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躲在這裡……”他手中飛快地掐動靈訣,無數細小的靈訣蜂擁而出,剎那排列成一個奇怪的靈訣陣式,那些靈訣好像交融在一起,隨後在眾人的前方呈現一個巨大無比的銀色盾牌,銀光泛漾的盾牌上面生滿了尖銳的利刺。
這盾牌剛剛結成後,黑暗中一道光華便直刺而來,光華內竟是一個碩大無朋的拳頭,那圓桌大小的拳頭砸到盾牌上,只聽到轟地一聲巨響,盾牌上的尖刺居然被砸的粉碎,那拳頭也好不到哪裡,尖刺的碎末深深扎入了肉內,痛苦的吼聲震耳欲聾地響了起來。
圈內,小賴他們臉色煞白,對手究竟是什麼怪物,單是一個拳頭就已經大過他們的身軀,最可惡的是連對方的面都沒見到就已經被這股聲勢給震撼住了,試問那巨大無朋的拳頭要是砸響自己,能不能抵擋的住還是個問題。
然而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更是令眾人目瞪口呆,只見九野那道盾牌竟然一下變形,化做無數條金色的鎖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綁住襲擊來的那個拳頭,然後急速後縮,於是詭異的事情發生了,那拳頭居然只是拳頭,沒有手腕、沒有手臂,它後面什麼也沒有,僅僅是光禿禿地一個拳頭,而且這拳頭在被鏈鎖捆綁之時,還不斷掙扎,一邊掙扎一邊發出淒厲地叫聲。
九野控制著訣陣,手中掐動靈訣打出,再一次改變了那鎖鏈,裹住拳頭的鎖鏈內部突然生出一片烈炎,焚燒融化其內事物。那拳頭立刻也跟隨著變化,一會變成冰錐,一會變成利刃,左衝右突,企圖逃脫,無奈那鎖鏈堅固無比,伴隨著那團烈炎不斷升溫,那能自由變化的東西終於抵受不住,癱倒在地,現出了原形,卻是一隻十分嬌小的黑狐。
九野手一招,撤消靈訣陣,那鎖鏈火焰頓時煙消雲散,黑狐半空中跌落下來,被九野捏住脖子,在其頭頂打了一道訣術,那黑狐一激靈醒轉過來,雙目帶著驚懼。
小賴見到這番奇異的爭鬥,好奇難耐,九野這種幻虛化實的靈訣已經足以讓他歎為觀止,但那黑狐居然也可以變化多端實在聞所未聞,一臉興奮地跑上前來,一邊說:“這是什麼東西,居然能夠幻化?”一邊伸手去觸控。
九野在他肩膀上一推,冷聲道:“別碰它!”
小賴正要頂嘴,陡地肩膀一陣巨痛,一隻手臂好像斷掉了一樣,他大叫一聲,跌倒在地,夥伴們見狀搶上前來扶住他,紛紛詢問。紫竹發覺異狀,用靈力察看,發現小賴肩膀內被打入一個訣法,使其血管堵塞,他嘗試要化開著道靈訣,發現那道靈訣已經和小賴靈脈融合一體,不能分開,他知道這樣的狀況時間一久問題極其嚴重,小賴必定會因為血脈不暢而導致一隻手殘廢,他詫異地抬頭望向九野,顫聲道:“小野你怎麼能下這麼重的手?他……他是你的好兄弟啊!”
鬼臉在一旁焦急地道:“怎麼了?小賴他怎麼了?”
九野淡淡地道:“這只是作為懲罰,我是你們的老大,在沒有得到我的允許前,任何一個人都不許擅自主張。”
軒四一步踏了出來,眼中寒光如刀:“你不是我們的老大,你不是九野,你究竟是誰?”
九野漫不經心地望向他,道:“你在懷疑我老人家?你還記得不記得大腿上那塊疤痕,那是我把你從白眉狼嘴裡拖出來留下的紀念。”
軒四一呆,這件事只有他們幾個兄弟知道,可眼前這人的所作所為實在陌生的很,他怎麼可能是自己的老大九野。喜伊上前道:“小野,你……你是怎麼了?為什麼你會變的怪怪的?”
九野皺皺眉頭,道:“你也不聽我老人家的話了……”
喜伊搖搖頭道:“不是的,我只是感覺……感覺你有些反常,我怕你出事……我真的很害怕你出事……”
九野一怔,隨及恢復神態,伸手牽過喜伊的手道:“你放心,一切都在我的預算當中,你只要乖乖聽我的話,什麼也別多問,知道麼?”
喜伊點點頭,無奈地望向小妖女她們。鐵頭見小賴嘴唇哆嗦,顯然十分痛苦,他不明白究竟出了什麼事,但很顯然他們的老大已不再是以前的老大了,他居然可以對最好的兄弟下這樣的辣手,他的心如刀割,抱起小賴,道:“既然老大不認我們幾個是好兄弟,那麼我們這就走的遠遠,不再打攪你……”
九野搖頭道:“在風修還沒出來之前,你們一個也不準離開。”
小妖女忍無可忍,這幾日她心情本已跌入谷底,殺死爹爹的兇手她甚至不敢去細想,九野又大失常態,她霍然站立,道:“我們想走就走,誰也管不了。”
她身體一晃,向外飄飛而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