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後挪了幾排,放在了第五排,不至於太突兀,卻也能看得清舞臺上的表演。
前面和後面一排排的幾乎全是穿著軍服的人,那氣氛,說輕鬆吧,可又透著一股嚴肅的勁兒,說莊嚴吧,可又時不時會有笑聲。
爆米花什麼的零食是沒有的,可是椅子的扶手處倒是都放著一罐需泉水。
“要是無聊了,就說一聲。”蕭墨夜對楚歡說道。
“應該不會啦,這種匯演,我以前也就電視上看過,這麼直接看還是第一次呢,挺新鮮的。”這倒是實話,以前她就算是想進來這兒看,也進不來啊!
沒一會兒,匯演正式開始,大多數都是一些歌曲、小品和舞蹈,題材都和軍旅相關。舞臺的佈置顯然也是頗費了一番心思,甚至上臺表演的,不少都是名人,在央視的各類綜藝節目中,楚歡沒少見過。
軍人比較豪邁些,每當一個節目表演完了,大家就會齊刷刷地鼓掌,若是看到特別好的節目,掌聲更大,不少人還會站起來,呼喝叫好。
楚歡也湊著熱鬧,使勁鼓掌。
蕭墨夜笑笑,“也不怕手掌疼。”
“我這是順大流。”楚歡楚歡鼓完掌,甩甩手,別說,還真有點疼。
蕭墨夜抓起楚歡的兩隻手,指尖在她的掌心中細細地撫摸著,“紅了點。“
“一會兒就不紅了。”因為劇場中大部分的光源都集中在舞臺上,因此他們這邊光線並不亮,而且眾人的注意力大多都集中在舞臺表演上,自然也沒什麼人注意到楚歡和蕭墨夜的動作了。
他的頭突然低下,唇親吻著她掌心。楚歡嚇了一跳,掌心中是他唇瓣的溫度。
細細綿綿的吻,灑落在她的手掌心中,楚歡只覺得手心好燙。
“蕭……蕭墨夜……”她結結巴巴地喊道。
他頭微微仰起,那幽黑的眸子,透著豔美的迷離,就這樣靜靜地瞧著她,舞臺上那熱鬧的表演,周圍歡笑的聲音,湣�鴝莢誚ソピ度ィ��難壑校�芸吹降模�淶彌揮興��選�
他的舌尖探出,輕舔了一下那薄而性感的唇瓣,“很甜呢。”
那麼地美,那麼地誘惑,而又那麼地妖嬈。
血液一下子湧動到了臉上,楚歡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自己該說點什麼,甚至沒有去想要不要抽回自己的手。
他低低一笑,傾過身子,咬了咬她微張的唇瓣,“在想什麼?”
“你好美。”她吶吶地說道。
“在自然界中,雄性的美只是為了吸引他所中意的雌性,而人區別與動物的本質,是因為人類除了交/配之外,還會渴求更多。”他微微半側著頭,湊著她的耳畔低喃道,“歡,我能夠吸引得了你嗎?”原本清麗磁性的聲音,沾染著一抹沙啞。
她情不自禁地點了點頭,現在的他,無疑吸引著她所有的目光。
“那麼……”他的聲音更低了些,“會有想要和我**的衝動嗎?”
“做……做……**?”如果不是在這樣的場合,估計她會直接跳起來。
“會覺得下流嗎?”
蕭墨夜說這話的神態,是豔美的,襯著他那身鸀色端莊的軍裝,竟不會讓人覺得矛盾,反而是異樣的協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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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麼,我想你想得渾身都會疼呢,疼得要命。”他拉著她的左手,往著他的身上移了過去。
手,碰觸到了他的軍服下的腫/脹,她本能地想要縮回手,手腕卻被他的手指握得死緊死緊的。“乖,摸摸撒,不會要你做其他的。”
他的聲音,像是惡魔的誘惑,甜蜜而動情。隔著軍褲,這是她的手第一次以這樣的方式,接觸到這屬於男性的東西。
“歡……歡……”他低喃著她的名字,那微微的喘息聲就響起在她的耳邊。
那是一種蠱惑,一種致命的蠱惑!
像是著了魔一般,她的手隔著那軍褲的布料,一點點地被他引導著,在他的身下撫摸著。燈光昏暗,她的手被掩在他外套的衣襬下,面兒上看過去,壓根看不出什麼異樣來。
只有楚歡自己知道,她的手,這會兒燙得像是要燒起來似的。
蕭墨夜微喘著氣,抓著身旁人兒的手,一遍遍地撫弄著他那疼痛與歡愉並存的地方,即使隔著厚實的布料,卻依然讓他震顫不已。
他的眸子半斂著,睫毛不住地輕顫著,唇半啟,牙關卻不住地咬合著。他的歡,怎麼就能讓他這麼地疼,這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