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點頭,便上了樓。
來到臥室,他想起了閻嬌和相逸陽的猜測,不由看向了屋內的櫥櫃,若有所思。
將房間裡的櫥櫥櫃櫃都看清楚了,便一個抽屜一個抽屜的拉開,開始翻找。
其實相明光的心裡,並不希望這件事是柳芸容所做的,他並不想讓夫妻關係達到不可緩和的地步,更不想讓他和閻嬌的事情曝。光。
當翻過一張有一張的抽屜,都沒有見到什麼可疑的東西時,相明光有些鬆了一口氣。
看著衣櫥最裡面的抽屜,這是最後一個了,相明光心情放鬆的拉開抽屜,漫不經心的翻找。
這一層是放著整齊疊好的打底衫,全部都是柳芸容的。
他將打底衫一件一件的往上翻,翻到中間時,打底衫的手感有些硬脆,明顯中間夾著東西,以手揉按,便聽到了紙張摩擦的聲音。
相明光目光一凝,臉色陡然沉了下來,翻開打底衫,便看到一張比A4紙稍大的白色薄信封。
他將信封拿出來,信封並沒有被封死,已經被人開過了。
開啟信封,從裡面抽出兩頁紙,正是閻嬌的資料。
除了兩頁紙之外,還有兩張照片,是他和閻嬌在閻嬌的公寓樓外被偷。拍的,兩張照片中,他的模樣並不清晰,反而是閻嬌照的格外清楚,就連小小的笑紋都給照了下來。
這兩張照片,若是柳芸容在,便能認出這是她生日的那天,匿名的快遞寄過來的。
她把其餘的照片都給燒了,只留下兩張把閻嬌照的特別清楚的,預防以後柳沛國有用。
相明光手捏著照片,憤怒的都發起了抖,沒想到還真是柳芸容威脅的閻嬌!
他立刻給柳芸容打了電話:“你在哪呢?”
“在我哥家。”柳芸容沒什麼好脾氣的說道。
她正跟柳沛國商量著閻嬌的事兒呢,正趕上一肚子氣的時候,相明光卻來了電話,正好是撞到了槍口上。
“沒事兒往你哥家跑幹什麼!”相明光不怎麼高興的說。
“我那麼長時間沒見著我哥了,來看看我哥怎麼了?”柳芸容立刻來了脾氣,尖著嗓子說,“難道現在我連見見我哥都不行了?這你也要管?”
“沒不讓你見!我就問了句,你哪來的那麼多話!”相明光看著手中的資料和照片,越看越生氣,語氣也越來越重。
“你都去了大半天了,趕緊回來,我有事找你!”相明光說道。
“知道了!”柳芸容說道,便掛了電話。
“是相明光?”柳沛國問道,把閻嬌的事情調查清楚之後,也對相明光有了意見。
以前柳芸容對他也是報喜不報憂的,為了讓他放心,總是把自己光鮮的一面展現出來。
除了這件事,柳芸容心裡委屈,便將過去自己的委屈都告訴了柳沛國,這讓柳沛國對相明光更加的不滿。
“嗯,他讓我回去呢,說是有事兒找我。”柳芸容說道。
“那你就回去吧!反正咱倆也說的差不多了。”柳沛國說道。
“我偏不!他在外面跟狐狸精溫存的時候沒想著我,現在有事兒找我了,一個電話我就得趕緊回去?憑什麼!”柳芸容氣道,“哥,我今晚在你這兒吃飯,吃完飯我再回去。”
“好吧!”知道妹妹委屈,柳沛國就沒再堅持。
吃完飯,親自把她送了回去。
柳芸容回家的時候,劉嫂說相明光吃完晚飯就回房了。
等她回到房間,就看到相明光坐在沙發上,前面的玻璃圓桌上還放著閻嬌的資料,和那兩張照片。
柳芸容挑眉,也知道了相明光急忙叫她回來的原因。
柳芸容反正是一點都不心虛,反正錯的又不是她。
現在相明光發現了,那麼正好就來說說這件事怎麼解決。
“我回來了。”柳芸容說道,將包和外套往床。上一丟。
相明光見她明明東窗事發了還一點都不在意的樣子,一股火氣就湧了上來。
都讓她早回來了,她卻故意拖到這麼晚才回來,一回來還是這副輕。佻的態度,讓他怎能不氣!
“你還能這麼輕鬆?”相明光說道,“不是讓你早回來嗎?”
“我愛在我哥家吃飯,怎麼了?你找我又能有多大的事兒。”柳芸容說道。
拿起桌上的照片和資料,又狠狠地甩回桌上,“這是什麼!”
“你不都看到了嗎?還問我?”柳芸容挑眉,明知故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