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藏著熊熊怒火。
別的女人都想方設法想粘上他,而她卻視他如洪水猛獸,他真有那麼差勁嗎。
背後傳來白色寶馬的剎車聲,步羽婕不由得在心裡暗暗叫苦。這下可好了,她所有的努力將要毀於一旦,而且回去之後蕭澈那妒夫還不知道會怎麼懲罰她。
聽著那急速傳來的喇叭聲,步羽婕緊張地吞了吞口水,本能地伸出另一隻手去掰面具男人的手指,陰暗的眼眸地盯著她的一舉一動,面具男人的唇角輕輕一扯,露出令人驚慄發毛的陰笑,銀色的冰冷光芒,給他俊絕的臉龐增添了一股邪魅的詭譎氣息。
“現在才來害怕蕭少吃醋,是不是太遲了,剛才被那頭蠻牛又親又抱,怎麼就不見你反抗了。”
一邊說,面具男人一邊加重了力道,那樣咬牙切齒的表情,似乎他就是步羽婕的正牌老公。
“你偷聽我和亞當講話?”
“我是大大方方的聽。”
“那蕭澈呢?”
“他當然也聽得一清二楚。”
面具男人的話,讓步羽婕心裡一緊。
冷凝著她慌亂的神色,面具男人低低地陰笑著,俊臉湊近她,冰冷的銀色面具曖昧的廝磨著她白皙細嫩的臉頰,如情侶般地咕噥。
“小貓咪,回去之後蕭少自然會好好的修理你。”
老奸巨猾的渣男,步羽婕已經被氣得說不出話來,委屈加上害怕,她只覺得有些微酸的物質不斷地往上湧,一直湧到她眼眶的邊緣,好想哭出來給這個渣男看。
“你少危言聳聽。”
“我跟蕭少是老朋友了,你說,要不要我把那一晚的事情也說出來?”
“不許說。”
她全身上下都被他摸遍了親遍了,蕭公子知道了肯定會殺人。
看著步羽婕漲紅的臉,那雙深不見底的瑪瑙色眼眸此時熠熠生光,面具男人抬起手,溫暖的指尖摸著她的臉頰。
“不讓我說,那就讓我親一口。”
賊賊的邪邪的可惡笑容,那張魔魅的臉上還露出一副痞痞的表情,步羽婕咬咬下唇,心裡不斷的咒罵著他不要臉。
見面具男人的薄唇正要往步羽婕的嘴上印去,亞當哪肯讓他如願,剛想上去,卻看到一幕他最不想看到的畫面。
銀色的月光下,面具男人修長的身軀溫柔的包裹著步羽婕妖嬈的身段,她彷彿小鳥依人一般靠在他的懷裡,挑釁的看了看亞當鐵青的臉色,男人的唇角揚起一絲上揚的弧度。
“亞當笨蛋,你認命吧,這女人絕對不可能屬於你。”
亞當的臉色很難看,他只能眼睜睜的盯著他們,卻什麼事情都做不了。
溫香軟玉在懷,男人的薄唇緊緊貼在步羽婕的嘴角處。閉著眼不看他,步羽婕心想就當是被瘋狗咬了一口,忍一忍就過去了。
掠過她滿是不願意的表情,面具男人眼底泛過一絲寵溺,他低下頭,猛的攫著步羽婕柔嫩的唇瓣,一再地加深唇齒的深齧,哪怕粉豔的櫻唇已在他窒息的索吻中紅腫,也教他痴醉的不想放開,只是將她那纖雅的嬌軀箝制在他傲岸的身軀上,直到她氣息不順才捨得放開。
“白狼,都準備好了嗎?”
“狼爵,一切都已經安排妥當。所有的弟兄,都已經在前面做好了準備。”
“很好!”
這條通道上的每一個地方,他都已經讓手下查得一清二楚,今天,任憑亞當和那幫僱兵再怎樣努力,也奈他不可。
“既然人已經到手了,我們就走吧。蕭少不喜歡見血,我們就做一次好人。”
隱隱帶著殘酷的聲音,就在面具男人拽著步羽婕走向白色寶馬的時候,一陣巨大的響聲從道路邊的山頂傳來,接著滾下來越來越多的石塊,亞當原本停在路邊的黑色悍馬,剎時被壓扁。
“陰險男人,你真可惡。”
“亞當,彼此彼此,你不也做足了後備嗎?”
邊說話,面具男人邊斜睨著驟然出現的一群剽形大漢。
看來亞當這頭蠻鬥也有點小聰明,竟然留了後著。
右邊是山,左邊是懸崖,後面的路被堵,前面是一群作戰經驗豐富的黑衣人,站在亞當身後的僱傭兵不敢輕舉妄動了,就等著亞當發號施令。
人煙絕跡的峭崖,面具男人的黑髮在風中狂亂地飛揚,瑪瑙色的眼眸,閃動著灼灼的火光。
一手擁著步羽婕,他一手舉起搶,槍口對著亞當,微啟的薄唇,說出最殘酷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