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啊。你從來都不參與我們之間的爭鬥,甚至連現在都沒有幾個人知道你這個神祗的存在。”忻月繼續問道。
雨辰沒有轉過頭,只是淡淡的說道:“這個世界只有一個人能夠叫我如此瘋狂。”
忻月冷笑一聲道:“心夢?現在的心夢也是一樣的瘋狂,你們兩個真的是一對瘋子!”
“我現在只是想知道她到底要做什麼!”雨辰說道,“我不相信轉世之後的心夢還是那麼冷酷與絕情。”
“你都不知道,我又怎麼能知道。”忻月嘆了口氣。
雨辰咬了咬嘴唇,他的確不知道心夢到底想做什麼。可是他能夠感覺的到,心夢肯定有什麼難言之隱。
“琴心死了。”雨辰忽然說道。雨辰沒有轉頭,只是他是對幽曇說的,琴心怎麼也算是魔法帝國的人,而且與幽曇關係非同尋常。
幽曇只是隨意得點了點頭,並沒有太多的表示。
“魔法帝國有她的命石,你早就知道了?”雨辰隨口問道。
“魔法帝國?”幽曇冷哼一聲問道,“在心夢去了之後,魔法帝國就已經不復存在了,她早就是那的實際主宰。”
雨辰忽然從草地上站了起來,向南方走去。
“雨辰你去哪?”忻月喊道。
“我去找她問個清楚。”
“你會被控制的。”忻月喊道。
“那我也要問個清楚。”
幽曇忽然說道:“等一下!”
雨辰冷冰冰的說道:“你想阻攔我,除非是用啟示錄將我擊敗!”
“我知道沒有人能夠改變復仇者做出的決定。”幽曇淡淡的說道,“我只是想告訴你,如果你真的想見她的話,我可以給你做一次安排。”
第十六章 夢境一夜
南方的紅酒與北方烈酒完全不同,北方的奶酒入口辛辣,而南方的紅酒則後勁十足。縱然心夢身為神明,十幾杯酒入肚舌頭也發短。
“人生如棋,黑與白的交接,生與死的交融。
道之生,無常之變;道之滅,無妄之災。
一盤棋,輸贏乃兵家常事,贏了不必張狂,輸了也該拿的起,放的下。
輸一盤棋,可以重來,而人一步。生之路卻不容走錯
人生如棋,所以有了〃閒敲棋子落燈花〃的閒適,
〃常人只消一盤棋〃的灑脫,
以及〃玲瓏局〃的玄機。
人生如棋,是一種競爭,也是一種調和,
漫漫人生,變換不定,令人也難免舉棋不定。
人生如棋,棋局萬變,棋勢無定。
棋中不同角色各有千秋,
你扮演的角色需要你的功底,你吟唱的詩句需要你的累積。
還有多少棋子供你支配?已有多少收穫在你心中?
是否應該更小心地,把所剩無幾的棋子,放在最佳位置上?
用現有的能力組合最佳的效果。
人生如棋,人如棋子……
有時需要聽從別人的擺佈,什麼時候才能走出棋局,做一個棋手,
那需要你的努力和機遇。
也許,正因為有棋落無悔的規則,
所以才有棋如人生的說法。
又或許,不論多高的棋家都控制不了棋局的最終結果,
猶如無論多深的智者都預知不了人生,
所以,人生如棋,落子不悔!”
蝶夢早就趴在桌子上,問道:“這首歌的曲子很怪啊,是誰唱的?”
“琴心。”心夢說道,“她一直都想雨辰為她寫首曲子,可是連這個願望都沒有能夠實現。”
心夢忽然停了下說道:“我不該跟你說的,也許你是唯一個希望她死的人。怨蝶賢者寧寧。”
蝶夢從桌子上抬起頭來,赫然就是怨蝶賢者寧寧,這時候說道:“我早就不恨他了……不恨了。”
寧寧的舌頭同樣不怎麼利索,重複了幾遍心夢才聽明白。
“為什麼?你知道那時候我是多麼恨素言嗎?”心夢問道。
“難道你就不恨雨辰的移情別戀?”寧寧反問。
這時候兩女都有幾分的醉意,說話,行動更加肆無忌憚起來。寧寧的嘴裡忽然哼起歌謠,只是依舊是琴心的。
心夢本來還在想著雨辰與素言在一起的時候,到底有沒有恨過雨辰。聽到琴心的歌又險些潸然淚下。
“是我害了琴心,如果不是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