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陳彪也挺菜啊,上次咱們行動前不是就接到準確線報了嘛,對蕭熠沒半點影響啊。他這招陷害可搞得不怎麼高明。”
蕭熠是因為她得罪了陳彪?在同事們七嘴八舌議論開的時候,賀熹問:“你確定陳彪在天池看到的人是我?”
“錯不了,王大力形容的女的和你一模一樣,我們還拼過畫像來著。”話語間已把事先準備好的拼圖從資料袋中抽了出來,“你看是不是你?”
不是賀熹又會是誰?端著拼圖,賀熹也不禁皺眉了,自言自語道:“被他看上眼真不是什麼福氣。”
眾人都樂了,包括卓堯。末了他斟酌著說:“這事先放一放,我們再從長計議。”
如果還有別的突破口早就行動了,何必現在還開會?賀熹主動提議:“如果確定陳彪的目標是我,隊長你安排吧,我去。”
肖峰不無擔心地提醒:“陳彪的胃口很大,到時候肯定會讓你出臺。”
不等賀熹發飈,老虎掀桌:“他敢?!刑警隊這麼多老爺們護不住一個女的,我們都回家帶孩子得了。”
“你急什麼,不知道的還以為賀熹是你女朋友呢。”向東笑他。
“現在不是不代表以後不是啊。”老虎笑嘻嘻地看著賀熹:“我這人挺不錯的,小賀你可以考慮一下。”
聞言將手邊的資料甩過去,賀熹微微嗔道:“你都要回家帶孩子了,別害嫂子誤會我啊。”
老虎挫敗地捶桌子:“我哪來的孩子啊,你嫂子都不知道擱誰家養著呢。”
眾人大笑。
由著他們鬧了會兒,卓堯才開口:“詳細情況我再瞭解一下,下一步的行動隨後再定,賀熹你不許輕舉妄動。”示意肖峰把資料分發給大家,他繼續說:“上個月特警隊和部隊聯合搭建訓練營進行模擬對抗的事你們都知道,為了提高警隊的野外作戰能力,局長已經向上級領導請示由軍方協助局裡搞一次集訓,我們刑警隊全體隊員都在受訓名單之列。”以目光掃了眾人一眼,他很嚴肅地說:“這樣的機會可遇不可求,誰給我丟臉我收拾誰。散會!”
對於訓練,賀熹向來不排斥,尤其現在進入了刑警隊,她很清楚自己必須得在體能和思維上跟上,否則很難在這個團體裡站住腳。就在她暗自慶幸趕上這次集訓時,意外地收到厲行的一條簡訊。
他說:“晚上來醫院一趟行嗎?”
即便看不到他的表情,聽不到他的聲音,賀熹依然能感覺到他話語中的小心翼翼,心頭一軟,她幾乎就要答應下來,然而手指碰觸到鍵盤的時候,她卻猶豫了。
似是瞭解她的退縮,也或許是不給她拒絕的機會,厲行追著發來第二條資訊。
他說:“我等你!”那麼堅定的語氣,是厲行對她,慣有的。
賀熹沒辦法拒絕,正準備回覆“好”時,蕭熠的電話搶先進來,告訴她黑猴子鬧情緒不吃飯,賀熹最心疼拉布拉多犬了,聞言趕緊說:“我下班過去看看,你在公寓嗎?”
蕭熠看了下時間,“你在隊裡等著吧,我過去接你。”
賀熹下班時,蕭熠已經到了,兩人繞路給拉布拉多犬買了它平時最愛吃的狗糧,直接去了他公寓。
黑猴子蔫蔫地趴在床上,看見賀熹來了撒嬌似地哼了哼。
蕭熠見狀有點生氣地說:“我進來它理都不理,餵它吃東西臉就扭一邊去,跟我得罪它了似的。”說罷在黑猴子腦袋上輕拍了下。
賀熹“嘶”一聲開啟他的手:“它生病呢,你別欺負人。”
蕭熠哭笑不得:“鬼個人。”
賀熹不理他,輕輕抱起黑猴子,親暱地以臉蹭著它腦袋,柔聲說:“是不是因為我沒來看你不高興啦,我還是愛你的呀……”
蕭熠搓臉:“又來了,每次你和它說話我就有種你在談戀愛的錯覺。”
似是被說中心事惱羞成怒,賀熹丟抱枕過去砸他:“你嫉妒啊。”
倚著門框,蕭熠笑:“羨慕嫉妒恨,各種情緒都有了。”
賀熹撇嘴:“知道耽誤你談戀愛了,大不了我把它領走唄。”看了看黑猴子的傷口,她皺眉:“它是不是下地啦?怎麼傷口怪怪的。”
“啊?”蕭熠一驚,湊過去一看,發現黑猴子的傷口處又滲出了血,他一拍腦門:“壞了,肯定是早上我過來逗它玩時勁使大了給拽的,不會抻著了吧?”
“你幹嘛拽它呀?”賀熹急了,使勁捶了他肩膀一拳:“它傷口還沒好吶,你故意的吧?它遭罪你好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