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殺你,還特別破例,收你做我的弟子,既然是我老人家的弟子,當然免不了要給些見面禮了。”
葉辛庸不明所以,疑惑地望著他,道:“你胡言亂語些什麼?”
九野道:“你成了我老人家的弟子,要一世從師,我歸順了寄遺人,因此你也要歸順他,你一定不知道我們這類人都有記號的吧,那就是吞食下一種藥物,然後全身的顏色就慢慢變成了我我老人家一樣的綠色,到時候攻打大聖國的時候就很簡單了,只要是綠色面板的就不殺,其餘的格殺勿論!怎麼樣,為師的這個見面禮不錯吧?”
葉辛庸驚恐地望著他這張綠臉,想到自己要變成這模樣以後還如何見人,而且從此便受制於人,連反悔的機會都沒了,他縱然不情願,也是百口模辨,那簡直生不如死了,再也按捺不住“你……你……太……太卑鄙了,你究竟……究竟想要怎樣?”
九野奇道:“做我們遺寄人有什麼不好?外面的人全部都吞了藥啦,以後大家都是師兄弟,一起開開心心逍遙快活不正是人生一大樂事?”
葉辛庸發現對方取了一丹瓶往自己嘴巴邊挪,嚇的魂飛魄散:“不要啊……你有什麼要求,我……我……答應就是了……”
九野把那罐隨手從桌上拿來的清水瓶放入懷中,輕笑道:“真的不要啊,哎,可惜了,這藥可是很珍貴的,輕易不給人家喝呢,這樣好了,你只要說出你從我身上偷去的東西放在哪裡,我就依了你的條件,不但不殺你,而且還放了你,如何?”
葉辛庸懷疑地望著他,生怕對方不過信口開河,問道:“難道我還你東西后你就放我走?你……你難道不怕我回去報信麼?”
九野笑道:“我老人家一言九鼎,讓你活著自然有我的道理,我也不希望被人滿街追著跑,至於你會不會報信我倒一點也不擔心,因為從現在開始我會一直跟著你,直要你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嘿嘿,休怪我出爾反爾了。”
葉辛庸心中一喜,暗想:‘這小子過於託大了,只要我葉某一但脫困,想殺我談何容易!’他對自己十分有信心,而且又和對方交過手,雖然是偷襲成功,但即便面對面他亦有把握不輸給此人。
九野嘿嘿冷笑,伸手猛地往對方後背拍了一掌,葉辛庸一驚,啊!地一聲叫喚,嘴巴里已經被塞了什麼東西,入口融化,他吃驚地抬頭問道:“你,你給我吃了什麼?”
九野道:“也沒什麼,只不過剛才用我老人家的獨門手法給你的身體內種下一個符決,當然給你吃的是一種叫‘蟄伏七日蠱’你應該知道這東西的來歷吧?”
葉辛庸張大嘴巴,臉色變的鐵青:“是東海堂的毒蠱?你你……”對於蟄伏七日蠱他自然如雷灌耳,大千世界有三大魔窟,潛龍山的魔人善煉法器,血魔殿的魔人工於邪決,而東海堂的便長之養蠱了,蟄伏七日蠱傳言是一種陰毒之物,施術者只要在當事人體內播下一個陣決,該物能在其中孕育成長,蟄伏七日內要是沒有被施法者解除靈決,那毒物便會成長凝形,最後破體而出,受者必死。
九野哪裡會懂得這種法門,只不過曾聽田左說起過而已,料想對方也是一知半解,他隨手在地上捏了些塵土,用清水和成丸球,稱對方心思混亂,故作姿態,騙他信以為真罷了。說道:“你雖然中了這個蟄伏七日蠱,不過也別太過於害怕,只要你說言非虛,待我取得東西后,過五日相安無事,你來此找我,讓我為你解開符決,化了毒蠱就是!”
葉辛庸不過是個外實中空虛張聲勢之徒,見這綠臉少年各種詭招層出不窮,對他的背景來歷猜疑不定,心中駭然,哪裡還有什麼反抗的念頭,垂頭喪氣地答應了要求。
九野稱熱打鐵,對他說道:“我老人家寬宏大度,但不代表外面這群人會放過你,你平時欺壓他們習慣了,若我說你並沒有加入我們的奸細特攻隊,只怕還沒等你出門就被他們撕成碎片!”
葉辛庸促促不安地道:“那……那又該如何是好?”
九野詭笑道:“呆會你必須搶一步說自己是寄遺人按插在大聖國的臥底不就成了,他們看你身體沒和我一樣是綠的自然會問你有什麼證據,你就說因為工作艱辛,為防止身份暴露,所以只帶了一件信符過來。”
葉辛庸一一記了下來,感激地道:“多謝提醒,這些傢伙平時還真十分憎恨小人……不過我哪來的什麼信符……”
九野笑道:“這還不容易,你身邊有沒有靈符之類的,隨便假造一個和我們的人互通情報的靈符便是了,反正他們也是剛入夥的,也懂不了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