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絲的笑容。
“主人笑什麼?”應高飛似乎已經適應了騎奴的這一角色,輕聲的問道。
“當初無塵子前輩獨自離開的時候,是什麼樣的一個心情呢?”吳茲人在問應高飛,又似乎在問自己。
“這個小奴不得而知。 不過當初主人難得的整日都帶著笑容。 小奴妄加猜測,主人當時地心情肯定不錯。 ”
這個答案讓吳茲人愣了一下。 隨即笑了起來。 無塵子是峨嵋派的弟子,走地是清靜無為的修煉路子,不像嶗山派,玩的是雙修,所以無塵子能放棄一切離開。 不過,吳茲人轉念又想,無塵子這老傢伙。 肯定是個高傲的人,留下這許多東西,想必也是要在這個世界上留一些幾年吧,就好比一些遊客到了某地,會在石頭或者樹上刻個“到此一遊”的記號。
“無塵子,你也未能免俗啊!”吳茲人笑了起來,笑的很開心。
這一次,應高飛沒有湊趣的問一句:“主人應何發笑?”
“峨嵋派講地是清靜無為。 你如何在這河中作亂?”看著恭敬的應高飛,吳茲人猜想這名字應該是無塵子給起的,倒也想知道一下,這傢伙怎麼在河中搞事?
應高飛露出慚愧之色,頗為自責的說:“都怪小奴修煉時急於求成,亂了氣脈受了內傷。 小奴查了主人留下的筆記,說是用牲畜之血生飲可以化解,這才到河上搞出了亂子,驚了主人仙駕。 ”
應高飛這話說的確實有點拗口,也不分個先後的。 不明白的人還真地弄不清楚哪個才是他的主人。 聽他說無塵子有筆記留下,吳茲人不由動了心思,笑著從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