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昱給兒子洗完之後,就拿著大毛巾包著,抱起來往臥室走,郗程就一把摟住他的脖子,“爸爸,是世界上最好的爸爸,再也沒有比爸爸好的人了。”
嚴昱就低沉的笑起來,腦海中全是程亦晚的聲音·師父,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師父,再也沒有人比師父好了。
他就高興的看著懷裡的兒子,血緣真是非常奇妙-,明明模樣像自己,性子卻是有些像程亦晚。
嚴昱將兒子放在床上擦乾之後·就開始給他穿衣服,之後就是拿了指甲刀給他剪腳趾甲。
嚴昱就問起幼兒園老師講課的事情來,“是不是你們老師不好,什麼都不懂?”
郗程不在意的擺擺手,“還可以啦,講的洛裡嗦的,誰會去聽那個。”
果然是老師不好,兒子才不喜歡讀書的。嚴昱暗自決定一定要給兒子找一個好老師。
嚴昱就抱著兒子斜靠在床上,拿著一本三字經講故事。
郗程最不愛聽這些讀書的事情,就拉著嚴昱將戰場上的事情。
嚴昱確認為小時候應該先讀書,但是猛然間就想起吃飯時兒子說的三字經,“你給我說,誰告訴你說tmd是三字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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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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郗程扭著小腦袋說道,“這還用告訴啊,我聽就聽來了。”
嚴昱忽略了這句話就接著說起讀書的重要性來。
郗程大手一揮,“讀那個有什麼用,外婆說了以後這家產都是我的,我不用去受那個罪。”
嚴昱臉色就微微沉下來。
郗程看著老爸的臉色,眼淚啪啪的往下掉,“我就知道我不是你親兒子,大家都說我是野孩子,山上撿的……你整天不在家,受了欺負連找個幫我打架的人都沒有……”
嚴昱就手忙腳亂,想起自己不在家,程亦晚也忙,沒照顧好兒子,心裡就開始發酸,“都是爸爸不好……”
果然是兒子一掉淚,老子就認罪。
程亦晚回來時,斜靠在門口,看著躺在床上的父子倆,郗程四仰八叉的躺在一邊睡著,嚴昱斜靠在床上,手中拿著一本童話故事書,向著她看過來。
四目相對,像是老夫老妻一樣,不用說話就知道對方的意思。
程亦晚走過去,坐在他身側的床上,抱住他的腰,腦門頂著腦門。
嚴昱已經將手中的書扔掉,將人擁進懷裡,一手在她的背上不停的摩挲,一手緊緊的扣住後腦,熱吻起來。
程亦晚感到腰間的堅硬,在他的耳側說道,“你兒子還在呢。”
嚴昱在她唇上狠狠的親了一口,才轉身小心翼翼的抱起兒子,想要將他送到自己房間。
程亦晚就笑呵呵的說道,“放心吧,他要是睡著了跟豬似的。”
嚴昱就瞪了她一眼,哪有這樣說兒子的。
嚴昱回來時,就聽到浴室傳來嘩嘩的水聲,忍不住嗓子發乾起來,急速走過去一把抱住裡邊的人。
程亦晚攬著他的脖子,雙腿掛到他的腰間,“師父,去床上·……”
嚴昱氣喘吁吁,“嗯”
事畢,程亦晚躺在床上,任由嚴昱給她洗澡換床單的,痛恨自己階數高竟會有這麼好的體力,被折騰的死去活來好幾次,竟然都沒有暈過去。
她就拍開在自己腰間不老實的大手,想要起身下床,“一會兒該吃晚飯了。”
嚴昱卻是很配合的放開她,將頭埋在她的頸間,聲音低沉而魅惑,“也好,吃了飯,晚上繼續。”
幾天之後
郗程見了親生的父親,又對自己溫柔體貼的,再加上不用上幼兒園,這連他逃課的理由都不用找了,很是高興了幾天。
連經常玩的小夥伴也不要了,天天膩著他老子,在嚴昱面前告程亦晚的叼狀,說是程亦晚怎是虐待他,怎麼打他的。
弄得程亦晚每天晚上被嚴昱折騰,即使是她體力再好,也是每天腰痠背痛的,臉上總是掛著黑眼圈,因此對她這個兒子很是看不順眼起來。
郗程過了新鮮勁,就想起來老子終究是要走的,最後還得落到那個整天逼著他上學的壞女人手中,所以告狀的勢頭就收斂起來。
郗程在跟著他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