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聲說道“如果沒有裂無痕給他們在背後撐腰,他們敢對我們這麼囂張嗎?他們把
我當奴才,那是因為裂無痕把我當奴才。回想起多年前,我為他拼殺賣命,真是不
值!”
殷德輕嘆了一聲,喃喃的說道“你是裂無痕的老部下,跟著他南征北戰
有著過命的交情。他現在卻這樣對您,真是有些說不過去!”
竇天霸長嘆了一聲,道“說不過去又怎麼樣?裂無痕的武功越來越高不
說,他還培養這麼一大批武功卓越的高手,在他的面前,我們只不過就是一隻螞蟻
罷了。在人屋簷下,我們不得不低頭啊。”
“副宗主,如果陸子明真的死了,那武林正道恐怕是鬥不過裂無痕了◎
一真的讓裂無痕獨霸了武林,統治了天下,難道我們真的就要一輩子當他的奴才
嗎?”殷德的眉頭一皺,神情凝重的問道。
殷德的這個問題,竇天霸也曾思量過很多次。此時面色和殷德一樣,變得
異常沉悶,半晌之後,方才嘆息了一聲,說道“我不想做奴才,更不想一輩子都被
他當成狗一樣使喚。可是阿德啊,我們現在是上了賊船了,上來容易下去難那!我
真有些後悔,當初為什麼沒有林天倫他們的那種魄力,拼著被裂無痕廢去了武功,雙
也不再為他做事≈在至少我還可以做我的富商,沒有人敢又戀我頤指氣使,不用活
的像現在這麼憋屈!”
殷德跟著嘆息道“既然您a纖做出了選擇,後悔已經沒有意義了∫們還
是面對現實,想想怎麼擺脫眼下的困境吧。”
竇天霸沉聲說道“我想過了,要想不一輩子做奴才,只有一個字—忍!
忍常人所不能忍,成就常人所不能成就之事!”
“那您的意思是,我們現在還要繼續忍受裂無痕,為他所驅使?”殷德皺
眉問道。
“除此之外,別無他法!阿德,你去把文德給我找來!他成天和武林正道
的那幫人在一起,對陸子明的死,應該有所知曉。”竇天霸一擺手,振聲說道。
“爸!您這麼急著找我一是要一跟我喝一杯嗎?哈哈哈一”竇天霸
的話音剛落,竇文德便帶著醉意,一搖三晃的走了進來。
看到竇文德跌跌撞撞,醉的都快要找不到北了,殷德急忙衝上前去,將他
扶了住∨到竇文德的身上滿是濃濃的酒氣,忍不住問道“文德,沒事兒你幹嘛喝
這麼多酒?”
“怎麼沒事兒?事情一大了!”竇文德打了個酒隔兒,將殷德推了開。
踉踉蹌蹌的來到了竇天霸的面前。
看到竇文德好像是哭過,一雙眼睛滿是紅腫,竇天霸帶著父親的憐愛,問
道“文德,是不是出什麼事兒了?你哭過?來,跟爸爸說!不管什麼事,爸爸都能
幫你擺平!”
“什麼事都能?”竇文德睜著一雙醉眼,望著竇天霸喃喃的問道。
竇天霸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你是我唯一的兒子,為了你,我什麼都可
以做!”
“那好!爸爸,求求你。讓子明活過來吧!”竇文德一把抱住了竇天霸的胳
膊,滿是懇求的說道。
聽了竇文德的話,竇天霸的心中一振,急聲問道“你說什麼,陸子明他死
了?”
竇文德滿是悲傷的點了點頭,喃喃的說道“死了,子明他真的死了一”
“哈哈哈一文德,你傻了你!?陸子明那可是我們的大對頭,他若是死
了,我們應該高興才對,你傷的哪門子心啊。哈哈哈一”終於從竇文德的嘴裡得
到了確切的訊息,竇天霸顯得好不興奮,仰天大笑著說道。
“爸!你不知道,子明他是我的朋友,我的兄弟!”竇文德猛然怒聲的吼
了起來。
竇天霸皺眉道“文德,你酒喝多了吧?陸子明他怎麼可能是你的朋友?你
可是我的兒子!”
竇文德搖著頭,喃喃的說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一我只知道子明他死
了我很傷心二,,
“這個傻孩子!一定是酒喝多了,在胡言亂語!阿德,你去拿幾粒醒酒藥給
他吃下去!”竇文德搖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