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成舒細想覺得有理,點頭道:“那兩個假貨交給我了。”諛
“好。”
妥善安排了一下保安人員,賀兮又悄悄回到展廳,神色淡然地看著拍賣進行。
此時,遠在海岸上的殷家本家,殷嚴正站在古堡的二樓,遙望著大海的方向。
“老大,這麼做會不會太冒險。”海鷗道。
殷嚴“嘿嘿”一笑,帶著兩分篤定道:“中國人有句話,叫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尼松·汶萊這次是奔著商如旖去的,到時候我的貨恐怕已經在往美國的路上了!”
海洋號上,熱鬧非凡,拍賣已經進行到了白熱化的階段,賀兮也應景地拍了兩件小東西。按照慣例,競得者如果沒有繼續的意向,可以在拍賣結束前帶走自己的東西。
喬治·本德和謝爾·萊爾兩大毒梟齊聚一起,石膏雕像由喬治·本德拍下,兩人照例在房間喝碰頭酒。
那件“藝術品”也到了賀兮手裡,交給鬱成舒一看,這個足足有半個成年男人大的石膏雕像竟然全是毒品!
“這些沒人性的東西!”封淮忍不住罵道。
“這麼多毒品,你打算怎麼處置?”鬱成舒問賀兮。
賀兮不假思索道:“當然是交給警方。”
“那今天晚上船上的兩個人怎麼樣?”萊麗道:“要是他們被抓了,我們這裡說不過去。”
賀兮笑了笑,“當然是讓他們和殷嚴狗咬狗。”
其餘三人頓時明瞭,鬱成舒笑道:“這次他可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螺旋槳划動空氣的聲音響了起來,光束在海洋號上晃動,賀兮起身道:“幫我拖住尼松·汶萊。”
“放心!”鬱成舒點頭。
賀兮帶著萊麗,讓兩個保安押了一個假毒梟到了喬治·本德的房間。
外面的動靜早就驚動了屋子裡的人,房門開啟的一瞬間,賀兮首先看到的就是黑洞洞的槍口。
走進屋內,賀兮揮手,道:“兩位稍安勿躁。”
“你是誰?”喬治·本德留著一個絡腮鬍子,粗聲粗氣地問道。
“米薇商如旖。”賀兮報出自己另一個名字,又道:“同時又是海洋號的持有者。”
喬治·本德和謝爾·萊爾兩兩對視一眼,後者口氣不善道:“條子是你叫來的?”
賀兮撩開腮旁的髮絲別在耳後,淡笑道:“如果是,我就不會出現在這裡了。”
“我來,只是想送兩位安全離開。”
“理由。”喬治·本德道:“我不相信除利益之外的關係。”
“我是商人,如果二位在我的船上出了事,對我也沒好處,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見他們神色遲疑,賀兮指了指被保安扔在地上的人道:“這個人是剛才抓住的,至於警察為什麼會來,問他就知道了。”
鼻青臉腫的人跪趴在地上嚇得全身發抖,連連討饒:“這不關我的事啊,是海鷗讓我通知的警察……!”
賀兮不知道海鷗是誰,但是看這兩人臉色頓時變得鐵青,也明白這個海鷗多少也和殷嚴有牽連。
“兩位,船已經準備好了,等會兒你們就可以離開。”賀兮看了眼時間道。
喬治·本德看了眼賀兮道:“這個人情我記住了!”
萊麗帶兩人走了出去,賀兮則是笑著目送他們離開。
“老闆,這個人怎麼處理?”
賀兮正要說話,一行急匆匆的腳步聲湧了過來,尼松·汶萊握著槍帶著手下衝進了房間,翻找了衛生間和衣帽間沒見到半個人影,他才氣急敗壞地吼道:“給我搜船!”
“是!”
來回打了兩個轉的尼松·汶萊最後走回賀兮跟前,看著跟前這個只到他肩膀但臉上卻帶著沉穩笑容的女子,心情跌倒了谷底,“你最好告訴我人藏在哪裡!”
賀兮瞥他一眼,“我不明白汶萊警官在說什麼。”
尼松·汶萊冷笑一聲,“你會不明白!”
賀兮抬眸看著他,“汶萊警官,那批海洛因足夠
你立個頭功了。”她說著向前走了一步,湊近他耳邊,壓低聲音道:“如果我不想讓你找到那批海洛因,你能找得到嗎?”
她笑著退開身體,“汶萊警官難道還能拆了這艘船不成!”
賀兮敢打賭他連搜查令都沒有申請。
尼松·汶萊咬緊牙關,雖然氣極,卻不得不承認她說的是事實。
“外面有快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