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瞞我,昨天你們見面之前還是好好的。”
羅馬列揚手讓酒吧服務生重新送上酒。
“她都知道了。”在等酒的空隙裡,羅馬列忽然抬頭對非語說。
“誰?知道了什麼?不會是……”非語從羅馬列的明亮鎮定的眼神中得出自己所想的結論,一時愕然:“她怎麼會知道的?”
羅馬列接過服務生遞過來的酒,在手裡搖了搖,一口氣喝下大半。在酒精的刺激下,聞蕊淡漠的眼神如冰冷的月光般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羅馬列,我真的很奇怪,你為什麼一直不告訴我,欣姐還活著?即使是在我們親眼看到她的時候,你竟然還能撒謊說那只是個長得相像的人,不要再說什麼你不知道,因為她住的那家療養院就是羅氏旗下的,我甚至,還看到了她住院費的單據上你的親筆簽名。”聞蕊掙脫他的手,從包裡掏出一疊單據甩在他面前。
聞蕊暗暗注意他的神情,見他只是掃了一眼單據,然後蹙起眉頭:“你怎麼會有這個?”神情淡然,語態輕鬆,並不像個謊言被拆穿的人。
“我為什麼會有這個並不重要吧,你只要回答我的問題就行了。”
面對已然動怒的聞蕊,羅馬列安撫地拍拍她:“這個當然重要。療養院裡病人的檔案都是保密的,可是現在竟然出現在你的手裡,你說有沒有問題呢。告訴我,你是從哪裡弄來的?”
“你先回答我的問題。”聞蕊毫不妥協地瞪著羅馬列。
“其實很簡單啊,是芻雨欣要求療養院幫她隱瞞的,她想以新的身份重新面對這個世界。”
答案竟然如此簡單,可是聞蕊還是有很多疑問:“那為什麼你們都知道,就瞞著我?”
聞蕊委屈的嘟嘴樣子,引得羅馬列好笑,“怎麼會呢,其實一開始就我和賈清明知道的。那個時候,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