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痛?偶爾說話有劈音現象?”
男人忙不迭的點點頭,“講課時有這種現象,我以為是我說話多了累的。”
“介意讓我把下脈嗎?”
男人忙把袖子擼高,把手腕遞過來,他妻子聽了莫湘的話,在一旁憂心忡忡的看著。
瘦弱的手腕有青筋綻出,面板呈現隱隱的青白色,不用看基本已經能確定了,莫湘還是將二指輕輕搭上男人的腕部,在空間都是抓著猴子探脈,這是她第一次給人診脈,雖然手法生疏些,但她功底紮實,不到半分鐘就放開。
沉吟半天,不知該如何開口,莫湘懂醫生的規矩,病人知道病情有時不算好事,尤其這人家才剛剛興高采烈的買了房子,你這一盆冷水澆下去,豈不是不厚道。
他妻子倒是沉不住氣了,焦急的問道,“小莫,你就直說了吧,不管怎麼樣我都認了。”男人也在一邊附和,“對啊,對啊,你說了吧,什麼結果我們都接受。”
莫湘無奈的擺擺手,“不是這樣的,方大哥,我不是專業的醫生,我只是猜測,具體怎麼樣你們還要去醫院做個檢查。”
“唉,”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