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器之間的威力多有不同,大多數是根據材料以及戰魂的威力而定的。而隆基斯之槍貴為光明神殿七大護教神器之一,威力當然不是一般的神器能比的,就算是羅利亞的驚雷鎖龍槍也遠遠不及它。而且在聖魂後期的強者手中,隆基斯之槍甚至能夠對神階造成威脅。
邪把眼慢慢睜開,他現在還沒有死,剛剛那把長槍現在插在他的左肩與心臟中間,只差一點點就刺中他的心臟,只要長槍再插入半分,他就死定了。
邪往左胸的傷口上一看,眼淚不禁流了下來,原來剛剛為他擋了一下的黑色物體是地穴蟻后。
現在的地穴蟻后被長槍從中插入,幾乎被割成兩段。
“為什麼?你明明可以自己離開的。為什麼要幫我擋這一下?”邪流著眼淚問。
此時的地穴蟻后還沒有立即死去,傳念道:“是約定,我要永遠留在你身邊……”地穴蟻后的氣息越來越弱,彷彿隨時都會斷氣。
“放心,我們永遠在一起。”邪彷彿在自言自語。
“以契約之名,用我之生命換契約之力量,從今以後,我即你,你即我,生死與共,一體同生。本命相交術。”終於,邪把以自己的一半壽命為代價使出本命相交術。不過在這種時候,壽命又有何意義呢?
地穴蟻后慢慢從邪的傷口中融入邪的體內,就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但是邪卻清楚的感覺到地穴蟻后在他的左臂上,因為他用自己的左手與地穴蟻后融合在一起,而且在手臂上出現了一個一寸大的蟻型魔法印記。
雖然邪被長槍釘在地上,但是控兵術還是能用的,用控兵術把長槍拔出,傷口像噴泉一樣向外噴血。邪自己也吐出一口鮮血。
邪的雙手已經被剛才那一擊震得骨頭碎裂了,現在只是用控兵術維持行動。勁升訣已經沒有任何作用了。
邪本來應該血肉模糊的傷口不知為何,竟然被骨質化,傷口全部變成骨頭,血也止了。想不到在這種時候,共生神器才來發揮作用。
邪現在雙臂的骨頭彷彿已經癒合了,力量又再回到他身邊。
沒有了邪的幫助,高臺上的戰鬥很快就結束了,大地猿王、亡靈龍、影子黑豹等根本不是雷罰軍團和哈雷森的對手,一個個被雷電電成飛灰。大地猿王的本體是猿王石,只要有足夠的時間應該也可以恢復,但是其他的就沒辦法了。
在邪躺下的那短短几分鐘,所有反抗都被制服了,在高臺下跪著十幾位主犯,這些人中赫然就有費力大公爵。
“殺!”國王一聲令下,所有人都人頭落地。
邪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穿著盔甲也看不出他有什麼表情。但是眼中卻不由自主的流下一滴眼淚。
邪知道自己的父親和兄弟們都是作惡多端的罪人,這也算是因果報應,但是,發生在他面前時卻難以接受。
邪只有在小時候才見過父親,而且只有三次,每次都匆匆而過。雖然他痛恨父親的無情,但是同時也渴望父愛。雖然他現在早已過了需要父愛的時期,但是,心中那一點遺憾還是改變不了。
邪拿起隆基斯之槍,擺出一副戰鬥的姿勢。
在四面環敵的地方,他沒有得選擇,在全家滅門面前,他沒有得選擇。
雖然面對哈雷森和雷罰軍團他沒有任何勝算,但是他只能選擇一拼。
邪把隆基斯之槍向高空一擲,他自己卻運起魅影身法向前衝去。哈雷森右手被雷電所纏繞,猛向高空一抓,隆基斯之槍就向他飛來了。
邪的左手被震得骨頭碎裂,雖然共生神器把傷口粘合了,但是,要和敵人正面戰鬥還是太勉強了。右手抓起龍牙刀放在嘴邊,用牙齒咬住刀柄,左手抓起冰封劍。
四周都是迪亞納城的防衛軍,而雷罰軍團和哈雷森正在外圍觀望,隨時給予他致命的一擊。
邪手中冰封劍揮出,立即讓一個想偷襲他計程車兵變成冰雕。
不斷有士兵湧上來,邪揮舞著冰封劍和殘破的龍牙刀抵擋著周圍計程車兵,控兵術使出,周圍的兵器一下子四散開去,周圍計程車兵一個個被自己的兵器切得血肉橫飛,這一下子就死傷了數十人。
又是一波衝上來,但是也被邪的控兵術加上手上的冰封劍擊殺。現在的邪滿身血跡,身上的龍角聖甲破破爛爛的,就像一個地獄歸來的惡鬼。
邪每走一段距離,身後都留下無數的屍體,但是周圍計程車兵還是如潮水般向他湧來。力戰了這麼長的時間,再加上身上的重傷,邪的身體已經非常疲憊了。但是,在前方的城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