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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你沒有變?”

她和他對視,鋒利的眼神刺得他心臟緊縮,她真的變了,變得如此尖利,咄咄逼人。他看著這個日夜生長在他內心最柔軟處的女子,她已不再是當初那個靈動的小女孩,早已在他一個不注意的時候長成了成熟嫵媚的小女人。他想起昨晚在酒吧看到她時的情形,心臟莫名的疼痛。

他是從來不喜歡到酒吧的,但是要幫他接風的同事們的盛情難卻,他只好被拉去了。其實說是接風,也只是大家找個藉口聚一起喝喝酒,聊聊天,他因為心臟不好,沒有喝酒,坐一邊看別人喝。聽到有人起鬨喧譁,他朝喧譁處看去,然後,他就看到了她。

他從來沒有見過那樣的她,如果不是對她的印象早已深入骨髓,他怎麼也不可能相信,那個舞池中妖嬈嫵媚的女人,會是她……

她在肆意地傷害自己,也懲罰周邊的人,如果他早知道,如果他早知道……

“你是什麼時候開始迷上酒吧這種場所的?我記得你以前對此深惡痛絕。”

“你也說以前,以前厭惡,不代表現在不喜歡,我現在相當喜歡,你管的著嗎?”

“小妹,你不要這樣……”

“賈教授,你是我的誰,竟敢讓我不要這樣,不要那樣,請你不要太高估了自己,咱們現在什麼也不是,如果你今天要說的就是這些,那不好意思,我有事,恕不奉陪。”

“小妹……”

賈清明站起來想拉住她,手伸到半路又垂落,他就這樣看她決然而去,卻無能為力。他看著自己空空落落的雙手,這些年,抓住了一些,又失去了一些,到底是對還是錯……

賈清明回到N大學暫時分給自己的家裡,容琪正在陽臺上做孕婦該做的產前運動。看到他,她停下動作走進房間,看到他正拿起桌上的藥瓶,她走過去,倒了杯白開水遞給他,“回來了,吃中飯了嗎?今天比平時回來的晚哦。”

他道聲謝,接過水,從藥瓶裡倒出幾粒藥片放到嘴裡和水吞下,“吃過了,中午和小蕊一起吃的,她正好負責我培訓的那個會議室的管理工作。”

她瞭然,難怪他表情這樣難看,“哦,她怎樣?”

“很不好。”他靠在沙發上,雙手捂在臉上,痛苦地低喃:“容琪,你說,我是不是真的做錯了?”

他的聲音裡充滿了自責,容琪不忍再聽下去,坐在他身邊,安撫地拍拍他,“清明,你快別這

樣。”

“我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我一直以為她還很小,總是容易忘記一切,重新開始,可是現在,我不敢確定,你沒看到她現在的樣子,簡直是在慢性自殺,她折磨自己,也折磨別人。”

“清明,忘記一個人是需要時間的,她現在既然已經嫁人,以後慢慢會好的,上次在聞家,你也看見了,羅馬列對她有多好,那是個什麼樣的人我想你比我清楚,既然他一開始就對小蕊勢在必得,我想,他不會任由她這樣下去的,我們現在所需要的是給小蕊時間,再深的傷口,總會有癒合的一天,倒是你,今天你的主治醫生JOHN打電話來,說你好久沒有和他聯絡了,讓你儘快抽個時間回英國一趟。”

他點點頭,“建安療養院那邊有什麼新的情況嗎?”

容琪搖頭,“沒有。”看他露出失望的表情,安慰道:“目前情況下,沒有訊息也算是好訊息了,這麼多年都等了,也不急於這一時三刻,況且,療養院也說了,小欣的情況越來越有好轉了,大概醒來也就是最近的事。”

賈清明聽了容琪的話,稍稍露出點笑容。

當時年紀小(上)

週末一大早,聞蕊窩在床上睡懶覺,被鼻了上的異物騷弄醒,微微睜開眼簾,對上羅馬列促狹的眼睛,“小蕊,你醒了。”

廢話,被你捏著鼻子,不醒才有鬼,她朝他翻個白眼,翻身朝床裡,繼續好眠。

羅馬列繼續拖著被搖晃,“小懶貓,起來吧,快別睡了,咱們今天出去玩去。”

聞蕊被他吵的實在沒有辦法,揉著惺忪的眼睛大聲嘟囔“要死了,羅馬列,一大早吵人好眠,你最好有個好理由。”

她兇巴巴的樣子嚇的羅馬列一跳,“非語的一個朋友在效外開了個馬場,今天剛開業,非語邀請咱們一起去給她朋友捧個場呢。”

非語?她想了半天才記起,好像是他的一個助手,“她朋友開業關咱們什麼事情?尤其是關我什麼事?”

“小蕊,邀請函上是寫的邀請咱們夫妻二人共同出席,你可能不太習慣,但是在商場上,大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