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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文雖然不說理由便將她拋棄,可從來也沒有做過這等傷她、辱她之事。為什麼他要這樣對她?就因為她是社會最底層的雜草,就要甘願被踐踏嗎?

眼睛閃動一絲,流淌出一絲決絕……謹嚴悶哼一聲,離開了她的吻,嘴角卻流下一滴血!很好,她這次直接咬傷他的舌頭!

“別用你跟別的女人纏‘綿完的嘴碰我,我嫌髒!”她大吼,已經失了那唯唯諾諾、傻直退縮的女傭模樣,似乎是一隻被逼極了的困獸!

謹嚴的底限已經徹底被挑破,咬牙切齒:“你說我髒,你比我乾淨到哪裡去了?”他的低吼也徹底觸痛了她的柔軟,冷冷哼笑一起,倔強地回瞪他,淡淡笑語:

“對,我比你髒,這個世界上我是最髒的人。我是未婚媽媽,我為了生活進夜總會、坐酒吧、遊走於各種各樣的男人懷裡,像你這樣的衣冠禽獸我見的最多!

口口聲聲給別人定規矩,限制別人的自由,而你自己呢?不造樣摟著女人在床上打混?老闆,合同是平等的,您不允許我給您戴綠帽子,我是不是有權力干涉您的**問題?”

謹嚴徹底怔住了,直直地望著眼前這個輕描淡寫的女人,心底不知為何有一瞬恐慌感。這樣的她,讓他琢磨不透,讓他覺得很遠很遠,遠得就像要飛走一般!

猛得將她鬆懈,站起身來。因為激烈的扭打,她的手心又一次瘋狂地流著鮮血。

金寶兒並沒有在乎這血的流淌,似乎已經沒有了疼痛的牽制。緩緩起身,抓起茶几上的毛巾粗魯地擦著手上的血。她的粗魯,近乎於自殘的粗魯,止不住血,反而傷得越來越重!

謹嚴深皺眉頭看著她的一臉平淡,伸手拽過她的毛巾,從褲兜裡拿出了消毒藥水及紗布。“不許動!”冷冷地命令她的掙脫與阻止,倔強的她維持著平淡的漠然,將視線調向淡藍色落地窗前,任由他第二次幫她處理傷口!

他做得很好,細微而專業,她連細微的疼痛感都沒有。手上的紗布緩緩圍繞著她整個手心,一直繞到她的心底。她不明那種爭吵為何有些熟悉,似乎這就是她與他之間不變的爭吵,不變爭吵之後的安靜,沒有妥協,沒有語言,只是默默地平淡著!

包紮好,他將消毒藥水及紗布留在小茶几上,緩緩站起身來,習慣性整整衣襟。不再思考為何在面對她時無法漠然,總會猖狂而激動。她留給他的只是一個側面,一個不變的淡望窗外的姿勢。這樣的她,正在證明著一種疏遠,一種與他即將沒有關係的事實。

輕輕地吸了一口氣吐出:“我不會再幹涉你!”他低沉而帶著柔軟的話語,終於將她的視線及蒼白的臉調正,只是她的表情……

冰冷的嘴角輕輕一扯,他只想告訴她可以按照自己的意願生活,可以不戴那沉重無比的眼鏡,可以不穿那嚴密而醜陋的休閒服,可以做自己最想做的事情。可是她的表情裡,一瞬錯愕,一瞬蒼白,一瞬瞭然,將他的意思全部錯解!

“我明白了!”她說,又將視線調向最初的方向。謹嚴的嘴角又是輕輕一扯,他想告訴她誤會了他的意思,他想表達的並不是不許她干涉他,他與倪妮的只不過是一時衝動……

可惜下一秒,他已經做了一個冰冷地轉身,遲疑而沉穩的步子一步一步地走出她的感受。他沒必要跟她解釋,他的位置,她的位置,註定不需要這些無意義的解釋!

淡藍色夢幻的人兒,對自己做了一個淡淡地微笑,只是眼底赤紅而閃動。她知道自己的心沒辦法放正位置了,她居然還大言不慚地說出干涉他的話!

眼睛裡滑下一串淚珠,她連忙擦了去。狠狠地咬著自己的下唇,終於將眼底的紅潤逼退!很好,她有強烈的剋制能力,她能控制好自己的心,自也是能控制好自己的位置!

手指不自覺地觸動到右手心上的紗布,像是觸電了一般,使她笑罵自己的沒用。她想,她奢侈留有美好回憶的三個月生活,在這餘下的半個月內,會受盡折磨的!

第3卷 v22、115:趕鴨子上架

折磨並沒有如期而至,因為謹嚴又一次變得神出鬼沒。一種錯覺,他是為了避免她受折磨而躲著她?

不免搖頭苦笑,將手裡的設計圖放到了龐大的電動縫紉機上,淡淡地看了一會兒,便以左手下了剪子。

只剩下十天,她的右手雖然還疼痛,可已經開始結疤癒合。如果這十天都這樣平淡而安逸地度過,她真是謝天謝地了!

ross從二樓持著一杯香醇的咖啡走了下來,放到一旁的桌子上,伸手拿走她左手的剪子,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