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激動得跟個孩子似的,連聲慫恿三少去參加比賽。不為別的。就因為獲得參賽資格的鑑寶師還能帶兩名隨從入場。
為了能見識一下這難得的“神目鑑寶”大會。司徒先生可是連隨從都願意冒充了,他沈雲飛還能多說什麼。
當即便打聽了報名參賽的具體方法,兩人馬不停蹄地便往驛東天下會臨時塔建的“聚寶臺”趕去。
想要參賽。就必須要先取得“辨質。級鑑安師的資格。沈雲飛從來沒有參加過鑑寶師的等級評定,自然還得先去辦這件事。
好在為了防止有偏遠地區的鑑寶師沒有獲得過評定的,天下會特地在聚寶臺設定了一個“神目廳。”用以對沒能獲得鑑寶稱號的鑑寶師進行等級測試。
走進這間臨時修建起來的神目廳,沈雲飛便覺得猶如回到了家中一般。四處都擺放著各種各樣的古玩玉器、奇珍異寶。雖價值都不見得高昂,且大多都是仿製品,但僅是這樣的氣氛,便廠二六戶貨得猶為舒暢,只恨不得每件都拿起來把玩番
廳內人員並不多。且十分安靜,只有幾個看起來像是鑑寶師的人正在對某件物品進行仔細研究,而這些人看起來年紀都已不小了,突然走進來一個。像沈雲飛這樣的少年公子,衣著又十分考究,頓時便吸引了一部份人的注意。
不過,那些人在看到沈雲飛東張西望的表情之後,便又紛紛低下頭去,各做各的事情。反到是在看到沈雲飛身旁的司徒先生時,還不由自主地多看了兩眼。
顯然,這些都是準備參賽的鑑寶師,把進來的所有人都當成是潛在的對手了。不過他們見沈雲飛如此年輕,肯定經驗不足;而司徒先生雖是有些年紀,又是商人打扮,但目光卻並不犀利,眼中好奇多過於探究,就算真是來參賽的也不是對手。
要說這些鑑寶大師們,也都算有幾分眼力,僅從一個人的衣著神態,已大致能判斷出一個人的職業或看來此的目的。不過,他們畢竟也有看走眼的時候,誰能想得到沈雲飛如此年輕,卻是天賦異秉呢?
沈雲飛正想打聽一下去哪裡才能進行鑑寶師資格評議,就見一名衣著華麗的女子從架後一搖三晃地走了上來,媚笑著問道:“二位既然進了神目廳,想來是想參加此次的鑑寶大賽的了?”
一見這女子舉止妖媚,形容風騷,沈雲飛與司徒先生都不由自主地皺了皺眉頭。這女人的打扮分明就是青樓歌姬,怎麼會混到鑑寶大會里來了?難道是天下會有意搞的噱頭?這未免也太那什麼了。
不過,這種想法只在一瞬間後便被沈雲飛打消了,因為他發現,這女子雖是一身的風塵味兒,但兩隻媚眼中卻隱隱透著神光,眼珠微動,已將二人上下打量了數番而不會被人覺察,三少頓時大悟。
要說這些上最普遍存在的鑑寶高手,一就走出自當鋪朝奉,因為當鋪朝奉每天接觸的多是此類物件,見多識廣,自然北常人多了幾分經驗。而另一種,當屬青樓歌姬了。
要做歌姬這份行當,可不僅僅是獻藝賣笑而已,識人辨物,那更是看家本領。
去著樓的客人們,往往都不太會以真面目示人。有的明明很窮。卻硬要打腫臉充胖子裝闊;而有的人明明很有錢,卻硬要假裝窮酸。不想媚眼拋給鐵公雞,又想從金主腰包裡掏出錢來,首先便要能看得懂人。而為了避免拿了件垃圾當了寶,得了好東西卻不識貨,這辨物的本事嘛,自然更要養成的?
因此,在這鑑寶大會出現青樓歌姬,實在是再正常不過。
而別的人都把二人當成競爭對手,只有她笑臉相迎,且絲毫不帶敵意,只透著幾分考究的眼神,想來正是天下會負責接引的人員。
想到這裡,沈雲飛當即便輕輕一笑,點頭說道:“我們的確是來報名參賽的,姐姐是負責接待的司職嗎?。
感覺到三少的情緒變化,司徒先生這才反應過來,跟著點了點頭。
那女子這才明目張膽地將美目在二人身上各掃了一圈,纖手一伸,笑著說道:“既然二位都是來參賽的,那就把“神目令。先拿出來看看吧
神目令便是用以證明鑑寶師身份等級的標誌,沈雲飛根本沒參加過等級評定,自然沒那東西?而司徒先生本就是來湊熱鬧的,就更不可能有那玩藝兒了。
沈雲飛兩手一攤,笑著說道:“我可沒有神目令,不是說沒有神目令的,可以現考嗎?我就是來考取鑑寶等級的,還望姐姐指點指點
那女子見三少相貌英俊,言語又十分風趣,嘴裡還一口一個姐姐地叫得挺甜,即使早就已經見慣了男人的油腔滑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