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第二白金皇朝。”
“這個,媽媽是不是想得太遠了。”格藍迪撓了撓格里菲因留下的溼痕,感覺有些不好意思。
“不,在任何媽媽眼中,孩子總是最聰明最厲害的。”格里菲因又在他耳朵上輕咬一下。
“這個,菲兒,我們又不是真的母子。”格藍迪十分尷尬,便這麼推脫,但話剛出口就後悔了。果然格里菲因身體一僵,小臉倏地黯淡下去,兩眼瞬間舉起磅礴的水汽,暴風雨接踵而至。
“啊……,我開玩笑的,你永遠是我媽媽。”格藍迪連忙摟住她,絞盡腦汁的安慰起來。
折騰了半晌,格里菲因才安靜下來,伏在格藍迪懷裡仰著臉,露出幽幽的眼神,小嘴微微撅起。格藍迪感覺到薩林正在過來,但知道瞞得過一時瞞不過一世,便橫心吻了下去。
薩林看見正在擁吻的這一對,但什麼都沒說,只是靜靜的跪坐在稍遠處等待著。在格藍迪面前,她更習慣跪姿等候,因為這樣,她可以仰視著格藍迪,讓一顆煩亂的心更加平靜。良久之後,格里菲因放開格藍迪,伏在他懷裡瞑目靜靜喘息,薩林才低聲道:“主上,請主上檢閱薩林的作業。”
薩林的作業是原力的初級應用,說不上覆雜,但非常重要。任何一點基礎的偏差,哪怕千分之一毫的不準確,一旦放到高階戰技或者更高階戰技,都會被百萬倍的放大,形成致命的疏漏。所以格藍迪嚴令她從最基礎的步法和拳術重新修行。剛才,她已經完成基礎的拳擊術和滑步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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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定任務,行動的前提條件達成,那麼就儘快結束任務。——這是格藍迪的行事風格。但現在,任務已經非常清晰的決定,行動前提也全面達成,但格藍迪卻緊張得恨不得立刻原地轉身做逃兵。
事實上,格藍迪的緊張不能全然歸咎於他的無能。如果薩林不把做愛弄得與做禱告一樣嚴肅,格藍迪或許會放鬆一些。現在,她身披一件純白無暇的睡袍,雙膝併攏跪坐在鋪著厚厚獸皮的大床上,雙手五指平伸擱在膝蓋上,腰桿挺得筆直,胸部高高隆起,昂首端正的面對前方,雙目閉合嘴唇抿緊滿臉聖潔嚴肅,淡金色長髮如瀑布一般披散在背後,隨著洞窟內流淌的空氣起伏飄揚。
光芒太耀眼了,她完全不像是等待寵幸的少女,更像是帶著靈光散佈神恩的神祗。
格藍迪深吸一口氣,拿出帶湮滅炸彈捨生取義的戰鬥精神,走到她身邊坐下,輕咳一聲。
薩林的身體微微一顫,性感的容顏上浮現一抹緋紅,略顯慌亂的回應一聲:“主上。”
“原來她也很緊張!”想到這一點的格藍迪反而鎮靜許多,覺得自己有必要負起男方的義務,便伸手搭在她手背上,輕輕抓住她滑韌微冷的肌膚,“這個,我從沒做過,你有過經驗嗎?”
格藍迪的雛兒表現顯露無餘,如果搭訕女人時這麼問,輕則招惹白眼和辱罵,重則接受響亮的耳光。不過薩林也是個雛兒,所以條件反射式的搖搖頭,臉上淡淡的銀藍光暈已經成了金紅。
“都沒經驗,好吧,我們一起研究。”格藍迪很白很純潔很害羞,所以說了這麼一句話。
已經可以預料,這句話絕對成為格藍迪一生的汙點,每次回想都將讓他感覺羞愧欲死。
接下來,兩人相互褪衣,薩林躺在床上,自覺的撇開雙腿。——由此可見,她雖沒吃過豬肉,但應該結果豬跑。然後,格藍迪跪在薩林修長結實的雙腿間,持槍瞄準,深吸一口氣閉眼衝殺進去。
薩林發出一聲悶哼,痛得身體明顯一僵。請不要懷疑格藍迪打錯靶,作為一個最頂尖的戰士和殺手,他充分了解女性身體構造,非常明白前後門的區別,絕對不會走錯。——其實情況並不複雜,只有簡單兩點,首先是沒進行潤滑,格藍迪衝得又快,不只撞碎安全門,甚至連通道牆壁都被刮下來,房間主人薩林感覺痛;其次是格藍迪抱著衝鋒陷陣的決意,無意識間讓武器尺寸偏大硬度偏高。
格藍迪察覺薩林的臉色有些蒼白,低頭一看,發現槍柄上殷紅一片,趕忙用原力模擬治療術為她療傷,然後撫摸她結實緊湊的腰肢,略顯忐忑的問道:“薩林,沒問題吧,要不就這樣吧?”
“不,請大人繼續,薩林沒有問題。”薩林深吸一口氣,咬牙裝出從容就義的表情。
格藍迪越發不知如何時候,感覺再前進就是禽獸,如果抽身後退……又是禽獸不如。正在進退維谷的窘境中,他看到門外平平飛來一本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