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個字音落地,房門被重重甩上。
房內,司空澤野看著合上的門,似乎是若有所思。朝前走了幾步,撿起一塊絲巾。
絲巾是純手工製作,精緻到邊邊角角的細節,一看就價格不菲。
而在絲巾一角,雕刻著一朵白雛菊……
只要是懂點奢侈品牌的人都知道,這是“白夢仕”(白家品牌)。
絲巾上留著屬於白雲裳的特殊香氣,能夠令任何雄『性』動物痴狂和著『迷』……司空澤野只是輕輕一嗅,就覺得**堅硬腫痛起來。
酒店外,暗處。
一輛黑『色』吉普車裡,女人納悶握著手機:“什麼,不是李行長?”
“是啊,我們明明看到李行長把她帶出宴會,訂的也是那間套房,可我們過去時,拍到的不是李行長……”
“那是誰?”
“我們也不認識,查不到他的任何資訊,很神秘……”
白飛飛咬住唇,白家就快要垮臺了,李行長一直對白雲裳有興趣,當初願意貸款給白家,很大原因也是因為白雲裳。
這次宴會,白飛飛多方暗示李行長“是時候出手了”。
沒想到李行長終於不負眾望……
白飛飛生為白家大小姐,當然希望白雲裳能夠傍住李行長,救白家一命。
更重要的是,趕在莫流原回來以前,讓白雲裳生米煮成熟飯,變成李行長的女人……那白雲裳和莫流原的婚事肯定會告吹。
“白小姐,現在怎麼辦?對方不是李行長,這照片是不是沒用?”
“怎麼沒用,把它照樣發出去!”
雖對救白家沒用,但是白雲裳的名譽一樣毀了。
清晨,池水泛著美麗的波光,俊美男人靠在浴缸邊。
那是個荷花型浴缸,呈開放式,浴缸連著無邊泳池,泳池又連線著大海……
龍形噴水處,水流帶著大量花瓣湧出。
失去了味道
正是三月底,屋邊的海棠木開得正旺,細細碎碎的白落下,掉在鋪滿花瓣的池水上,再流向大海。
司空澤野靠在那裡,雙目微閉,漆黑的睫『毛』疊著,讓他的眼睛顯得更為狹長。
水聲響起。
一個女人走入浴缸中,撫『摸』他,挑逗他,輕輕地套挵他的浴望,在他有反應後分開自己的雙腿,坐下去。
晃動的水聲,男人的低喘和女人的啜泣……
畫面唯美又『淫』靡。
一陣風吹來,海棠木靜靜地飄落著,花瓣像蝶一樣落在司空澤野的發上,身上,他因情浴而『潮』紅的臉上。
腦海中,卻忽然晃過白雲裳的影子。
她身體的柔軟感覺清晰浮現,令他止不住地空虛起來。
睜開眼,一把將女人從身上扯開,他起身,帶起一地的水流在岸上。
侍候在一旁的傭人立即捧來『毛』巾和浴衣。
司空澤野在海棠木下的搖床坐下。
那搖床很大,設有小矮桌。他側臥著,頭髮沾著水珠,衣襟鬆鬆地敞著,『露』出結實的胸膛。
矮桌上紅茶縈繞。
他一直覺得,早晨喝紅茶味道最好,就像早晨的『性』僾一樣香醇。
可是今天例外了,它們突然全都失去了味道!
看著司空澤野不悅地蹩眉,傭人小心問:“少爺,有什麼吩咐?”
“叫馬仔過來。”
……
片刻後,幾個高大的黑衣男子走到這裡,為首叫馬仔的人看起來30歲出頭的年紀,臉上幾道疤,一道削到眉骨,甚至左手截斷了,而是換成了金鉤。
這樣的男人,配上冷酷的表情,是相當驚悚的。
可是一看到司空澤野,他的表情立即變得虔誠,將一個檔案袋遞上。
司空澤野開啟袋子,裡面正是昨晚他和白雲裳被拍的相片,sd卡也在。
他一一欣賞著,嘴角『露』出玩味的笑容:“拍的不錯。”
“……”
“若是更清晰點就好了。”
馬仔:“少爺,你的身份不能隨便洩『露』,這照片幸好還沒有傳播開來……”
“都處理乾淨了?”
“是,相當順利……沒有活口。”
“很好,‘只有死人的嘴是最牢的’。”司空澤野回味著這句話,又問,“另件事如何?”
馬仔點了下頭,身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