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的問起了竇文德的事,“少爺他最近怎麼樣?”殷洪回答道“少爺最近有些反常。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只是躲在家裡苦練武功,這和他以前的性格似乎有些……”殷洪在小心的組織著語言,既要讓竇天霸明白竇文德的近況,又要不激怒竇天霸,真是難為他了。竇天霸的眉毛一挑,沉聲問道“你是說那臭小子在拼命練功?我沒有聽錯吧!難道是為了比武?哼,這個臭小子真是沒出息,苦練武功竟然只是為了一個女人,妄我這麼人費苦心的教導他!”
殷洪皺了皺眉頭,沉吟著說道“屬下看似乎沒這麼簡單。看少爺那神情,倒好像是受到了什麼刺激。”竇天霸擺了擺手,有些乒的說道“算了算了,不管怎麼樣,只要他肯專心練武就成≈在我也管不了他那麼多了!”……
帶著昏迷中的如柏推開了範雄奇家的人門,大口的呼吸了一口熟悉的空氣,子明陰鬱的心情總算是好了些。四處看了一下,範雄奇還是不在‰起小飛哥的話,範雄奇已經失蹤了好一陣子了,子明的心中隱隱的產生了些須隱憂,可是苦於對範雄奇不瞭解,子明只好將這引誘深深的埋藏在了心底。將如柏平放在床上。看著面色無比蒼白的如柏,子明的心中對他很是有些同情。自從遇到了東方雪晴之後,如柏幾次徘徊在鬼門關,如果不是子明,他也許早就已經作古了。子明想要勸說如柏離開東方雪晴,可是看到他愛東方雪晴,愛的是那樣的深,那樣的真,心中又十分的不落忍。不過現在終於是苦盡甘來,眼看著兩人之間的愛情就要結出豐碩的果實,子明的心中充滿了深深的欣慰。
取出銀針,子明準準的將三十六根銀針,深淺不一的刺入瞭如柏的三十六處要穴當中,隨後運起雄渾的暗金龍氣,在如柏的體內遊走起來,將淤血一一煉化,將阻塞的經脈一一貫通,直到如柏噴出一口黑色的淤血,從昏迷中清醒過來,睜開雙眼,這才緩緩的收回了暗金龍氣。如柏有些迷茫的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四周的擺設,知道自己又回到了範雄奇家。回頭看到了子明,如柏滿是感激的看向子明說道“看來這次又是你救了我!”
子明興笑,道“你我是兄弟,兄弟之間何必說這些見外的話呢!”一切盡在不言中,如柏衝著子明興幾聲,轉頭掃視了一圈兒,沒有看到東方雪晴的身影,一顆心立即提了起來,滿是緊張的問道“雪晴呢?她去哪兒了?”想到那些忍者的可怕,如柏的臉色轉為蒼白,呢喃著問道“雪晴她……她是不是受傷了?”子明搖了搖頭說道“東方雪晴她好的很,一根頭髮絲兒也沒傷到。可是你看看你,渾身傷痕累累的,怎麼不關心關心你自己?”
聽到東方雪晴沒事兒,如柏的一顆心頓時鬆了下來,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呢喃著說道“沒事兒就好,沒事兒就好!”子明無奈的興笑,說道“你就留在這裡養傷,我還有事情要做。”如柏急忙坐了起來說道“我已經沒事兒了,你有什麼事要做,說不定我還可以幫上忙。”子明看了他一眼,笑道“別逞強了,你的傷不輕,得好好的調養∫的事你幫不上忙的。”如柏的臉色變的有些難過,緩緩的說道“我真是太沒用了!跟師傅在一起的時候,我總是自以為自己有多麼了不起。可是現在我才明白,我根本就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弱者。不但幫不上你的忙,就連一個小小的忍者我也對付不了,我真是沒用!”
看到如柏懊惱沮喪的模樣,子明皺了皺眉頭,說道“那些可不是小小的忍者。他們是忍者中的一流高手,號稱特忍,地位僅在神忍之下!你能從他們的手裡活下來,已經很了不起了,可千萬不要再這樣妄自菲薄了!”子明的話並沒有讓如柏感到好受些,子明又道“告訴你一個好訊息,在你昏迷的時候,東方傲雄已經承認了你是他的女婿,你現在總算是苦盡甘來了。如果你還能走的動的話,就去找東方雪晴吧。”這話果然要比剛才那些話有用多了,如柏的眼神一下子亮了起來,滿是不敢置信的看向子明。子明輕輕的點了點頭,如柏不顧身上的傷痛,猛的從床上跳了下來,連聲再見都沒有說就急匆匆的奔了出去。
看到如柏飛也似的奔向了他的幸福,子明的心中欣慰之餘,忽然感受到滿滿的苦澀。腦海中宛如過電影似的,不停的閃過藍芯的音容笑貌和靚麗身影。那一顰一笑,一舉手一投足,都是那樣的清晰,原來藍芯早就己經深深的刻在了他的腦海裡,這輩子他恐怕是忘不了了。發出一聲長長的嘆息,子明飄然走出了房間,直向著北大的方向掠去,他依稀記得,千和武藏曾經和麻生武藏一起出現過。要想找到幽藍花就必須要找到千和武藏,而要找到千和武藏似乎要著落在麻生武藏的身上了……
雨田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