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先生回來,就被屋子裡彷彿從來沒有變過的溫馨一幕給震驚到了。
等到搞清楚前因後果,更加理智的Lecter先生,果斷的打出了報警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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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Clio的安全保證了後,程曉風和Alan他們再次重新踏上了新的旅程。
Alan將車子往鄉村的小路邊隨便一停,就拉著程曉風下了車。
他的綠眼睛裡,全部都只有她的身影。
“Alan,”程曉風深吸一口氣,決定告訴他一件事情。
“Wendy,什麼事?”
Alan伸出手,將程曉風頭髮上的稻草摘了下去。
他臉上浮現的笑容,比任何一個國際上的天皇巨星還要讓人移不開視線。
“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了。”
他還想說些什麼,程曉風就已經決定告訴他一件事情。
“Well,Alan,你知道Wendy這個名字怎麼來的嗎?”
“告訴我吧,Wendy。”
Alan將面前的人抱在懷裡,看著天空上的星星還有上弦月,笑得眯起了眼睛。
“去掉個y,是wend,我一直把wend和wind念做一樣……中文這個詞語念做‘風’。”
程曉風仰起頭看著天空上的星星,這樣說著當初自己給自己取得名字時的取法。
“程曉風,是我的名字。”
Alan唸了兩遍這個名字,在終於咬字清楚的說對了後,程曉風被他抱了起來,在原地轉著圈。
“我很高興啊。”
Alan讓程曉風的腳落在了地上後,眼睛裡是彷彿可以融化一切的喜悅。
“真的啊……”
“啊。”
程曉風抬頭看著星星,然後同Alan一起並肩躺在野地裡看著漫天的星星,然後一起爭論著到底這是哪一個星座。
“不管了,反正這個一定是北斗星啦!”
指著天空最亮的那顆星星,程曉風果斷的做出判斷。
“欸,確實如此呢。”
Alan笑著肯定這一番話。
將大熊星座指做天琴星座的Wendy,不,曉風也很可愛。
他這樣在心裡笑得無比的喜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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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著個20美元從商店裡買回來的一次性保密電話,程曉風先撥了一個早就爛熟於心的電話號碼。
“晚安,Clio。”
“晚安,媽咪。”
和女兒說完了電話後,程曉風又按了一個同樣爛熟於心的電話號碼。
“Spencer Reid,我是Wendy Lecter。”
程曉風在電話接通後,就立刻自報家門。
Spencer Reid立刻連僅剩的一點睏意都煙消雲散了。
程曉風迅速的報了一個地址。然後又報了一個時間。
“我打算自首了。”
最後,程曉風說完這一句話後,也不管其他的就直接掛了電話。
轉過頭,看到穿著白色風衣,找過來的Alan。
——這個,就是她的選擇。
程曉風絲毫不退讓的抬起頭,雙眼緊緊盯著Alan。
Alan帶著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朝著站在原地動也不動的程曉風邁步了過來。
他在她面前剩下一段距離的地方停下了步子。
“為什麼不告訴我呢?”
他問她。
程曉風閉了一下眼睛,說出了自己在發現重新回到這個時候的決定:“夠了。”
“曉風,什麼呢?”
Alan朝前邁了三步,又走了半步,抱住了程曉風后,靠在她的耳邊問道。
“為什麼你什麼都不願意告訴我呢?”
“到此為止吧。”
程曉風面無表情的看著前方。
下水道噴出來的蒸汽,慢慢彌散在前方。
這個夜晚裡,除了一輛停在邊上的福特車外,就只剩下一對古怪的男女。
男方緊緊抱著女方——深怕她就這麼離開了——可後者卻絲毫不為所動。
“殺人和旅程,全部停止吧。”
“你什麼都不和我說。”
Alan抱著程曉風,那鴉翅一般的睫毛在半合起的雙眼上落下深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