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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白升蹲在我身邊,“妹妹,你不該為昨天輕薄我補償什麼嗎?”

我臉一黑,手指著他,“誰輕薄你了!你別不要臉!”

白升一把抓住我的手,手微微用力,就像實施夾指的刑罰,疼得我呲牙咧嘴。“說,昨天誰先動的嘴唇?”

我默聲。

他步步逼近,“誰先張的嘴?”

我低頭。

他豔麗一笑,綺麗靡甜,“誰先伸出舌頭舔對方的嘴唇?”

我僵硬。

他紅亮性感的唇摩擦著我的耳廓,媚惑的氣息吹入耳道,化為縷縷靡甜薰香,“又是誰,把舌頭伸進對方口中,還不老實地亂舔?”

雷公電母快來劈地縫吧!我在這地球沒法活了!

他還不罷休,“我可是老老實實,一動沒動,看你熱情難耐,稍微響應你而已。”

我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我不只是唇內被他的牙齒劃破,我的舌頭根從晚上就開始疼,上火潰爛一般疼。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你說,”媚惑的氣息繼續吹入我耳中,“你該怎麼補償呢?”

我咬咬牙,橫橫心,要頭一顆要命一條,放馬過來吧。

我把腦袋後移,低頭道:“滾……………”猛地發力!

“鐵頭功!”

本以為白升會被我撞得暈暈乎乎不省人事,誰知………………

白升鎮定自若出掌一迎,“啪…………”吃虧的還是我。我額頭上印著鮮紅的掌印,胎記一般鮮豔地綻放在面門之上。頗有關二哥的面相。

然後,在我昏昏沉沉的時候,他不知憐香惜玉,拉起我繼續前行。

蒼天啊,大地啊,我項勤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為什麼把一個妖媚無恥狠毒的白升放我身邊,讓我飽受煉獄之苦?

我不再反抗,任由白升把我拉著,因為我終於嚐到所有的抵抗都是無效的滋味。

他把我拉到一個大院中,院中空空,家門大敞。白升不由分說就把我往裡面拖。

屋內收拾得很乾淨,床褥鋪得整齊。

為什麼我要看床褥呢?

因為白升直接把我丟床上了。

他把我們的揹包丟地上,然後,禽獸不如地騎坐在我身上…………

我突然明白他今天穿一身運動服的原因了……………沒有褲子腰帶的束縛,好脫。

天啊,光天化日之下強搶美女啦~~

番外:白升的出租(一)

婚姻在白升觀念裡就是一次出租運載……………他開著空出租,或在忙碌的市中心,或在僻冷的郊外,搭載一個陌生女人。

誰說過,婚姻就是雙方的擺渡,把彼此渡往靈魂的彼岸。

這裡若說是出租運載,也同樣適合。

他們許能雙方滿意,他送她至終點,她滿意地付與他車費,或許還能有額外的微笑與“謝謝”。

她或許會對他路徑的選取不滿意,在中途爭吵,他生氣地把她丟在半路。這樣,他浪費了油,她被甩在很難再打到車的半路。

白升是個守舊的人,先入為主的觀念很強。

他很小就認識那個叫項勤的女孩,女孩住在市區,爸爸是教育局的副局長,而他住在市郊,爸爸是個小個體戶。那時的個體戶生計很是困難,媽媽很少去市區新增新物件,一個是經濟問題,另一個是市區有個讓媽媽堵心的女人。那個女人叫任金花。

任金花和白升的爸爸青梅竹馬,後來是任家家長棒打鴛鴦,把任金花嫁到市區。總之,白升的媽媽雖然自恃美麗潑辣,卻總把任金花當做堵在心口的石頭。

記得小時候,白升過生日,媽媽咬咬牙帶他去市區公園玩。小白升歡快地跑向唯一沒有人的鞦韆,可是離鞦韆還有兩米的時候,一個穿著紅色連衣裙的小人兒搶先坐上去。紅衣小人兒看見失落的白升,有些為難地看向媽媽,媽媽把紅衣小人兒拉下鞦韆,對白升擺擺手,“孩子,你玩吧。”

小白升的眼眸放出愉悅的光彩,可他沒有邁步就被媽媽拉入懷中。媽媽恨恨地看著這對母女,拉著戀戀不捨的白升頭也不回地離開。

這件事給了白升很深的印象。後來白升知道,那個女人就是媽媽咬牙切齒的任金花。

家庭經濟狀況在白升上初中時有了很大改變,一家人歡歡喜喜從市郊搬到市區中上等的小區裡,這是幸福又滿足的事情

可好景不常在,白升家由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