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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十一師團的弟兄大聲為龐克叫好。
張鳳翼身旁的宮策捋須笑道:“鳳翼,我這外行也看出門道來了,龐克兄弟其實是佔了那對刀的便宜,那對斧刀的刀面太寬了,只要將刀身一側,簡直像舉著面盾牌一樣,把身體都護住了,兩把刀就像手持兩面盾牌,雙刀相合獨當一面。除非巴斯克與龐克拼力量,用長柄戰斧兒、狼牙棒之類兵器硬砸,否則是難以佔到龐克兄弟的便宜的。”
張鳳翼頷首笑道:“那也不盡然,道理是這樣說,可又有幾個人能有此臂力把這麼重的兵器揮舞的如此舉重若輕呢?這路刀法是我教給龐克大哥的,可我就沒本事使得像龐克大哥這麼有威勢。我門武藝中有句諺語叫‘一力降十會’,力量也是實力的一種呀!”
索普看的心神嚮往,激動地轉過頭對張鳳翼道:“鳳翼老弟,這路刀法太牛了,都是一樣的兄弟,你可不能光偏著龐克呀,抽空你也得教教我才行。”
張鳳翼莞爾一笑道:“教是沒問題,不過這路刀法卻不一定適合你。武藝這東西,得量身定做,各人情況都不同,重要的是得總結出適合自身的技法才行。”
索普瞪眼道:“還有這一說?這可是頭一回聽過,咱們師團上萬名弟兄,還不是同練一套刺殺招法。”
張鳳翼笑道:“你說的那是基礎的東西,練到一定地步後方法就不一樣了,得選擇一些最適合發揮自身特長的招法專精苦練,形成自家風格的‘必殺技’。就拿龐克大哥來說吧,當日他對這對繳獲來的斧刀愛不釋手,卻從沒練過雙刀,就來找我求教。我想了又想,根據龐克大哥身材高易於居高臨下攻擊的特點,摘取了許多我門螳螂刀‘攻守分擊,勾攔砍剁’的招法;又想到這對兵器沉重,身形移動要差些,再參之以夜行刀的‘正返身藏頭裹腦’技法、蝴蝶刀的‘雙挽花刀面撥打’技法,才形成這套只適合於龐克大哥一人的刀法。你我手中沒有這樣的重兵器,是無法使出那些硬打硬架的橫招的。”
索普聽罷徹底失望了,他怔怔地望著場中的龐克,悵然嘆道:“話雖是這麼說,可才幾天呀,他就變得如此厲害。當日斡烈大人提拔龐克當千夫長時,我還心中不平,以為他只不過撞大運,斬殺了騰赫烈大官才得以晉級的,其實也就武藝平平,可現在我卻不敢這麼想了。”
張鳳翼拍著他的肩頭笑道:“看你,老毛病又犯了,能使這對刀的人是那麼容易斬殺的嗎?也就是龐克的長柄戰斧,一般份量的兵刃湊得上去嗎?你呀!不是我說你,跟阿爾文一個德性,就是看不得別人比自己強。”
索普把脖子一梗,瞪眼回看著張鳳翼。
張鳳翼食指點指著他笑道:“怎麼?還不服嗎?我也教你一套刀法,再請斡烈大人放你下千人隊,馬上又要打仗了,這回看你能立多大軍功?”
索普眼神一縮,撫著後腦勺笑道:“算了吧,我哪能和你們比,我還是待在師團長身邊當侍衛長吧,雖然撐不著卻也餓不死,老話說得好:平安二字值千金。”
周圍的人聽他說得這麼無膽,一齊鬨笑起來。
這時,斐迪南突然手指場中叫道:“快看,龐克要還擊了。”
眾人忙向場中看去。
原來巴斯克總是向龐克左右兩側上步用劍引刺,逼龐克修正自己的站位,再在龐克的移位中尋找破綻發動連擊,這法子雖妙,但龐克的刀法在防守上有先天優勢,總是有驚無險,接連幾次讓巴斯克無功而返。
一來二去讓龐克摸清了巴斯克的進擊思路,而巴斯克卻未警醒這幾節的戰術太單調了,竟第四次向龐克外側進身突刺,欲迫使龐克返身補位。
龐克早知這一刺是逗引的虛招,冷笑一聲道:“玩了這麼多遍還不厭嗎?該換點新鮮的啦!”
說話同時,龐克以攻為守揮刀對著刺來的劍刃疾劈下去,巴斯克大驚,對方刀沉力重,又兼居高臨下之威,來勢實不可小覷。可現在已然探身,想退也來不及了,自己想攻擊對方的背部,自己背部何嘗沒有暴露給對方?勢急之下,巴斯克也無選擇!重劍改前刺為上撩,“鏘”的一聲巨響,只感到膀臂發麻,險些震開了握劍之手,重劍被結結實實地砸了回來,不用問也知刃口被崩殘了。
巴斯克知道龐克還有後招,想也不想,束身後躍,欲脫離龐克的攻擊範圍,可剛抽回重劍,直感頭頂刀風襲來,翻眼一看,黑沉沉刀頭迎頭劈下。這時巴斯克頭腦已一片空白,出手全憑直覺,本能的就想舉盾牌上擋刀鋒。
場下的卡西烏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