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寧可得罪小人不可動大嫂心思,這後果絕對不是他們能承擔的住的。
“篤篤——”
“進。”
喬話音剛落,就見夜闌歡推門而入,手裡還抱著一本資料夾。
依舊是往日招蜂引蝶的花哨樣,只是眉宇間有些疲態,看到喬也在,還朝他眨眨眼,弄得喬一身雞皮疙瘩往外冒,這個妖孽。
“阿崢,伯母這些年的資料我幫你查了。”
說著把資料放在雲崢面前,自己拿起茶几上的紅酒倒了一杯,
“1984年七月,生完孩子被遣送到鄉下,同年十月上廟進香,失蹤;1989年,葉晴幽以葉雲的身份低調嫁給慕容家長子慕容成,二十年不曾露面,直到零九年冬,第一次出席了慕容集團的慈善拍賣會,近幾年一直活躍在商場。”
說完,夜闌歡喝了一口酒,又道,
“但是八四年到八九年的五年,我卻查不到,一定是有人動了手腳,這個人很有可能就是慕容成。”
雲崢一邊聽一邊翻看著,這就是這三十年她的生活?為什麼,明明有那麼久卻不來找他?
“呃,阿崢,忘了跟你說,你還有一個同父異母的弟弟,叫慕容宇,二十三歲,他還有一個姐姐,是慕容成的第一任妻子生的,叫慕容可,大他三歲。”
雲崢拿著資料的手驟然握緊,真是可笑,父親看不上他,母親有了自己的家庭,那他呢,似乎永遠都是個多餘的,雲崢的眼神黯淡下來,她還活著,他的復仇計劃就更沒有理由進行下去了。
“阿崢,你沒事吧。”
夜闌歡看到他的樣子,有些擔心。
雲崢回過神,挑挑眉,
“我有什麼事,只不過從被一個人拋棄變成被兩個人拋棄,有什麼分別。”
夜闌歡動了動唇,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拿起酒杯又飲了一口。
“你還跟司徒寒在一起?”
“噗,咳咳——”
雲崢忽然把話題轉到這兒,讓夜闌歡嗆了一口酒,白皙俊美的臉已經咳出了一層紅暈。
“沒有。”
夜闌歡粗聲粗氣的回道,
“老子才不玩什麼衷情的戲碼,嚐個鮮就夠了。”
雲崢眯了眯鳳眸,似乎在思索這句活的可信性。看著他滿臉無所謂的樣子,又道,
“我聽琳琳說,老爺子已經幫司徒寒物色好了未婚妻,估計年前就會訂婚。”
夜闌歡手一抖,酒灑到了手上,連忙放下酒杯,拿起桌上的抽紙,低著頭擦拭著自己的手,沒有答話。
雲崢看著他的樣子,嘆了口氣,死鴨子嘴硬,葉子這次可能是真栽到司徒寒身上了。
“他沒有告訴你?”
夜闌歡手頓了頓,勾唇笑道,
“我跟他有個毛線關係,老子為什麼要知道?”
話是這麼說,可是夜闌歡發白的臉卻告訴他們不是這麼回事,喬抹抹鼻子,終於有人能制住這妖孽了,蒼天有眼啊。
雲崢看著他認真的說道,
“葉子,這事兒相信你自己也有分寸,別的我也不說了,自己掂量著辦。”
夜闌歡扯扯唇角,只是那笑筆哭還難看,他有分寸?他有個屁分寸,他現在只想揍死司徒寒那個混蛋,只要他?要個屁,還想坐享齊人之福,老子拆了你們家。
做了個面膜,司徒琳施施然走向床前,雲崢今天好像有些不對勁兒,從晚上吃飯都心不在焉的,好像心裡有什麼事放不下似的,司徒琳皺皺眉,爬上床,貼到他胸膛上,
“老公,想什麼呢?”
雲崢感覺到那股溫暖,心裡柔了柔,伸手攬住她,輕聲道,
“一些雜事,不想也罷。”
司徒琳伸手揉揉他的眉心,柔聲道,
“是不是還在想母親的事?”、
雲崢一愣,繼而笑了笑,低過頭在她唇角吻了吻,
“什麼都瞞不過你。”
“不要憋在心裡,有什麼不開心的都告訴我,說出來會舒服一點。”
司徒琳很認真的說道,她想肩並肩的站在雲崢身旁,而不是躲在他的身後,讓他保護,雖然她知道雲崢絕對有這個能力,但是她不想一直依賴他,偶爾,也想做他的依靠。
雲崢看著她認真的模樣,低聲笑了起來,真是撿到寶了。
“也沒事,就是有些想不透,為什麼她不來找我。”
“也許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吧,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