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緊繃富有彈性的感覺,隔著衣裳也能清晰地感受到。
安薇爾驚呼一聲,身子本能地一掙。
“別亂動,有危險的,小姐怎麼了,坐得不舒服嗎?”張鳳翼故作不知地問道。
“沒,沒什麼。”安薇爾說話都發顫了,身子緊張的緊繃著。
張鳳翼心中暗歎,雖然有點乘人之危,不過這溫香軟玉抱滿懷的感受太動人了,看來還可以再得寸進尺,他藉著身子顛簸之際,手掌若有若無地在她香臍間摩撫兩下。
安薇爾輕“嗯”一聲,只覺那按在小腹上的手掌熱力透肌而入,電流般傳遍全身,既懶洋洋的彷佛虛脫,又飽含活力有所期待,總之她再也無力掙扎,緊張僵硬的嬌軀徹底軟倒在張鳳翼懷中,她輕咬紅唇,溼潤的美目彷佛求饒地抬頭看著張鳳翼,卻發現張鳳翼也呼吸重濁,雙眸灼灼地看著她,眼中燃燒著雄性的霸氣與理智的掙扎,可以感知到他內心正在進行著天人交戰。
安薇爾甚至感覺到了張鳳翼男性陽剛的變化,摟著她身軀的手臂箍的更緊了,安薇爾嚇得趕緊低下頭,再也不敢看他,一顆心兒怦怦地快要彈出胸口,身上血液流湧得快要虛脫了。她像一隻迷亂無助的小羊羔一樣,等待著這個男子對她的宣判。
張鳳翼突然大喊一聲“籲!”,馬兒前衝幾步,緩緩停下了步子,張鳳翼先從後面跳下馬,接著攬著安薇爾的纖腰將她扶下馬來。
兩個人都沒說話,也都不敢對視,安薇爾知道自己安全了,不過卻說不清心中感覺,既慶幸,又有微微的失望,張鳳翼則抬袖擦了擦額際的汗水,心道好險,險些鑄成大錯。也怪這女孩太惹人憐愛了,否則自己也不至於如此把持不住。
半晌,兩個人都不說話,氣氛有些尷尬,安薇爾還沒有從剛才的情境中恢復過來。張鳳翼怕安薇爾會生氣,也不敢隨便說話。
最後還是張鳳翼用眼角瞧著她,試探著問道:“喂,你沒事吧?”
“嗯,沒事。”安薇爾紅著臉低低地應了一聲。
看到安薇爾緋紅的臉頰上並沒太過怪罪的意思,張鳳翼心中一塊大石放下了,柔聲道:“剛才受驚了吧,那邊草地很乾淨,我們歇歇再回去,好嗎?”
“嗯!”安薇爾低低地答應了一聲。
張鳳翼一手牽著馬韁,另一手來拉她的小手,安薇爾想躲開不讓他牽,可又有些猶豫,不知這樣他會不會生氣,正在不知怎麼辦時,纖長的小手已被張鳳翼捉入寬厚含著熱力的手掌中,她輕掙了一下,那手掌霸道地緊了緊,她有點不情願地抬頭看了看張鳳翼,張鳳翼正目光灼灼地凝注著她,她被看得心慌意亂,立刻放棄了抵抗,像個做錯事的小女孩一樣,任張鳳翼牽著小手帶著她來到一塊乾淨的草地上坐下。
馬兒在草地上愜意地啃著青草,一輪酡日將要墜入西天,晚霞奼紫嫣紅,映得天邊的雲彩變幻莫測,張鳳翼凝視著自己身邊這又羞又怕又緊張的小動物,彷佛感到正身處在童話世界,周身湧動著破體欲出的活力,只想對著廣袤的天空長嘯幾聲以渲洩心中的快樂。
好一會兒,他平抑下心情,忍著笑先發制人地對她道:“安薇爾小姐,怎麼好好的馬兒突然狂奔起來,是不是你無意間磕了馬腹?”
“我怎麼知道?”一說起這事,再加上馬背上被摟抱的難堪,安薇爾就感到很委屈,心裡有股發不出來的氣,也不知是生張鳳翼的氣還是生自己的氣。
“也難怪,小姐是第一次騎馬嘛!這戰馬是很有靈性的,一勒韁繩或輕磕馬腹就能使它前奔或停下,可不像拉車的馬那樣需要又喊又鞭的。”張鳳翼好像頗有同感地道。
“難道又是怨我嗎?”安薇爾聞言不滿意地哼聲道,大小姐脾氣想發作。
“當然不是,都怨我事先沒說清楚。”張鳳翼笑了。
“既然稍微示意一下就行,那你剛才為什麼不早讓馬兒停下來,還要跑了那麼遠?”
“呃──這個,是因為怕小姐有所閃失,精神太緊張了,以至於忘了該怎麼辦,這匹馬我得到它也沒多久。”說這話時,張鳳翼嘴角含著揶揄的笑意。
“你──”對於這明目張膽的謊言,安薇爾恨得牙根癢癢。
張鳳翼又輕輕地捉住了安薇爾的手,安薇爾問罪的氣焰立刻消失了,既羞澀又有些怕怕地別過臉去,低聲羞澀地道:“別這樣,咱們才剛認識。”
“哦,這麼說,下次見面小姐就會允許我牽著你的手了?”張鳳翼故作驚喜地道,並沒有放開她的纖手。
安薇爾臉紅了,嬌羞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