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怕她有危險,也跟著追了上去。不多時在一條緩緩流淌的小河邊,粉衣女子追上了兩個黑衣蒙面人。雙方交手沒幾個回合,兩個黑衣蒙面人就被粉衣女子點住了穴道。李慕容趕過來道:“你要幹什麼?”
粉衣女子紅著臉並不回答他的話,一把扯下了兩個黑衣蒙面人的面罩,厲聲道:“是誰派你們來的?快說!”
二人目光望著遠處,一聲不吭。這時粉衣女子從靴筒裡拔出了一柄匕首,用雪亮的刀刃在其中一個黃臉漢子的臉上輕輕蹭了蹭,貼著他的面板慢慢划向他的脖頸,緩緩道:“你到底說不說?”黃臉漢子呼吸明顯急促起來,但還是朗聲道:“要殺便殺,無可奉告!”粉衣女子柔聲道:“好,就成全你!”說著她手中的刀刃稍微一偏,就在黃臉漢子的脖頸上開了道口子,鮮血奔湧而出。黃臉漢子氣絕身亡,倒在地上。
另一個面色黃白的青年男子早已嚇得臉色灰白。粉衣女子緩緩走到他跟前,厲聲道:“你乖乖的交待,現在就放了你。不然的話,一樣是死,而且絕不會死得太痛快!”青年男子額上浸出了汗珠,還是一聲不吭。粉衣女子又道:“識時務者為俊傑!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李慕容見她逼問口供時如此的凌言厲色,簡直不相信這樣美貌的女子,手段會這般殘忍。他又奇怪:為什麼連她說話的聲音都和穎兒那麼相似?不由得看著粉衣女子愣住了神。
粉衣女子又問了青年男子幾句話,青年男子始終一語不發。這時粉衣女子抬手照著青年男子臉上“啪啪”甩了兩巴掌。青年男子瞪著粉衣女子,怒道:“你幹嗎侮辱我?”粉衣女子紅著臉道:“你幹嗎不回話?”青年男子“哼”了一聲,側頭不再理她。粉衣女子扯了下他的衣襟,接著揚起玉掌,又朝青年男子的面頰摑了上去。“劈哩啪嚓”幾聲脆響過後,青年男子的雙頰頓時腫了起來,一絲鮮血順著他的嘴角緩緩向下流淌。李慕容在一旁暗道:這樣的逼問似乎太殘酷了!
青年男子看著粉衣女子道:“想不到你這麼漂亮的女人居然會這般狠毒!”粉衣女子笑了笑,看著他道:“承蒙誇講,倍感榮幸!”柔荑般的玉指掐住青年男子的臉頰,隨意擰了擰,又道:“只要你乖乖招了,我自然不會為難你!”等她鬆開手時,青年男子臉上出現了一塊紅色印記。青年男子看著遠處,朗聲道:“士可殺不可辱!你放心好了,我什麼也不會告訴你的。”粉衣女子道:“和我們飛鷹派作對,就一定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說著她舉起匕首,在青年男子眼前晃了晃,懶懶地道:“既然你不招,那我也只有一點一點折磨你了。”
李慕容正要上前勸阻,就見青年男子腮上動了動,接著他眼裡的光芒就漸漸地散了,嘴角邊流出了一汪鮮紅的血。粉衣女子見他咬舌自盡,無奈地嘆了口氣,收起匕首,側身向李慕容走了過來。李慕容看著她道:“人家既然不說,你又何必苦苦相逼呢?”粉衣女子道:“這件事關係到我們飛鷹派的前途安危,希望你不要插手過問!”李慕容道:“可是你這種做法實在太不仁道了!就算再邪惡的人也有善良的一面。你如此殘害別人,他們的親人會有多傷心呢?”粉衣女子道:“他們要殺我呢,你沒看到嗎?難道對仇敵也要仁慈?”李慕容猶豫了一下,朗聲道:“做大事就要有大的胸懷。再說仇敵也可以變成朋友嘛!”
粉衣女子向他緩緩走了兩步,近距離地看著李慕容,厲聲道:“愛憎分明,方是好漢!還以為你是個俠客呢,鬧了半天不過是窩囊廢!”李慕容紅著臉道:“有仇不報非君子,可是得饒人處且饒人嘛!”粉衣女子道:“對不起,我沒有你的境界。”李慕容道:“你這種做法真的是不妥啊!你們對敵人越兇狠,他們的反抗就越強烈!”粉衣女子道:“難道已經勢成水火了,還能互相融合嗎?”李慕容道:“凡事沒有一成不變的。至於怎麼變化,就要看你怎麼做了?”粉衣女子笑了笑,道:“為什麼我一定要聽你的?”李慕容道:“壓力越大,反彈越強,這是自然規律。你不信我的,總要相信事實吧!”粉衣女子朗聲道:“這種道理我很清楚,不用你來教我!”
李慕容道:“好!算我錯了。”粉衣女子微笑不語。李慕容又道:“那些黑衣人寧死也不說出自己的來歷,他們還真是重義氣!”粉衣女子道:“也許他們一旦說出了身份,等待他們的將是比死亡更痛苦的事情!”李慕容道:“不知他們是些什麼人?”粉衣女子向旁邊走了兩步,朗聲道:“看這些人的身形和手法,倒像是出於那些名門正派的!只是他們如果要與飛鷹派作對,為什麼不公開宣戰,而非要偷偷摸摸的來行刺呢?”皺起眉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