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實打實地老實話,沈雲飛雖然教了他們不少,但郜毅與洪烈都很明白自己的天賦,不敢貪多。母此有些法術,目前還不夠純熟。不過部毅心中早就打定了主意,一定要早早地把這些法術學會,總不能以後什麼事情,都要勞煩主公親力親為吧。
沈雲飛點了點頭,手指輕輕一彈,已將一縷魂識注入到了這名俘虜的頭部。只一瞬間,所有的情況便了然於胸。
“沒什麼,就是來監視咱們的。我已經修改了他的部份記憶,待會兒把他丟出去就行。”三少擺了擺手說道:“這個蠻鐵,居然攛掇著那個叫赤劫的傢伙來找咱們的麻煩,明天恐怕會有點熱鬧可瞧。”
”只是監視啊。”卉獺,撇嘴,彷彿貨得有此無是監視的話。那基松能還有別的對手了。如果是暗殺多好,他可以趁機表現一下。這下可好,功勞都被洪烈搶了,自己只有個“撿破爛。的苦勞。
“怎麼,你希望他們是來暗殺主公的嗎?”洪烈跟部毅接觸也有些時間了,立刻就猜到這傢伙表情的背後隱藏的是什麼想法,當即冷冷地問道。這小子,別看是書香門弟出身,骨子裡就是一個爭強好勝的主,剛才沒能表現一下,這會兒心裡指不定癢成啥樣呢。
。啊!我怎麼敢郜毅一聽洪烈說破了他的心事,頓時意識到自己犯了個什麼樣的錯誤,趕緊改口。盼啥不行,咋能盼著有人來刺殺自己的主公呢,這可是大逆啊。
他越想越覺得嚴重,竟是連臉都白了,也不敢再抬頭去看沈雲飛的臉色。
“瞧你嚇得這樣沈雲飛呵呵一笑,拍著郜毅的肩膀說道:“別看著你們都管我叫一聲主公。其實我比你們的年紀還要小些呢。而且要說戰鬥經驗,也沒你們豐富。你們搶著替我把門,害我都沒機會出風頭了,真要算起來,我比你們還希望有人送上門來練手呢。”
“主公!”一聽三少居然主動替自己辯解,郜毅更是羞愧得無地自容,心中不禁暗想:幸虧遇上的是這樣的主公,要是換一個,剛才那種想法一但暴露,恐怕早就是死無葬身之地了。
洪烈張了張嘴。似還想說些什麼,但是看了看沈雲飛的眼色,便又閉口不言了。
他心裡也清楚,沈雲飛並沒有把他們當成是下屬,反而更像是兄弟。有著一個這樣的主公,的確是他們八輩子都修不來的福份。既然跟了這樣的主公,那日後更該盡心盡力、死而後已。
見屋內的氣氛又有些僵硬,沈雲飛說道:“反正現在這傢伙已經被抓住了。咱們就讓他到外面看門兒去。你們倆也別出去了,不是要教聶海道法嗎?我在一旁偷窺,沒啥問題吧?。
“主公說笑了洪烈趕緊一個躬身。
這四大侍臣家族的道法,雖說是祖傳,且絕不能外洩。但是,既然身為侍臣,連自身都是主公的,又何況區區道法。原本早在認了三少為主公之前,洪烈就要將殘陽與泣血兩部的道法全部交給沈雲飛,只是三少堅決不收。只是為了指導二人修煉,這才瞭解了一下兩大侍臣家族的道法而已。
現在別說什麼偷窺,就算是他要學,洪烈也絕沒有不教的道理。只不過若是等沈雲飛看了那道法。到時候誰教誰,那就說不準了。
畢竟這泣血道法,洪烈雖然知道,卻是從來沒有修煉過。而沈雲飛卻是隻消看上一眼,便能夠學會,甚至是精通的。
在確定了外面再沒有別人監視之後,沈雲飛叫洪烈把剛抓來的那蠻妖探子給扔到了外面。轉過頭來,便開始正示傳授聶海泣血道法。
道法既名泣血,自然與血液有關。沈雲飛在粗掃了一眼洪烈遞上的道書之後便發現,以聶海現在的體質,修煉這泣血心法的確是再適合不過。
泣血心法最難的一點,便是要集萬人之血,以聚煉出血腥之氣。
因此,以前的泣血家族,全都是歷經沙場的將領。也只有戰場上,才能匯聚到那麼多的血腥之氣。
可現在放到聶海身上,第一步完全就可以省了。別說他吞噬吸收了血海領主大多數的血腥之氣,就算是沒有。在這血海範圍之內。耍多少血腥之氣沒有?
沈雲飛躍躍欲試地便要聶海立刻開始修煉,可聶海瞧著三少遞過來的道書,卻是沒有急著接下,反而是挺身一跪,重重地瞌了個頭,大聲說道:“我聶海今日對天起誓,生是主公的人,死是主公的魂,永生永世追隨主公。若有違背,天誅地滅!”
他沒有讀過多少書,也說不出件麼好聽的話,但一字一句,卻是處處透著誠懇。
洪烈與郜毅見狀,也都趕緊陪著跪了,三人一同起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