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我想見見你。”
“羽兒?”黎常凡激動地站起來,顧不得眾人的眼光,他說話的聲音都有點發顫:“羽兒,你在哪裡?我。。。。。。”
“我就在你公司的大廳裡。”
“好,你等著,我這就下來。”黎常凡關掉電話,向眾人說了句:“散會,有事完了再說。”便匆匆奔向電梯。
“叮”的一聲,溫冉看向電梯,黎常凡從裡面走出。他目不轉睛地看著溫冉,這是他朝思暮想的女人,這是他魂牽夢縈的女人。此時的溫冉白色的襯衣,洗得發白的舊牛仔褲,柔順的長髮還是隨意散飄著。那份淡定從容無人可比,就是自己也遜色三分。
他看了她好一會兒,在大庭廣眾之下,他只好壓制著自己擁她入懷的渴望,可他還是無法掩蓋自己見到她的激動:“羽兒,還好嗎?”
溫冉點頭笑笑:“還好,黎總好嗎?”
黎總,多麼疏遠的稱呼,一聲黎總,讓黎常凡的心隱隱作痛。
剛要進大門的楚柔被眼前的情景驚呆了,溫冉?她不是應該在利華歌廳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陳康這傢伙在騙我。當她看到黎常凡看溫冉眼中的溫柔,話語中的關切。她好想上前把溫冉拖著扔出去,她憑什麼,她一個瞎子能抓住黎常凡的心。楚柔慢慢退到門的後面,蒼白的臉被氣得扭曲。不,溫冉。我不會讓你活的舒心,自在。我要讓你痛苦,我要把你踩在腳下,我要讓你致死都翻不了身。
“羽兒,這裡不是談話的地方,到我辦公室吧!”黎常凡上前來要扶溫冉。
“胖嬸。”溫冉把手伸出,胖嬸扶住她。
黎常凡失望地笑笑。
一路走來,胖嬸跟阿林哪裡見過這種場面,他們膽怯地一點一點往前蹭著,還好溫冉因為看不見走的不快。
水開了,阿範喊著:“康哥,泡上速食麵了。”
陳康百般無聊地拿起舊雜誌翻著,嘴裡應著:“知道了,每天門都不敢出,悶都悶死了。”
“是啊!從哪裡能弄些錢,就可以跑路了。”阿範端著兩碗麵出來。
茶几上的電話又響起來。拿起電話一看楚柔,陳康陰笑著:“喂,什麼事?”
“陳康,溫冉在哪裡啊!我想見她。”
“溫冉當然是在我這裡,我已經告訴過你,你想見她準備二十萬。”
“陳康,不管是黑道白道,做事最重要的是講信譽。現在溫冉就在我先生的辦公室,你還敢說她在你哪裡嗎?想要錢可以,看你有沒有本事拿了。”楚柔冷笑著說。
陳康一愣,溫冉去了伽特立。他懊喪地咬咬牙:“你想怎樣?”
“好說,我就是想看到溫冉生不如死的樣子。隨你怎麼做都可以,不過這次你可不要讓我失望,我要看到她在你手中的錄影。”
“好,一口價五十萬,死活你說話。”
陳康看看阿範:“正說錢就有事可做了,快點吃完了出發。”
溫冉坐下,黎常凡坐在她的對面看著她,秘書端上茶。
黎常凡對秘書說:“取消一切約會,現在我任何人都不見。”
“是,黎總。”
“羽兒,是什麼事能讓你來找我?”黎常凡知道,如不是情非得已,溫冉不會再來找他。
“黎總,這是黃菊花女士,這位是她的兒子阿林。李律師你認識,不用再作介紹了。黃菊花女士的兒子阿昌被拆遷公司捅傷致死,現在兇手在逃,中城建築公司人走樓空。黎總。。。。。。”
“羽兒,請等一等。能不能換個稱呼,你一口一個黎總,一口一個黎總,我聽得很不'炫'舒'書'服'網'。我們連朋友都沒得做嗎?”
溫冉笑笑:“好吧!常凡。南上莊的村民們都不容易,他們是靠辛苦的勞作才能生活。更何況兒子死了,哭訴無門。我知道,你開發南上莊也不想有事情發生,可是發生了,請你能盡力彌補。”
“羽兒,我知道。可是,商場如戰場。我若這次鬆了口,承擔了自己不應該承擔的責任,如再發生這樣的事,伽特立又如何自處呢?羽兒,你應該明白。。。。。。”
“常凡,按正常法律程式,在這件事上伽特立應該負次要責任。可是,還有一條就是,在第一被告無力承擔原告的經濟賠償時,第二被告要承擔起第一被告的責任。因為伽特立跟中城建築公司簽署過正式的合共,伽特立在籤合同時,應該審查該公司的資質,信譽。根據李律師的調查,中城建築公司並不具備這次承攬拆遷的實力。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