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說退出的權力?
那雙眼底的晶瑩不散,可已經展現出太多的懇請,懇請著她的遠離。
猛得俯下身,含咬住她顫抖的紅唇。
她呼痛,遭到他的趁虛而入,火熱而粗野地攪動著她的香甜。她閃躲不開,閃躲不及。他說不會有下一次的承諾已然瞬間毀滅,更加不知自己為何沒有辦法再默然!
第2卷 八十一、興師問罪
在她快要窒息之時,他猛得起身,捏住她俏麗的小下巴,傲然宣佈:
“合約不到期,休想遠離!否則毀約的代價,你賠不起!”
拋下這句冷漠的話,他大步走出沒有門的房間,大步走出雪白的別墅。
他知道她的不同,知道她的不爭不搶,知道她只想要一處十分安靜的角落。
他知道自己不應該拉扯她進來,更知道自己拉扯下去會將自己扯進去太多太多。
當初與龍逸那個可笑的爭奪,只是年輕時的意氣用事。最後都以失敗告終,本應可以恢復的友誼,因為龍逸突然選擇傾向野狼,被迫夭折,建立對弈!
瘋狂地黑色跑車瘋狂地行駛在郊區,狂風襲擊著他沒有戴墨鏡的冷目,使他的眼睛在風中睜不開,卻是閃爍著太多的怒氣,在這一刻已經無法再容忍!
車子行駛向那個最熟悉的方向,那個紅色而猖狂的車子正準備停靠於暗紅色小別墅。嘴角冷冷地扯動一絲,毫無徵兆,快速而兇猛……
“砰——”地一聲,他瞬間毀了那個紅色跑車的車尾。太大的撞擊力彈出了車內的安全氣囊,沒有受這衝擊力半點影響的謹嚴淡然地下了車。
紅色跑車內的夏若晨驚嚇過度,額頭因為這個衝擊而撞傷!
別墅內的謹年華與晨鈺被這驚天動地的聲響擾出,當看到受傷的夏若晨及冰冷的謹嚴時,都是大驚失色!
“天啊天啊,女兒——”晨鈺連忙上前把女兒扶出了紅色跑車,夏若晨的額頭正在流著鮮血,一臉驚慌,渾身顫抖,憤怒至極!
晨鈺連忙伸手捂住女兒的額頭,怒視謹嚴卻被其過分的冰冷嚇住。又將憤怒地美目調向身旁的丈夫,低吼:“年華,若是那麼容不下我們母女,可直接說明,不必這樣下此狠手吧?”
謹年華的眉頭不自覺地深鎖,對上謹嚴的冰冷居然無法興師問罪。倒是謹嚴立即跨前兩步,直接面對他這個父親,興師問罪起來:
“如果下次,你‘女兒’再去騷擾我的家人,我送她直接見閻王!”
第2卷 八十二、猖狂的紅色
眼底的冰冷及殘酷的警告,還沒有使那一家三口回過神來,謹嚴傲然冷漠地轉身,沒入了有些損傷的豪車內,已經瘋狂地消失。
夏若晨怒瞪那冰冷的車子消失,全身因為驚嚇及氣憤瘋狂地顫抖著,怎麼也無法平復。謹年華連忙檢視她的傷勢,見其只是額頭受了點傷,便焦急試問:
“你哥說的是什麼意思?”
夏若晨不住地顫抖,聲音也變得過分失橫:“他結婚了,他連孩子都有了,他居然找了一個沒有檔次的保姆當老婆。還跑過來威脅我,那個沒有品位的白痴女人,還真會告狀!”
不在狀態的語言使晨鈺擔心不已,正要扶女兒回屋,那紅身子憤怒地奔向殘破的紅色跑車,固執地鑽進了駕駛座。
晨鈺一驚,卻怎麼阻止不了女兒瘋狂的舉動。正要拉丈夫過來勸說,謹年華正在講電話,寒氣逼人,冷冷質問:
“言素,你的好兒子……”
紅色跑車已經如箭一般飛射出去,殘破不堪、搖搖欲墜著!更因為那紅色的駕駛員是如此的憤怒,如此的癲狂。
車子行駛至喧鬧的街頭,馬路上的行人及車輛都驚恐萬分地東躲西躲,可仍是遭了這無妄之災。
瘋狂跑車撞向了人群,扭曲而猖狂地迫害著!
交通警察立即出洞,緊緊警告,緊緊追隨。掀起一陣軒然,卻無法將那瘋狂的紅車攔截!
直到一個陰暗隱蔽,十分低調的夜總會門前,瘋狂終於停歇下來。而身後那幾個警車卻是嘎然而止,居然有一絲躊躇不前。眼看著那紅色猖狂的女孩沒入了夜總會里,為首的警察立即拿起手機請示總部……
“晨晨,你怎麼受傷了?”阿豪從角落裡跳出來,想上前攙扶卻是不敢。心頭疼惜,也是十分痛恨。
看著心愛的女孩顫抖地縮在一角的暗紅色沙發上,全身抽搐,痛苦不已。阿豪的眼睛突地睜大,連忙上前蹲下身子,低問:“晨晨,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