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朋友給我的。”
方婷兒?!
她詫異,“她什麼時候給你鑰匙的?”
“有些日子了吧,她和我照了幾張合照,要了我幾個簽名,然後就把鑰匙給我了,說是方便我出入這裡。”他答道,看得出她有意迴避臉上的傷的事兒。
“網上不是說你素來不喜歡和影迷合照,還簽名什麼的嗎?”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說話了?
“她是你朋友。”湣�鷲舛潭痰奈甯鱟鄭�湍芙饈鴕磺小�
她一窒,因為婷兒時她的朋友,所以才能打破他的慣例嗎?
“藥膏呢?”他在她面前攤出了手。
“什麼藥膏?”
“你醫院剛配的藥膏。”
她這才明白過來他說的是什麼,於是從包裡翻出了藥膏遞給他,“喏,就這個。”
“軍區醫院的?”他揚揚眉,似乎有些詫異。
她露出尷尬的神情,掰著理由,“剛好離那邊近,就去那兒看了。”
他倒沒再說什麼,只是開啟包裝盒,抽出裡面的說明書看了起來。片刻之後,又去洗手間洗了手,舀了塊攪乾的溼毛巾小心地給她抹乾淨了臉,才開啟藥膏盒的蓋子,挑了點膏藥一點點地塗抹在她紅腫的頰上。
“輕點,會疼的。”藥膏一上臉,就有陣陣清涼的感覺。
082知曉
“就抱一會兒,乖,別怕……”他低喃著,手背上青筋爆出。要用盡多少的剋制力,才能不去侵犯她!絕對,絕對不能嚇到她。她就像是一隻不安的小獸,看似正在慢慢地接近著他,但是或許一有什麼意外,她又會躲得遠遠的。
他不會再重蹈覆轍,不會再讓她有任何的機會和藉口遠離他!
楚歡不敢動了,僵硬地縮在蕭墨夜的懷中。她胸前的柔軟,完完全全地貼在他的胸膛上,臉龐摩擦著硬/挺的軍服面料,有著一種異樣的感覺。而她的肩膀上還枕著他的頭,他粗重的呼吸,每一次,每一下,都令得她的脖頸和耳根麻麻癢癢,變得越來越灼熱。
好半晌,她感覺到他的喘息聲終於慢慢地小了下來,環抱著她腰際的手也一點點地鬆了開來。
“好了嗎?”她忍不住地問道。
“嗯。”他低低應著,這才直起身子,面色已經恢復如初,俊雅的臉龐上,瞧不出一絲異樣。就好像剛才的那一幕根本不曾發生過。
楚歡的眼睛不自覺地朝著蕭墨夜的下半身飄去,只是軍服的衣襬擋著那處兒,倒也看不出個什麼來。
“有興趣想看看?”他低吟的淺笑傳入了她的耳朵。
她趕緊搖頭,雖說憋著對男人的身體不好,但是她目前還沒打算貢獻上她自個兒去幫他滅火。
兩人的衣服此刻都有點皺巴巴的。蕭墨夜自然地抬起手,幫楚歡整了整衣服,扣上幾顆散開的紐扣,末了,看到她鞋子裡襪子滑落了一半,又半蹲下了身子,解開她鞋子的鞋帶,脫了鞋子,把她的腳擱在他的膝蓋上,細細地拉好了襪子,再為她穿鞋繫帶。
楚歡呆怔地看著蕭墨夜,他就這樣屈膝,如同半跪在她面前一般,簡直就是漫畫小說中經常描繪的鏡頭。而此刻,還穿著軍服的蕭墨夜,看起來猶如最忠誠的騎士。
“我自己來就好。”她回過神來忙道。
“別動,馬上就好了。”他絲毫沒有要轉交這項“工作”的意思。
楚歡只得“居高臨下”地看著蕭墨夜為她整理好兩隻腳的鞋襪,然後再看著他起身,隨意地拉整了一下他自己身上的軍裝,攏了攏衣袖和領口,動作俱是瀟灑,看著都是一種賞心悅目。
待到蕭墨夜把皮帶重新扣上,抬頭瞥著楚歡的時候,她驀地發現,自己一時竟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好。腦子空白了一下下,嘴裡已經先一步地冒出了,“肚子餓不餓,要不要我給你煮點東西吃?”
話一出口,楚歡就後悔了,可偏偏蕭墨夜雙唇輕啟,一個簡單的“好”字從薄唇中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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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歡向來不是有廚藝傍身的那種女人,以前在老家的時候,吃住都在家裡,家中老孃燒的一手地道的南方菜,每每她肚子餓了,自有老孃照料著。萬一老孃事兒多,老爸也能頂上,菜燒得雖然沒老孃好,可勝在會的種類不少。
大學離家來到了z市吧,楚歡也沒想著要學下燒菜煮飯的,平日裡學校餐廳混混,偶爾想著改善伙食的時候,就網上找些美食帖子,然後和方婷兒奔殺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