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壓了下來,攝影機照相機能被毀的都被毀了,那些記者拿不出實質的證據,也不能亂說什麼,但秦希這樣坦然的出現,倒是出乎她的意料。
同樣的,賀行雲也微微蹙眉看著宴會中那個笑靨生花的女人,旁邊霍逸捅了捅他的胳膊,道:“我瞧她得瑟的很,你們倆不會有什麼貓膩吧!”
賀行雲目光落回手中的香檳上,琥珀色的液體讓他眸光微醺,他仰頭飲盡,道:“殷翡那兒怎麼樣了?”
許東林接過話道:“他沒和任何人聯絡,這兩天除了那個女人,還有一個叫雷斯·德的男人找過他,身份是個律師,兩人關係似乎不錯。”
“查到底細了嗎?”賀行雲目光搜尋到賀兮的身影,看著她放緩聲音問道。
“孤兒出身,半工半讀,畢業就為殷翡做事,背景乾淨地像一張白紙。”許東林語氣中夾雜著幾許輕蔑。
“我看殷翡身邊兒的人背景沒幾個不乾淨的。”霍逸笑眯眯說道:“本人更是清白無辜,就跟孫猴子一樣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一樣。”
鬱成舒聞言一笑,道:“從遺傳學角度來說,石頭生出人,不大可能。”
賀行雲收回目光,淡淡道:“我去兮兮那裡。”
說罷他就轉身走人,其餘三人看著他的背影,曖。昧低笑。
這邊賀兮正和賀芸妙、霍姿聊著天兒,賀芸妙剛下飛機,換了衣服就下來參加宴會,賀兮正為她神奇的精神力嘖嘖稱讚,賀老爺子卻帶著顧青溪過來了。
“兮兮,妙妙,這是青溪,你們幾個女孩兒一起聊聊。”
賀老爺子交代了一句就招呼其他人去了,顧青溪看著賀芸妙,道:“妙妙,還記得我嗎,小時候你常跟在我屁股後面要糖吃。”
賀芸妙臉一紅,但想了想,還是一臉茫然的樣子,道:“記不得了。”
顧青溪笑了笑,道:“也對,那個時候你和姿兒都還小,記不得也是應該的。”
賀兮有些詫異,她沒想到顧青溪和賀家的關係竟然這麼好,賀芸妙,霍姿,葉唯琪,她都很熟悉,那麼她應該和霍逸他們三個人很熟悉才對,但是見面為什麼那麼冷淡……?
“兮兮?”顧青溪叫她,“上次的事,不要介意。”
賀兮微微一笑,注視著她的眼睛,客套的笑意讓她不知道她說的是哪件事,只得舉了舉杯,應她道:“沒關係。”
“兮兮。”賀行雲的聲音在她背後響起,她回頭,那個身著黑色西裝的男人以優雅地步子走了過來,面容沉靜,一雙深如寒潭的眼睛似乎能穿透一切。
賀行雲的手極其自然地放到賀兮腰間,朝顧青溪微微頷首,就算是打過招呼。顧青溪目光落在兩人身上,看著這宛如璧人的一對,她神色逐漸複雜。
“和四嬸打過招呼了嗎?”賀行雲問賀芸妙。
賀芸妙用眼角瞟了大廳中央一眼,道:“四嬸現在可是眾星拱月,我可不敢靠近她,免得磕著碰著她的肚子。”
賀兮原以為賀行雲要苛責她兩句,畢竟這是在大庭廣眾之下,沒想他卻是贊同地點點頭,“不過去也好。”
賀芸妙還沒來得及高興,又聽他補充道:“你毛毛躁躁的,到哪兒都惹是生非。”
賀芸妙氣得直瞪眼,可也不敢朝著賀行雲去,只好將矛頭轉向賀兮,氣哼哼地說道:“你這枕邊風是怎麼吹的!”
難得賀行雲開玩笑,賀兮也配合著他,道:“昨兒行雲還說來著,學美術的人要內外兼修,禮儀還是要跟進……”
賀芸妙穿著高跟鞋也一蹦三寸遠,防賊似的看著這兩人道:“堂哥你不會這麼無聊吧!”
賀行雲輕輕一笑,冰雪初融的模樣讓賀芸妙不寒而慄,她從來只見過板著臉的他,幾時見他對自己笑,所以當即一股冷氣從腳底竄起,驚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堂哥,你別衝我笑,我滲得慌!”
幾道笑聲傳來,鬱成舒身著白色禮服,儒雅的模樣和在醫院的時候大相徑庭,不說話的樣子倒是添了幾分書卷氣。
“我說妙妙,你也太不給行雲面子了吧,他的笑可是千年難遇的,今天便宜你了。”
賀芸妙縮了縮胳膊,道:“氣場太強,我表示承受不起。”
“霍姿,你那什麼德行?”許東林皺著眉頭看著對著賀行雲雙眼發直的霍小花痴。
霍逸打趣道:“妹子,別流口水,有人吃醋了!”
話落音便惹來許東林一個冷眼,他忍住笑偏過頭,肩膀聳個不停。
霍姿咂咂嘴,雙眼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