大人,就是老夫也是感激不盡,說起來這次要不是小友從中周旋,調動四軍團來援,我們十軍團就全部葬送在闊連海子的茫茫荒原之中了。我們十軍團全體上下官兵,都欠著小友一份情呢!”
張鳳翼連忙道:“大人這是在抬舉屬下,屬下這點作為實在當不得老大人的謬讚,要說現在袤遠軍年輕一輩的豪傑,應當首推五十六軍團軍團長克利夫蘭大人與和我身旁的銳鋒騎兵首領豪伊大人了。”
豪伊笑著拍了一下他道:“小子,你倒會拍馬屁,記住,對我要叫大哥!”
“是,大哥!”張鳳翼改口,轉頭對伊諾接道:“大人,年輕一輩中論職位的高低,自然要數克利夫蘭大人了,年紀輕輕就已身居軍團長高位。不過要論能征善戰、勇冠三軍,還是要數我們豪伊大哥,要我說,只有豪伊大哥才是帝國軍新一代中的佼佼者。”
豪伊的紫膛臉有些泛紅了,笑罵道:“你這是誇我還是損我呢,老弟,我可沒得罪你啊!”
張鳳翼立刻正色地道:“大哥,我可不會口不應心啊!小弟說句誇張的,克利夫蘭能出任一軍之長,大哥比之克利夫蘭,論功勞戰績、論統軍經驗,哪點不如呢?要我看,以大哥的勇武韜略完全可以勝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