責,要攔下鍾玉這麼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人,是再輕鬆不過。
鍾玉無法繞過司機這道屏障,冷聲說:“讓開!”
“小姐,請離開吧!”司機冷聲說道。
“我說讓你讓開!”鍾玉冷下臉,對人高馬大的司機絲毫不懼,可是司機就是不讓,鍾玉氣急敗壞的抬起手腕,手指點著腕錶,“我還要搭飛機!還有二十分鐘關閉安檢,登不上飛機你負責嗎?”
司機臉色一紅,摸摸鼻頭,尷尬的讓開。
“哼!”鍾玉冷哼一聲,拖著行李箱就走了,哪還有剛才面對薛凌白時候的那股子嬌弱可人。
相逸臣到了機場以後就給伊恩打電話,可是打了很久都一直不通。
耳邊不斷的傳來重複欲嘔的彩鈴聲,相逸臣的臉漸漸地黑了下來。
“逸少,是薛凌白的那個司機!”尚東指著前方不遠處,剛剛放終於離開的司機。
“過去!”相逸臣掛上電話,率先大步走了上去。
司機正要抬步去追上薛凌白,肩膀卻突然被人扣住,五指牢牢地縮著他的關節,讓他動彈不得,只是這一手就能判斷出是個懂武的行家。
司機下意識的就做了個彎腰的動作,要將背後那隻手的主人反甩出去。
“伊恩呢?”一句冷冷的問話讓他硬生生的停止了動作,雙手還扣著落在肩頭的那隻手的手腕,卻沒有再進一步的行動。
司機緩緩地轉身,就看到相逸臣站在他面前,而他的肩膀還被尚東扣著。
見到司機錯愕的神情,相逸臣眉頭擰了起來,再問了一遍:“伊恩呢?”
司機不知道該不該跟相逸臣說實話,可是看著相逸臣那張已經在爆發邊緣的臉,司機心底裡就生出了一種莫名的不可抵抗的情緒,在大腦還來不及控制他的嘴巴的時候,已經將實話說了出來。
“伊……伊小姐她不見了……”司機結結巴巴的說。
“怎麼回事!”相逸臣瞳孔突地幽深,暴怒的光瞬間噴射。了出來。
“我……我不知道……”司機現在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對於相逸臣竟然根本生不出一點的抵抗,老老實實的回答他的問題。“剛才伊小姐說要去洗手間,薛少就和睿睿在外面等著,可是等了二十分鐘都不見伊小姐出來。薛少就隨便攔了一個女的進去看,可是洗手間裡一個人都沒有。”
“該死!”相逸臣咒罵了一聲,立刻帶著尚東和尚北去了保安辦公室,他在第一時間作出的選擇,和薛凌白一樣!
薛凌白不意外看到相逸臣的到來,一看到他陰沉的臉,薛凌白就說:“你早知道伊恩會出事!”
“你他。媽。的就是一個自以為很聰明的白痴!如果不是怕她出事,我為什麼要跟來!要不是你把我甩開了,也不會出這種事!”相逸臣一看到薛凌白這張臉,就厭惡的不行。
一想到是他把伊恩給弄丟了,氣更是不打一處來。
薛凌白卻冷嗤一聲:“你要是真有能耐還會被我甩開?”
“現在沒時間吵架!找到伊恩要緊!”相逸臣突然蹦出這麼一句話,活活把薛凌白肚子裡準備好的那一大堆的嘲諷都給堵死,生生的憋死他!
不過薛凌白這一次卻沒有反駁,兩個人死死地盯著螢幕,保安將伊恩去過的那個衛生間附近的錄影給調了出來。
偌大的機場誰也不會去注意一個小小的洗手間的異常,畢竟機場中的洗手間真的很多,走幾步便能遇到一個,旅客們經過洗手間的門口時,連目光都不會斜一下。
可是一旦單獨調出來,便能發現異常。
這洗手間就像是被人清了場一樣,從伊恩進入之前的一個小時之內,除了一個低著頭,帶著鴨舌帽,明顯刻意避開了探頭的人進去過之外,就再也沒有人進去。
相逸臣立即給左司打了電話:“你那邊什麼情況?”
“蘇家很老實,沒有什麼異動,反倒是許慧琴那邊,賀源幫今早拍出了一架直升機。”左司說道。
“我這就回去!”相逸臣說道。
伊恩是在B市丟的,而且又是機場這麼一個不左不右的地方,不知道賀源幫會把伊恩帶到哪去,是帶回T市還是別的地方,又或者那架直升機只不過是個幌子,伊恩還留在B市。
但是幸好B市有薛凌白,就算相逸臣跟薛凌白不對付,可是薛凌白不會放著伊恩不管,這讓相逸臣可以專心的回到T市去調查。
“伊恩很可能是被賀源幫的人帶走的,應該是跟許慧琴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