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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對了,別人也像宮女姐姐一樣叫你小文大人啊?”天易問道。
“這個只是為了把我和我父親分開來叫而已,如果我和我父親在同一個場面上,那麼別人叫文大人,自然是叫我父親,但是如果有人要叫我哪,所以就加了個小字嘍,而且我也才十六歲,小也無所謂。只是一些輩份比我大的人,就把這個稱呼叫習慣了,平日裡也是這樣叫我。”文以情道。
“哦,那宮女姐姐輩份比你大啊!”天易這才煥然道。
“當然啦,你以為管著宮裡就是個閒差啊?她管著宮裡,就是你們皇家的一個代言人,而且這些年還主持一些幫助平民的事情,威望可不低,如果不說權力,那她的地位可不比我父親低。輩份,也要講究個地位,你說這樣的人物,她叫我一聲小文大人,我敢反對嗎?”文以情擺出一副受委屈的樣子。
天易看著他,哈哈笑了起來。他是真心地笑,文以情把他那套官禮丟一邊,無所顧忌地和天易交談,不但沒有讓天易反感,反而更高興,這才是與他一起長大的文以情,如果他像剛才一樣一口一個“王子,下官如何如何”,反而讓天易覺得陌生了。
“你就別裝了,你說說現在都當了什麼官了,要我給你個後門不,保準升官發財!”天易停住大笑,問道。
但是誰都聽得出,前面一句是正經話,後面是開玩笑的。只是這樣說,就拉近了兩個哥們的距離。
“免了吧,你給我後門,我父親把我的腿打斷了,我可就無福走進去嘍。我十五歲剛過,我父親就讓我去給城守卓大人當下手。黃河城裡的人別看上去是和和睦睦,但是一有點兒小爭端,要給他們解說,裡面的錯宗複雜的關係,就要讓你頭痛。我這一年來,都是在這些鎖事裡渡過的。”文以情苦笑說道。
但是不用說,不管是文以情還是天易,都明白這是文大人讓兒子去學習處理各種人與人的關係與矛盾,將來好接老子的班。
“那石頭和小浩現在怎麼樣了?”
“他們兩個,還是石頭簡單一些,先說他吧。他十四歲就被他那大石頭的老爹拉到邊疆守土去了,那時候一邊紅著眼睛,一邊豪情萬丈地說要為龍起國打下萬里江山來,呵呵,可是誰都知道,現在我們龍起國不會無故地去打別人,先守住自己就好了。上次見到他,還是一年前,那時,我一看到他,可是嚇了一跳,他那塊頭兒,快超過他父親了。”
“小浩可就慘了,在十三歲就被他的管家帶著去大陸各地跑,還被他父親帶上了壞名聲。不過他現在在大陸上越混越好了,生意做得不錯,半年前我見過他,越長越帥了,嫉妒死了。”
“哈……你也不錯啊,現在長得這麼高,是我們裡最高的吧?我記得那時,我們誰也不輸誰的!”天易道。
“哎,不高能行嗎……嗯,胖子,你破身沒?”文以情突然露出奇怪地笑容,低聲地像做賊一樣問天易
“呃,破身?”
“哈,看來你還是初身哪,哈哈……”文以情似乎發現了新大陸,興奮得哈哈大笑。
破身這個詞,天易是不明白,但是初身這個詞,剛才在大爺爺那裡聽過一次了,還是明白得很。臉皮很厚的天易,再次聽到有人說他是初身,臉上不由一紅。
看文以情笑得那麼……嗯,那麼賤,好像不破身就是一件可恥的事情。
天易惱羞道:“有什麼好笑的,我可是在森林裡生活了六年,那個初身可是正常的。不過,這麼看你的樣子,你,嘿嘿……”
天易就像是抓到狐狸的尾巴一樣笑了起來。
“你陰笑什麼啊,我都把老婆娶過門半年多了,還能保住處‖男嗎?說起來,還是被你害的,你們家不是有一個規定嗎,十五歲就要結婚。我父親可是三十歲才結婚的,可就不明白他為什麼要讓兒子來學你們家的規定,十五歲才過沒多久,他就上我老婆家說親。那時我還和她是同學哪,本來交好,被他一說親,她都不理我兩個月。嘿,還好親說成了,不然我非離家出走不可!”文以情說得好像是受委屈了,可是嘴角卻掛著得意的偷笑。
“怎麼聽不明白啊,你父親說親是好,還是不好啊?”天易故意問道。
“嘿嘿……對了,我告訴你啊,小浩現在可是最快活的一個。他十四歲那年得罪了一個商人,那個商人恨死了小浩,就讓一個美女給他下媚術,差點再也回不來了。左伯伯一急,把小浩的未婚妻送去給了小浩,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