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對它有了先入為主的看法,還真不當一回事,可是這東西除了樣子難看點,放在手裡也沒什麼特別的動靜啊。
他正想詢問喜姨是怎麼一回事,低頭一看才發現對方又已昏迷過去,這裡所發生的事情無不透露著萬分的古怪,即便連九野這樣膽大妄為的人也感覺一陣膽寒。
不知什麼時候天空中雷電已止,大雨變成了綿薄細雨,周圍草叢一陣響動,那群遠遠逃逸的人又返回過來,出現在這快空地上,打量著站在中間的九野眼光充滿了詫異、驚訝、疑惑與好奇。
那叫紫竹的老者問道:“你……你究竟是何人?怎麼會進入這古陣訣內?”
九野把覓仙鼎放置懷中,打量四周道,一臉不可置信地道:“古陣訣?這裡是古陣訣內?你們又是誰?剛才究竟出了什麼事?喜姨她怎麼會暈倒?”
他連珠炮般的發問,紫竹反而鬆了一口氣,對方看來也是被無意捲入其中的,解釋道:“這位小兄弟切莫驚慌,這位姑娘只是遭受了天雷震盪,待會幫她輸導一下靈氣應該就會沒事的,至於這裡,它其實是古陣訣界,我們剛被古陣訣吸入的時候也如你這般不知所措,不過過了這麼多年也就習慣了,我叫紫竹,以前在修身界算是薄有虛名,我身邊這位是築願城城主,慧葉神劍原大賢,這位是千礁島裂地行者呈東……”紫竹逐一介紹身邊的人物,九野卻完全沒有聽說過,當他聽說喜姨沒有大礙,心中一寬,其餘的倒不太在意。
九野自幼居住在魔窟,除了對晶石藥物頗有研究外,其它的可說一無所知,自然是孤陋寡聞之極,需知這些人十多年前在修身界無一不是赫赫有名之輩,每當紫竹把他們各自名號報上來時,他們的神色均浮出一股自豪和懷念,瞥眼處卻發現九野完全沒有久仰其名的樣子,不免有些失望。
紫竹繼續道:“十多年前我們獲得了一些訊息,得知大聖國的禁地便是當年謠傳的黑夜之瞳,因此老夫糾集了一批在當時享譽盛名高手齊闖該處,誰知道這裡居然結有古陣訣,起先我們不太注意,隨之我們的人逐個消失不見,才感覺不妙,想要撤出時,卻為時已晚,整個古陣訣已經完全啟動,我們連抵抗的的機會都沒有就全部被吞噬進去,我們不知古陣訣的玄機,一味掙扎,一下就被吸到了陣眼內,來到了這個古陣訣所演化出來的地域中……我們想盡辦法也不能脫困,這一困就是過去十年,哎,當年被古陣訣捲入這裡的共有一百三十五人,到現在只剩下五十六人,那是因為熬不過它每次轉換時的劇烈變化呀……”
九野恍然大悟,這些人果然就是當年被困在陣訣中的人,經過了十多年漫長歲月,個個竟依然健在,連忙詢問喜姨的爹孃是否在場,他問的唐突,只叫這些人個個面面相覷,等九野指手畫腳解釋明白,人群中那名叫原大賢的漢子遲疑地走到喜姨身邊,俯身捲起她的衣袖瞧去,那雪白的手臂上赫然有一道烏黑的短疤,原大賢吸了一口氣,緩緩道:“果然是我的女兒,這道疤痕是小時候他孃親遭受大冰川毒猿圍攻,稍不留神被其利爪傷及背後的女兒所留至。”
第六卷
第二章遮天蓋地憑空分(二)
九野跳了起來,道:“你就是他親生老爹,啊哈,太好了,喜姨一定會快樂至極,對了,她的孃親呢?快叫她出來,等她醒過來見到雙親就在眼前可就樂翻了。”
原大賢道:“她娘早在一年前便被移陣時的狂暴吞滅了……”
九野雖然不明白他說的什麼移陣、狂暴,倒聽明白他的意思,一呆之下道:“她死了?”
願大賢點點頭,又抬頭望了一下天,語氣頗有不耐地道:“你既然是我女兒的朋友那就好了,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你先隨我們回去,有什麼問題路上慢慢說……”
九野心中全是疑問,同時他感覺對方的態度十分冷淡,完全沒有那種預期的激動,他甚至懷疑這大漢是否真是喜姨的爹,由於事情諸多古怪,而他對這裡實在全無瞭解,因此只好跟隨他們過去,有什麼問題唯有見機行事了,一路上他小心地守護在喜姨身邊,怕他人對其不利。
九野不明白他們要回到哪裡去,之前他在空中觀察了方圓百里,根本就沒發現有人居住的跡象,這群人就如憑空冒出一樣,令他十分不解,看這些人都不喜言語,個個默不作聲,只管低頭趕路,隔了一陣實在忍不住了,向邊上那名疤身漢子詢問道:“我說這位大哥,這樣步行好象費力了點啊,怎麼不使用訣法趕路呢?”
疤身漢子瞪了他一眼,也不說話,繼續前行。九野吃了個軟釘,不明白什麼意思,摸摸腦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