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卻相反,怎麼能說是同難?你享福,他患難好吧。顧西涼雖然將眉頭皺得死緊,還是左一口右一口地解決了碗裡的菜。事後呆在洗漱間一個多小時才有些崩潰地出來,已經換了一身衣服,連頭髮都洗了,阮恩後來去上廁所,看見那原本還剩一半多的牙膏,現在只剩下殼躺在垃圾桶裡。這男人,是有多討厭羊肉的味道啊。轉念又覺得他願意為了自己做這些事,雖然很小,很細節,女生的心依然在往下軟。
落地窗上殘存著薄薄的白氣,阮恩用手指去寫自己的名字,然後不自覺地畫了一個愛心,最後更不自覺地在另一端寫了顧西涼三個字。好吧,這一切並不是她的不自覺,而是有意識。
“去看電影麼?”
身後突然傳來男人獨有的磁性嗓音,阮恩急忙胡亂將玻璃窗上的痕跡擦掉,轉過身,消化了一下對方的話,最後有些傻氣的連點幾下頭。那模樣,看得顧西涼一笑,並不像平常只是勾勾唇角,而是真正的,露出潔白牙齒的笑容,很有些顛倒眾生。
起碼,顛了阮恩的人生。
原本是怕她一個人忙不過來,所以顧西涼還是選擇曠一天的班,現在還剩下大半個下午,就這麼待著好像有些虛度,於是才提出看電影的建議。
收拾好下樓,顧西涼已經等在那裡,V領的白色線子毛衣,□也是白色的休閒褲,靠在沙發上交疊著腿,手裡拿著還未看完的時事財經翻看。如果老天再作美一點,此時應該有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