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鵝農場是莫家在德克薩斯州的私人農場,此時正逢秋收季節。金燦燦的麥田一眼望不到邊,隨風搖擺,一波波的麥浪在夕陽的映照下,泛著迷人的光芒。
車停在一座白色的木屋前,莫栢焰抱溫冉下車。一股田間特有的青草混合著動物糞便的味道,瀰漫在空氣中,這是久居城市聞不到的。溫冉心裡像被注入了一絲陽光,她好像還有點不適應,她不知道自己的手腳該往哪裡放。她抬起手摸索著,只覺一隻溫暖的大手包住了她纖細的小手。
從房中跑來幾個傭人:“先生,按你的要求都準備好了。”
“哦,你們先去準備晚飯,我帶小姐去房間。還有,以後動靜小點,不要嚇到小姐。”
“是。”幾個人各自去忙了。
“哦,焰少爺你來了。”一輛汽車停下,下來一個肥胖的黑人婦女。
“珍妮,你還好嗎?”莫栢焰上前抱住黑人婦女。
“聽到你打來的電話,我真是難過。上次冉小姐來的時候還那麼活潑,可是現在你看她。。。。。。”珍妮試著眼角的淚。
“她現在不記得以前的任何事了,我們得重新開始。”莫栢焰拉住溫冉的手,眼中充滿了憐惜。
“好的,冉小姐一定會好的,珍妮保證。”珍妮用她那寬厚的手摸著溫冉的小臉。
“謝謝你,珍妮。”
“好了,珍妮媽媽給你準備可口的晚餐,你們先去洗個澡休息一下。”
溫冉洗完澡,換上一件紅格子的棉襯衣,一條揹帶牛仔褲。
莫栢焰上前用乾毛巾幫她擦乾溼漉漉的頭髮,扶她坐在梳妝檯前把她的頭髮梳順。
沒有言語,可是溫冉的心開始了融化。
一覺醒來,開始了新的一天,莫栢焰帶著溫冉來到不遠的地方
迎面走來一頭矯健的鹿,莫栢焰高興地拉著溫冉來到鹿的面前:“冉冉,這是三年前你來的時候剛出生的小傢伙,你給它取了個名字叫拉比。它現在已經三歲了,聽珍妮說,它已經做父親了。你摸摸看,拉比是不是很健壯。”
溫冉用手摸著鹿的身子,犄角耳朵,貪戀地不願放手。此時她還想告訴這隻鹿,她好像看看它的樣子。可是,努力了半天,終是沒能說出來。
他帶著她騎馬,散步,看太陽的升起落下。
“冉冉,夕陽真的很美。你想過沒有,如果有一天病好了,我們攜手夕陽下。在林中漫步;在田間野餐;在星月下聊天;不知道你喜歡這樣的生活嗎?我是很嚮往的。不過,只想牽著你的手。”
溫冉不由地靠在了他的肩頭,聽這個男人用好聽的聲音講述著未來。
莫栢焰欣喜地看著溫冉的舉動,她雖然不說話,可是他知道她的變化。她是個於世無爭的女孩,曾經所做的一切都是被別人。被生活左右著。她從沒有真正為自己活過一天,她不是不累,只是看到那些孤苦無依乞憐的目光時,她就放不下。
莫栢焰拎著個鐵桶,牽著溫冉的手來到一個奶牛前:“冉冉,試試。看看這次能不能學會擠奶,上次你這個自詡靈巧的人,把奶牛弄痛後險些被牛踢著。”
他扶她蹲下,拿起她的手放在奶牛的乳房上:“輕一點,一下一下。對了,怎麼樣,感覺很棒吧!”
“啊!”莫栢焰笑著:“看你笨的,不往桶裡擠奶,怎麼往自己身上擠啊!”說完他給她試著臉上的牛奶。
“溫的。”
溫冉輕輕的一點聲音,讓莫栢焰停住了手。
“冉冉,你在說什麼?能不能再說一遍。”莫栢焰求證著,他想自己是不是渴望她說話太久了,聽錯了。
“剛擠出來的牛奶是溫的。”溫冉摸著自己臉上,臉上竟然露出一抹笑顏。
莫栢焰激動地把她抱在懷中:“冉冉,寶貝。我終於聽到你的聲音了。半年多沒有你的訊息,找到了你後,三個月來聽不到你說一句話。你知道嗎?我只覺得這段時間過了一個世紀那麼長。醒著,夢裡都在想著你幾時才能好。”
“可是我。。。。。。我卻不知道你是誰。你對我這麼好,我。。。。。。”溫冉低下頭。
“冉冉,不要顧慮那麼多,這是你該得的。”他寵愛地環住她,吻著她的頭髮。
“給你,拿著餵給它們。”莫栢焰把兩塊放糖放在溫冉的手中。
“哈哈,焰哥它舔的我好癢啊!”溫冉笑著。
“這匹馬什麼顏色,它溫順嗎?”
“棗紅色,很溫順,不像那匹白馬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