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大學生會主席,極限冬令營的組織者!”
組織者?!
莫湘像是想到什麼一樣,嘴角慢慢浮起笑容,眼神很冷,“既然這樣,你告訴宋欣研他表哥,這次我去,不過有個條件!”
沈墨文看著莫湘臉上那個詭異的笑容,寒毛直豎,“什麼。。。。。條件?”
“我要宋欣研一起參加,並且有句話相當重要,一定要告訴她,知道嗎?”
“你。。。。。你說!”
“生!死!由!命!”
進化
? 莫湘一回到房間,周楠就賊兮兮的湊上來,“怎麼樣?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蹬掉腳上的運動鞋,換上拖鞋的莫湘輕輕把周楠圓圓的腦袋從她面前推開,“他不過是找我說點事。”
周楠踢掉鞋子,盤腿坐上了莫湘的床,眼睛看著莫湘,裡面全是亮晶晶的八卦火苗,“你不知道啊?”
“知道什麼?”莫湘好奇,身子向後仰了仰,“我說你這副表情讓我很有奪門而出的衝動,直覺告訴我你下面要說的事情肯定不靠譜。”
“靠譜的,靠譜的!”周楠為了證明她絕對不是信口開河,還伸出了三根手指頭做出個起誓的動作。
“說來聽聽,我分析分析。”
“沈墨文以前在班裡公開表示對你很欣賞。這事文科班都知道,你沒聽說嗎?”
“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
周楠笑的一臉不懷好意,表情活像一隻偷了雞的大狐狸,“他說過不止一次,前兩次都是別人說的,我沒聽到,不予評論,不過最近一次是在我們班有人說你怎麼怎麼樣啦,私生活怎麼怎麼樣的時候,沈墨文突然插了一句‘人之所以為人,是因為有辨別是非的能力,人云亦云,以訛傳訛,和不經教化隨意亂吠的動物有什麼區別?嗯,有人說的沒錯,內涵比胸部重要,不過我看,你兩樣都沒有!’。。。。。你都不知道,當時那女生臉色多難看,尤其沈墨文上下打量她的時候,那眼神跟凌遲也差不多了。”
沈墨文會說這話?莫湘倒是有點意外了。她覺得這個沈墨文倒是個不錯的人,不是因為他幫她說話,而是這個人眼神很清明,說話直視人的雙眼,據說有這樣行為的人多半有顆堅定、正直的心,不怕別人從他眼中看到更深層次的東西,不過也有種可能,一是他無所畏懼,肆無忌憚的表現出內心想法,二是這人城府深到極點,他若騙人,首先騙他自己,連他自己都相信的謊言,別人還能懷疑嗎?不過不管他是怎樣的人,與這群人有交集不是件明智的事,她現在已然站在風頭浪尖之上,再傳點什麼離譜的緋聞,估計為了抵擋四面八方的唇槍舌劍,她就得穿著鎧甲上學了。。。。。
周楠伸出手在莫湘眼前晃了晃,神秘兮兮的問,“喂,你有沒聽到我說話?他到底跟你說了什麼,瞧你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
莫湘翻了個白眼,皮笑肉不笑指著自己的鼻子,“這位同學,你哪隻眼睛看到我魂不守舍了?詞兒不能亂用。”
周楠手腳並用的爬到莫湘身邊,很認真的看著她眼睛,問,“他真沒跟你提出交朋友之類的想法?他不是很欣賞你嗎?”
為毛女生的八卦因子要充斥全身每一個細胞呢?莫湘無奈的撫額,有氣無力的道,“姐姐,欣賞分很多種,我還很欣賞金剛呢?!站在摩天大樓為心愛的女人打飛機,多有範兒啊,難道我也去找只猩猩來一場驚天地泣鬼神,跨越種族與物種的驚世之戀?!太扯了吧!他無非就是對我本身抱有點好奇心,看看是什麼樣的女生被流言打擊成這樣,還能在世間苟延殘喘的活得像燒不死的狗尾巴草一樣。對於那種高高在上的浮雲來說,草根的生命力是他們不可想象的頑強,好死不死的發了回善心,說了句‘阿彌陀佛,善哉善哉’,其本意也就是扶了把被踐踏在汙泥中的小草,那叫憐憫懂不懂?結果就被你們傳成那樣。。。。。”
周楠聽得直笑,“那他找你說啥啊?”
“他不過就是找我說說冬令營的事。”
莫湘把事情前後一說,周楠眉頭都快擰成疙瘩了,“這個宋欣研以前就有點囂張,不過她家世好,長得也好,在女生中,說有威望吧,談不上,不過她周圍還是有一些巴結奉承她的人,你要小心些。”
莫湘點點頭,宋欣研是個麻煩,蒼蠅不咬人,它膈應人啊,更何況宋欣研還不像蒼蠅那麼無害,她也想過就這麼算了,相互不搭理不得了?可人家不放過她啊,蓬蓬說無論練武還是修行,遇事要學會面對,不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