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連夜召見屬下,不知有什麼要事吩咐。”
“呵呵,不急,你先喝一口酒潤潤嗓子,我們沒什麼要緊事。”托斯卡納看著她笑道。蘇婷無奈,只得端起酒樽輕抿了一口,那酒汁掠過嗓子,根本就辨不出滋味來。
旁邊費德洛夫忍不住了,沉聲問道:“蘇婷,聽說你以前認識張鳳翼?”
這句話如驚雷掣電一般,驚得蘇婷心臟猛一收縮。
她才一遲疑,費德洛夫馬上陰聲質問:“怎麼?有什麼不方便講的地方?”
蘇婷低頭躬身一禮,趕緊接道:“軍團長大人,屬下以前的確認識張鳳翼。”
費德洛夫與托斯卡納、奧蘭多相視一眼,帳裡一片寂靜。
蘇婷明白這是幾個人在等她接著向下講,只有暗自一咬牙,接著說道:“張鳳翼以前曾經在我外祖父處學習,故此認識。”
奧蘭多緩和地笑道:“我沒記錯的話,大人的外祖父就是大名鼎鼎的兵學大師宗毅臣先生吧!若張鳳翼真是宗毅臣先生的入室弟子,那我們只安排他做千夫長實在是太屈才了。”
蘇婷馬上道:“大人,張鳳翼並不是我外祖父的入室弟子,他雖跟從我外祖父學習過一段時間,但後來背叛了師門,轉投了別的師父。”
托斯卡納訝道:“哦?難道還有比宗毅臣大師武學兵法造詣更高的人嗎?”
蘇婷默然,幾位大佬靜靜地看著她,等她接著說,蘇婷終於受不住威壓,悻悻地道:“別人怎麼想我不知道,不過在我心中我外公是學識最淵博的人。”
托斯卡納知道這個問題令蘇婷難堪了,沒有再追問下去。帝國軍的各級官佐誰沒讀過幾本宗毅臣大師的兵學著作?對於這位兵學泰斗的權威性,他心中也是認可的。
費德洛夫又問:“聽說張鳳翼入伍前還當過盜馬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