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居著一股陰寒的黑氣,我瞧不出是什麼,又不敢施加重手法,因此猜臆了幾個癥結,左試右試,花費了我許多珍貴的質材,可對你半點用處也沒有,不過到了第二天以後,你的病狀突然好轉,到了第三天基本就沒什麼大礙了。”
九野心想:‘拿靈丹餵我嗎?那可就石沉大海了,不知道吃到他肉疼了沒有……’轉而又想:看他這麼說來,莫非我暈過去和囚在心丹中的魔神有關?這可不太妙,要是大長老所言非虛,看來往後要多多按照他說的多練習一下那個什麼咒了,不然的話被那傢伙在肚子內胡來一氣還不死翹翹……
他見對方低頭思索的樣子,連忙笑道:“我老人家身體硬朗的很,就是體質太怪了,田魔主還不是研究了我十多年一無所獲嘛,您也不用勞心了,還是說說你是如何找到我的吧。”
李末聽他說到這件事上,扳了半天的臉突然鬆懈下來,圍著他全身亂轉,東捏西捏,怪模樣怪異地笑道:“你叫九野對吧?哈哈哈,那個傢伙哪裡找來你這樣一個活寶?真是絕了,啊哈啊哈……喂,小傢伙,你現在可是大大有名啊。”
九野見對方前後情緒差異極大,被弄的莫名其妙,瞠目結舌地望著對方,以九野這等善觀顏辨色的人物也無法猜透其內心究竟想些什麼。
李末索性坐到地上,斜眼望著他說道:“現在京都因為你的出現,被鬧的沸沸騰騰,滿城風雨,我自認聰明過人,但實在想不出你究竟用了什麼方法一下就把局勢弄亂了,你一來便打擊了老西那般的人氣焰,讓那醒獅部的人奉為救命草,看樣子對你緊張的要命,隔三二頭來找老夫打探你的訊息,若不是我還算有點門道他們早就硬闖進來了,實在叫人想不通,想不通啊!你這綠臉的小傢伙太多不可思議了,讓這麼多的大人物嚴陣以待,現在人人都稱你為‘密甲使者’你他奶奶的又是那門子的密甲使者呢?”
九野抓抓腦待袋:“你以為我老人家想這樣嗎,還不是因為差一點兒丟掉性命,為保全小命不得以之下才胡說八道一番,誰知道這幫人就信以為真了,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李末哈哈大笑起來:“你口裡的這幫傢伙可是權傾朝野的人物啊,居然會被你耍的團團轉?哼哼,倘若不是因為他們誤會你是密甲使者,怎麼可能會輕易聽信你的一派胡言,倘若不是因為你昏迷的幾天內老夫為你張羅裡外,善前善後,你覺得還能這樣輕鬆自如地在這裡逍遙快活?”
李末想起一件事情,問道:“小傢伙,你能不能再把那件法器拿出來再讓我過過目?”
九野不敢遲疑,雙手托出,小心翼翼地道:“有什麼問題嗎?”
李末問道:“這件東西你從何而來?”
九野不敢隨意編造,想了一下才道:“我去見過魔神,他見我體質古怪,無法被授於的魔心,魔神見我可憐,因此就給了我這幾件法器,也幸虧有它,不然的話一路就慘了。”他終究還是撒了慌。
李末摸著那幾件法器思索良久,嘆了一聲道:“你這小傢伙簡直福大了,雖然我不明白魔神為什麼會給你這件東西,要知道這是一件非同尋常的物品啊,我們典故曾記載,難道說這便是傳說中的天地六合?怪不得外面的人說你是密甲使者,原來是這麼一回事……聽說六法物中有‘一器扶天起’的說法,講的大概就是它了。”
九野頓時肅然起敬,對方居然一語到破法器的來歷,還猜測到自己被人誤會的原因,這可是他花了不少力氣才瞭解到的,當下豎起母指讚道:“田魔主說了,您老爺子知識淵博,天下無雙,我起先還不信,今日一見果然非同小可,佩服啊。”
李末手法快捷地在其中一件法器上面施了幾個手決,搖搖頭,道:“太難,太難……怎麼可能才可以把那個決施展的如此精妙絕倫?單是這二道互相排斥的陣決要如此銜合在一起已經是不可思議了……”
九野奇道:“難道李老爺子能看出這法器的奧秘來?我可是看了半天才明白幾個膚淺的道理,比如這邊那紅色珠扭我估計它的性質和‘深海眩石’的性質相同,故而能互相抵消掉裡面陣法驅動後帶來的力量,而左邊這顆放置的地方更是絕妙,正好在二個陣法當中,起到承上啟下的作用……”
九野滔滔不絕開始述說法器執行的原理,他雖然沒有靈力,但眼光獨到,加上對天下各種晶石瞭如指掌,任何器械在他一看就能清楚的瞭解到本質,這一點連田左也大為驚訝,李末在靈陣器械上的造詣可說的上爐火純青,即便是田左這樣的煉物狂也深感敬佩,然而正因為他太過精通了解了,反而被其中繁雜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