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蕊卻一點也聽不進去,她在他懷裡拼命掙扎,掙扎中晨褸的帶子鬆了,露出裡面滑溜溜的絲綢睡衣,因為擺動的幅度太大,睡衣寬大的領口滑落到肩上,露出胸口的渾圓,眼前的美好景象,喚醒了羅馬列最原始的慾望,他狠狠地甩頭,想甩掉髮自內心的邪惡念頭,伸手到她胸前,想把她的衣服整理好,卻沒想被聞蕊一把抓住,她緊緊抓住擱在胸上的大手,抬頭看著他的眼睛,那裡面有火苗在跳躍,她突然笑了,伸出手把他的頭拉到眼前,“哇,好亮的星星!”兩人的眼睛幾乎貼在一起,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她竟然用舌頭嘗試著舔舐他的眼睛,羅馬列閉上眼睛,深吸了口氣,“小蕊,是你自己在玩火,不能怪我。”然後轉身把她放在躺椅上,狠狠地覆到她的身上,吻上她的唇。
和想像中一樣美好,柔軟,濡溼,摻著酒味的口水更加刺激感觀,他激烈地吻她的唇,直到她呼吸急促,然後放開,一路輾轉而下,吻過她纖長的脖頸,高高起伏的美好胸形。
他三兩下扯掉她身上的遮蔽,雙手撐著椅壁儘量不壓傷她,當他終於小心翼翼地進入她的時候,深深地舒了口氣,然後重又吻上她激情中微張的紅唇,她口裡漸漸呻吟出的動人聲音更加刺激的他激情勃發,他一次次的佔有這個早已渴盼了好久的愛人的身體,吻著她迷離的眼眸,口裡喃喃低語,“寶寶,寶寶,你什麼時候才可以長大……”
空氣中飄浮著的櫻花的清幽香氣,彷彿是這世上最好的□,在它曖昧的刺激下,羅馬列抱著她的愛人在這最美的夜晚沉淪,沉淪……
第二天在晨光中醒來,聞蕊想坐起來,下身卻是撕裂般的疼痛,她敲敲痛的要爆炸的腦袋,昨夜種種模糊的在腦中浮過,她隱約記得她在天台花園中喝酒,然後好像羅馬列來了,他給她披上晨褸,然後……
靠在床頭,她睜著大眼睛看著身邊空空的棉被,突然嗤笑出聲,原來不愛的兩個人也可以上床的,就像深深愛著的兩個人卻只能各奔東西一樣……
別人的故事裡,你永遠不是主角
衛生間的門開啟,洗漱完畢後一身清爽的羅馬列從裡面出來,看到坐在床上發呆的聞蕊,他走到床邊,“你醒了,怎麼不多睡會?”
他的聲音一如往常的怯弱,像是做了壞事怕被別人訓罵的小孩。
看到他的樣子,聞蕊翻翻白眼,“羅馬列,你知道嗎,上床和□是不同的,我們昨天晚上只是上床。”說完,她掀開被子,赤腳踩過厚厚的長毛地毯,進了洗手間。待到她出來,看到他仍木然地站在門口,她走到衣櫃邊,他也跟到衣櫃邊,她轉身怒視他,“我說一大早的,你怎麼就陰魂不散呢!”
羅馬列一臉的委屈,“小蕊,這也是我的臥室,你讓我去哪呢?”
看到一臉莫名其妙的羅馬列,聞蕊覺得她要瘋了,她怎麼就一時興起要嫁給這麼個人了呢。
她在掛滿衣服的櫃子裡左翻右翻,越翻越亂,越翻越煩,她煩燥地想,衣服多了真麻煩,每天得浪沸多少時間在尋找衣服上,以前自己一個人時可沒有這麼多衣服,今天洗了明天換,多幹淨利索,結個婚,怎麼就這麼煩呢。
羅馬列從櫃子最裡面拿出套淺藍色套裝,“我想你穿這件肯定很好看。”
看上去確實是以前自己平日穿的型別,她氣沖沖地拽過衣服,走到更衣室門邊,對羅馬列作出個請出門的表示。
待到她換好衣服,羅馬列還是等在外面,他看著眼前的聞蕊,一身淡藍色套裝襯得她膚白若雪,也勾勒出她姣好的纖長身形,果然,這衣服很適合她。
兩人一前一後走到餐廳的時候,其他人已經在等他們了。
吃飯的時候,聞一刀樂呵呵地看著坐在身邊的羅馬列和聞蕊,“我說馬列和小蕊呀,你們倆有沒有商量好到哪去度蜜月呢?咱們家在加勒比海上有座小島,要不你們去那吹吹海風,曬曬太陽?”
聞蕊正把手伸向粥碗,聽他這樣問,縮回手,看了身邊低頭吃飯的羅馬列一眼,然後抬頭,“爺爺,您也知道,我剛進政府部門工作,在我們那個辦公室,資歷最淺了,最近工作又多,沒有假請呢,所以還是以後再說吧,馬列,你說呢?”
羅馬列把她想要的粥遞到她面前,“爺爺,正好市場部最近在開拓海外新航線,我也忙的脫不開身,我看就照小蕊的意思,等下次有時間再說吧。”
“我說大哥,還沒有聽說哪對新婚夫婦結婚連蜜月也不度的,尤其是咱們羅家這樣的大家庭,要是被記者知道了傳出去,指不定怎麼報道呢,這樣,對咱們羅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