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下子,對付我還是省省吧!”
“你都能跟相逸臣拍片了,和我好又能怎麼樣?你又不會掉塊肉!兒子都那麼大了,你還裝什麼純,身子早就不知道飢。渴成什麼樣了,我來滿足你不是正好!”竇坤說道,“怎麼,難不成還因為我沒有相逸臣有錢,你跟我裝烈女?”
伊恩手腕被他抓的生疼,眼看他不斷的逼近,那隻手就又要朝她伸過來,張嘴便要呼救。
“救——!”可是剛剛喊出一聲,嘴巴便被他用手給捂住,只能發出“唔唔”的悶聲,卻再也喊不出來了。
竇坤拽著她,就要往樓下拖,目標正是那個漆黑的儲藏室。
伊恩抬腿,就要使勁的頂上他的腿。間,就像上一次對相逸臣一樣。
可是上一次,相逸臣一來是讓著她,不想傷著她,二來對她是完全沒有防備。
可是竇坤不同,正時刻防備著她逃脫呢!
伊恩一抬腿,就立刻被他以腿別開,拽著她就要進入儲藏室。
背後就是那個讓她一直有陰影的儲藏室,伊恩的一顆心立刻就提了起來,嘴巴還被他捂著,只能死命的瞪大雙眼,不停地掙扎,可是力氣卻是越來越小了。
她的心一點點的往下沉,終於扛不住脆弱,留下了淚。
以為就要這麼完了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一陣風從耳邊吹過,緊接著,就聽到“砰”的一聲巨響,原本扣著她的脖子,捂著她的嘴巴的手鬆了開來。
同時,她的胳膊被人用力一扯,便落入一堵堅實的胸膛裡。
“恩恩,是我!”相逸臣的聲音響起來,這時候聽在耳朵裡,竟是格外的讓她安心。
相逸臣將她護在身後,竇坤爬起來,就朝著相逸臣揮拳。
明明就要到手了,現在又突然蹦出一個男人來橫插一槓,竇坤都要惱死了,在這麼憋氣的情況下,竇坤可以說是用盡了全力,恨不得將相逸臣打趴下再也起不來了!
可是拳頭剛剛揮到相逸臣的面前,還沒碰到他,相逸臣手臂一擋,便將他的拳頭給擋開,竇坤只覺得整條胳膊都發麻了,原本緊握的拳頭不自覺地鬆開,一點力氣都使不上。
相逸臣趁勢握住他的手腕,五指用力的一捏,再一扭,安靜的樓道中立刻響起了“咯”的一聲,骨頭脫臼的聲音。
緊接著,
就傳來竇坤的慘叫聲:“啊——!”
他既不是什麼烈士,也沒有受到過相逸臣那樣的專業訓練,這突如其來的疼痛,簡直都要疼到了骨子裡。
可是這還不算完,相逸臣緊抓著他脫臼的手腕,把他的手肘反方向的用力掰,又是“咯”的一聲。
“啊——!”竇坤再也頂不住,撕心裂肺的叫。
他瞪大了雙眼,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手肘穿破了皮肉,露出了森森的白骨,白骨上還掛著血肉。
這種痛,真的是徹骨了!
竇坤臉色慘白慘白的,險些就要暈厥過去。
叫的這麼慘,也終於把鄰居們給引了出來。
一樓的門開啟,有人小心翼翼的探出頭來,想要看看是怎麼回事,就聽裡面一個女人的聲音:“老張你給我回來!管什麼閒事!誰知道外面是得罪了什麼人,當心連你一塊打了!”
然後便聽到了關門聲,顯然那個“老張”被老婆給揪了回去。
這大晚上的,突然傳來這一聲慘叫,確實很滲人。
這樓又老又舊,隔音又不怎麼好,慘叫聲從一樓一直竄上了五樓,可是始終沒有一個人敢出來看看。
大家都顧好了自己,生怕因為一時的好奇,惹上了什麼大麻煩。
誰知道那個慘叫的人,是不是惹了什麼不該惹的人,或者惹上了什麼社會上的人物,這種事,也不是他們這種小市民能夠干預的。
一個個都抱著這種想法,整棟樓竟然集體的失了聰,好像這慘叫聲從來沒有響起過一樣。
相逸臣冷笑一聲,抬起腿,朝著竇坤的肚子用力的踹過去。
這一腳可著實是狠了,踹到他的肚子上,竇坤人連帶著身後儲藏室的木板門一塊,霹靂啪啦的都被踹了開來。
竇坤一直被踹倒在了儲藏室裡黑漆漆的蜂窩煤上,一個個摞在一起圓柱形的蜂窩煤紛紛跌落了下來,幾乎要把竇坤給埋起來了。
“咳!”竇坤痛苦的乾咳,連帶著胃裡的酸水兒,還有晚上吃過的飯,全都被吐了出來,和地上散碎的蜂窩煤混在一起,黑乎乎,粘糊糊的一灘,別提多噁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