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洛厙文忍耐的說:“你們夠了啊,不要視我為無物。再這樣下去小心我馬上驅逐你們!”
我趕緊勸住洛厙文,對他們說:“好了,你們一個個很羅嗦,我不是小孩子,萬事我會小心的。好了,時間到了,我們該登機了。”
我和洛厙文向閘口走去,不時的回首與他們告別,而我的目光卻向遠處飄去,隱隱希望韋忱能趕來送我,我察覺到有這樣的想法時,突然覺得很好笑,嘴上說來不來送無所謂,其實心裡盼望的很。
機場的工作人員已經開始檢查洛厙文的登記證、機票和護照了,馬上就要到我了,看來韋忱時來不了了。
我把手裡的證件交到工作人員手裡,他們正翻看著,遠處有人喊道:“雪兒,雪兒,等一下!”
我立刻警覺的回頭,是韋忱,從工作人員手中拿回證件說:“稍等一下。”
韋忱跑到我面前,氣喘噓噓的說:“還,還好,來的,來得及!”
我拿出一張紙巾遞給韋忱說:“我不是說了嘛,來不及就不要送了!”
“那怎麼行,你一走走那麼長時間,再見你一面太不容易了。呶,這個送給你。”韋忱開啟手心裡面是一條項鍊,墜子是紅色水晶打造成類似雪花的形狀,在燈光下紅的閃亮耀眼。
“這。。。。。。”我不明白韋忱為什麼要送給我一條項鍊。
韋忱邊把項鍊系在我的脖頸上邊說:“這是我特意讓人做的,時間有點緊,做工可能不那麼精細,但這絕對是獨一無二的一條項鍊。”
繫好後,韋忱把雪花墜子擺好後說:“把這條項鍊帶在身上,就好像我在你身邊一樣,每時每刻!”
望著韋忱深情的目光,手摸著還帶著韋忱餘溫的雪花墜子,心裡洋溢著滿滿的感動,那一瞬間韋忱真的打動了我的心。
韋忱笑著擁抱著我,在我耳邊輕聲說:“記得想我,我也會想你的。”
就這樣我帶著韋忱的深情揮別了他。
坐在飛機上,我一直端詳著這條項鍊,心裡想起了與韋忱相識以來的種種,這才發現雖然我和韋忱認識的時間很短,但是回憶卻著實不少:第一次在公司見他;第一次交流;第一次他去接我;第一次吵架;第一次吃小吃;第一次到醫院看我;第一次吃除了爸爸以外的男人做的飯。。。。。。好多的第一次,那麼,我的第一次戀愛,物件會是他嗎?韋忱他喜歡我嗎?我們能在一起嗎?
“你喜歡他?”一直沒有說話的洛厙文突然開口問。
我一怔,看洛厙文盯著我手心裡的項鍊,回道:“是啊,我喜歡它,它很漂亮,不是嗎?”我以為洛厙文問的是項鍊。
“我是說你喜歡韋忱。”洛厙文的這句話不再是上揚的語調,而是用了一個肯定的語氣。
我低頭看著項鍊,吶吶的說:“我,不知道。”
“櫻櫻。。。。。。”
“我真的不知道!”我打斷洛厙文,“真的,我從來沒有談過戀愛,什麼是喜歡,什麼是愛,我分不清楚,至於韋忱到底是怎麼想的,他沒跟我說過,我也沒問過,所以我只能回答你不知道。”
洛厙文皺著眉問:“那你在意他嗎?”
我想了很久,深深的做了個呼吸說:“可能吧,我只清楚我對待韋忱跟對待你們不一樣,我可以跟你們肆無忌憚的說鬧,即使你們生氣,我也知道你們不會往心裡去,我也有點無所謂。可是,那回在H市跟韋忱喲了一點小誤會,那幾天的疏離讓我覺得很難受,也許是在意吧。”
洛厙文沉思了一會說:“現在說什麼都太早,你目前的任務就是在F國好好學習,不過,櫻櫻不管會有什麼樣的發展,你都一定要考慮清楚,你已經不是天真幼稚的小女生了,凡事套三思而行。”
“嗯,我會的。”
經過幾十個小時的飛行,飛機終於降落在了F國,這裡遍地都是黃頭髮藍眼睛身材高大的人,說著呢喃軟語的語言,反正我是語句都聽不懂。
我跟洛厙文剛出關,就被一個帥氣的F國男人攔在了面前,嘰裡呱啦的衝我說了一通,我迷迷糊糊剛想問洛厙文那他說的什麼,結果洛厙文回了他幾句,那個外國男人失落的離開了。
“他剛才說什麼啦?你又說什麼啦?他怎麼又走了?”我充滿好奇的問。
洛厙文冷冷的“哼”了一聲,語氣裡頗為不滿,我十分不解,這傢伙神經又搭錯了!
“厙文不願意告訴你,我可以說啊!”此時出現在面前的是一個混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