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少,現在外面一點風聲都沒有。‘天罰’沒有動靜,就連相逸陽,這些日子也極安分,而且據我調查,在你出車禍前後,相逸陽始終是沒有一點動作的,一點的異樣都沒有。”左司說道。
相逸臣按按內眼角:“如果不是相逸陽的話,會是誰呢?”
“現在雖然是開始了家主之爭,可是相逸陽現在動作,未免太早了點,他也不是那麼沉不住氣的人,更何況他的背後,還有二伯在給他支招,不會讓他做出糊塗事。”相逸臣一點一點的分析著,“但是那天晚上,後面那輛車上的人,確實是想要置我於死地的。我得罪的人不少,可是真的要以命相搏的,卻少之又少。”
相逸臣正開眼,目光銳利的射出:“繼續查,這件事不能放下!如果可以,就跟‘天罰’聯絡一下,能查到一點蛛絲馬跡也好!‘天罰’雖說管理嚴格,不會透露客戶的任何資料,可是裡面也總會出現那麼一個兩個的投機分子。一個組織越大,裡面出現老鼠屎的機會就越大,絕不可能一點雜質都沒有!尤其是像‘天罰’這麼複雜的結構,我就不信,他們所有人都是站在他們那個所謂‘天罰之主’一邊的!”
就像相家,都是一個家族的人,同姓本源,也會分出好幾個派別對抗,像“天罰”那種黑暗組織,裡面的人又不是同出一脈,怎麼可能上下一心?
裡面定然也會有派系之爭!
“是!”左司應道。
“另外,我車禍住院的訊息現在洩露了出去,那麼就把我的傷勢給藏好了,不能讓外面知道我到底是輕傷,還是傷重垂危。”相逸臣說道,“我就要讓他們猜,讓他們拿不定主意!讓那個想讓我死的人坐不住,派人來打探!”
“可是逸少,如果這樣的話,公司的股價可能會下跌。家族恐怕又會拿公司業績說事了。”左司說道。
“那就讓他們說去!我有辦法堵住他們的嘴!”相逸臣沉聲道。
相逸臣的傷勢被封鎖了起來,甚至就連家族方面都派人來試探,不知相逸臣傷的如何了。可是大半個月過去,始終沒有接到可疑的試探,這讓他有點拿不準,向他出手的那個人的目的了。
相逸臣依舊有耐心的在醫院裡待著,足足呆了一個月,可是不論是“天罰”亦或是那背後的人,都沒有任何的動作。
正如左司一開始所擔心的,“虎銳”的股價開始下降。
外界紛紛猜測,相逸臣是受了多重的傷,竟然一個月沒有在公眾面前露過面。
“逸少,家族已經開始質問了,說你要是再不露面解決‘虎銳’的問題,就要由相逸陽來暫代你的位置,解決‘虎銳’的危機。”左司說道。
“危機?”相逸臣冷嘲的扯唇,“就這還叫危機,那幫老頭子是吃飽了撐的吧!都是哪些人提出來的?”
“大伯,三伯和五伯。”左司說道。
相逸臣冷冷一笑:“果然,是支援相逸陽的老傢伙們。”
“逸少,你還要繼續在醫院裡呆下去嗎?”左司問道。
“不了。”相逸臣說道,“明天出院,研發部那邊怎麼樣了?”
“已經準備好了,隨時可以釋出。”左司說道,臉上終於出現了一點輕鬆的表情,“逸少,你是想……”
相逸臣笑笑:“那麼明天出院的第一件事,就是開新聞釋出會,讓那群老傢伙們把嘴閉上!”
“是!”左司終於笑開來,已經能想象的到,相逸陽和家族裡那幫老東西的表情了!
第二天,相逸臣便高調的出現,讓媒體記者全都等在“虎銳”的多媒體會議廳,自己卻遲遲不露面,極其的神秘。
終於,讓記者乾等了一個小時之後,相逸臣才露面。
“逸少,你突然消失了一個多月,讓‘虎銳’上下動盪,請問是什麼原因?”
“逸少,有訊息稱,因為‘虎銳’近期的動盪,相家已經有意讓相逸陽接手了。”
“逸少,你消失這一個月,是在幹什麼?”
“今天召開釋出會,是否跟這些有關?”
相逸臣笑笑,手掌在空中向下壓了壓,立刻就讓這些記者安靜了下來:“各位說‘虎銳’動盪?”
他嗤笑一聲:“如果這也叫動盪的話,那麼不如讓‘虎銳’趁早倒閉算了,連這麼一點小波折都經受不起,如何在市場中立足!”
“至於說讓我堂哥來代替我,這完全是空穴來風!‘虎銳’是我一手建立起來的,有誰會比我更瞭解自己的王國?”相逸臣掃視了一圈眾人,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