攬在懷裡,兩人的身體緊貼在一起,她那堅挺而充滿彈性的胸部緊抵著自己的胸膛,她的腰肢纖巧而柔軟,被他的胳膊緊緊環住,使她收緊的小腹也緊貼著自己,剛才他急於使她安定下來,無暇顧及此,此時定下神來,才發現這種處境與感受是如此的美妙,如此的銷魂。珀蘭看他還不放開自己,抗議的扭了扭身子,兩人腹部相磨,張鳳翼感到小腹一陣熱流湧起,渾身血液都沸騰起來,身體緊繃,充滿了躍躍欲試的活力。
珀蘭抬起頭幽怨地看著他,嘟著小嘴以示抗議。張鳳翼還是沒有鬆開她,他似笑非笑地打量著她,黑色的眼眸中燃起一種激情的幽焰,彷佛在品鑑一件奇美的藝術品,既有激賞讚嘆又想佔為己有。珀蘭看他還不放開她,有點生氣了,使勁地掙了掙,卻驀然感到他的身體起了變化,她的小腹被對方一個堅硬的凸起緊緊抵住,那個凸起充滿霸氣,充滿力量,躍躍欲試。她雖還不太明白男女之事,卻本能的恐懼起來,意志被徹底的摧毀了,再也不敢亂動。
她抬頭哀求地看著張鳳翼,張鳳翼明白她目光中的含意,也知道自己的變化,臉也紅了,不過卻還不放她,他凝視著她,那黑色的眸子如深潭一般,充滿了幽怨與哀懇,她微微喘息著,豐唇嘟起,彷佛將要綻放的花蕾。
他若有所思地柔聲問道:“珀蘭小姐,你也是黑眼睛,和我一樣是軒轅族人嗎?”
她本能地應道:“不,我有古嵐人血統。”
張鳳翼點了點頭,“怪不得你的臉頰像雕像一樣輪廓優美。”停了一下又緩聲道:“珀蘭小姐,是不是我想知道那封信的事讓你為難,如果你感到為難的話,咱們另換一件好了。”
珀蘭顫聲應道:“這樣最好,我不能洩露軍中機密。你再說件別的,我一定答應你。”
張鳳翼深深地凝視著她道:“那我們還等什麼呢?小姐,這不能怪我沒有紳士風度,怪只怪你的豐唇太誘人了。”說到這裡,他緩緩地俯下頭去,迎向她喘息的紅唇。
珀蘭驚悸失措地哀求道:“等等,鳳翼大人,我說的不是這個,別,被人發現不好,求求你。”
張鳳翼閉上了眼睛,緩緩地俯下頭去,火熱的雙唇捕捉到她那顫抖的、柔軟的、花瓣般嬌嫩的紅唇,他飢渴而狂熱地吮啜著,珀蘭雙耳只聽到自己心臟怦怦的狂跳,身體像木頭一般僵硬,任憑對方擺佈,突然她感到一條溫熱的舌頭伸入自己的唇內,舌尖輕釦著自己的牙關,彷佛要破門而入,她驚悸的身軀一陣振動,本能的緊咬著牙齒把它拒在門外。
張鳳翼緊緊環著她的纖腰,溫熱有力的手掌安慰地撫摩著她後背,舒緩她緊張的心情。同時兩個人的胸腹緊緊相貼,簡直是擠在一起,張鳳翼緩緩地扭動強壯有力的身軀,以感受她胸腹柔軟而富有彈性的美妙感覺。
珀蘭感到全身都被他包圍了,在他的軀體溫柔有力的撫摩下,她彷佛能聽到血液在流動,體內充滿了渴望的活力;又彷佛觸電一般,身體麻麻的、脹脹的,十分美妙。不知什麼時候,她的雙臂已經環在了他的脖子上,丁香般的嫩舌與他探進口內的火熱舌頭交纏在一起,珀蘭感到自己彷佛融化了,沉浸在這甜醉微醺的感覺中。
良久,兩人緩緩分開,張鳳翼注視著她,眼睛裡隱含笑意,看看懷中的人兒,雙頰酡紅,嬌喘吁吁,長長的眼睫忽閃忽閃地不敢看他,顯得嬌羞無限。
張鳳翼笑著逗她道:“珀蘭小姐,人說女孩子的感覺就像核桃一樣,得敲開外面的硬殼才能嚐到美味的果肉。若不是我反覆為自己壯膽,怎會有幸得到小姐的香吻?”
珀蘭仰起臉來,水汪汪的眼睛含情帶俏,她咬著下唇似笑非笑地瞅著他,一絲頑皮的笑意在眼中閃過。剎那間,張鳳翼得意的笑容突然轉為錯愕,張手撒開摟著她的兩臂,身體像兔子一樣凌空彈起,珀蘭腰肢擰轉發力,雙腳勾、截、碾、跺,連環出擊,張鳳翼只覺雙膝、腳背與踝部被連連擊中,在空中立刻失去平衡。
看到張鳳翼狼狽的樣子,珀蘭撇嘴一笑,戰裙下襬如花瓣般展開,雙手張開如鳥翼,擰身轉趾,口中嬌喝,“鴛鴦腳!”
珀蘭起腿向張鳳翼將要下落的方位反撩而上,她的姿勢曼妙已極,宛如靈雀張翅,只用長尾向上一翹。
張鳳翼看到珀蘭腳跟直向自己襠部撩來,忙不迭收胸吸腹,身體像蝦米一樣折起,又在半空中突然一展,在全無借力的情況下,硬生生橫向彈出十幾步遠。
珀蘭毫不怠慢,如影隨形跟上,又在張鳳翼下落的方位前等著,張鳳翼畢竟沒長翅膀,實在無法在空中再次移動。珀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