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冉醒過來:“沒有,只是逛了一天有些累了。”
楊洋知道溫冉沒說實話,從她的眼神中看出她的孤獨。她雖在笑,可在笑容下難掩那份寂寞。
楊倩吵了一陣見楊父低下頭用手揉著太陽穴,楊洋關切地問:“爸爸,又頭痛嗎?我去給你拿藥。”
楊父搖搖頭:“在學校吃過了,還是控制不住。”
溫冉看著楊父痛苦的樣子,站起來走到他身後用手按住腦後的幾個穴位,不輕不重地按著。十分鐘後,楊父竟然覺得神清氣爽,頭痛緩解了好多。他高興地問:“溫小姐,你這是怎麼弄的,被你按了幾下,真的很'炫'舒'書'服'網'。”
溫冉笑笑:“這是穴道按摩,只能暫時解您的頭痛。要想除根靠西藥是不行的,要找個好中醫針灸才行。”
楊母出來:“我勸過這老頭多少次就是不聽,怎麼樣,現在還有什麼說的?”
楊父乾笑著:“我不是怕麻煩嗎?”
溫冉溫和地勸著:“怕麻煩是不行的,這樣會越來越重。西藥失效了,到時您會受不了的。”
吃完飯出來,夜風徐徐吹來。剛出來的溫冉有點冷寂,楊洋跟在溫冉身後走向小車。
看著癟了的輪胎,楊洋為難地看看溫冉。溫冉諷刺地笑笑:“看來我沒有坐小車的命,我還是坐計程車吧!”
楊洋靈光一閃:“溫冉你等等。”
一會兒楊洋推出一輛腳踏車,讓後衝溫冉笑笑:“好久沒有騎它了,今天回味一下學生時代的滋味。”
楊洋帶著溫冉興奮地在大街上奔著,溫冉今天的心情也是特別的好,許久沒有的舒暢充斥著寂寥的心。
[正文:第十章什麼是愛]
楊洋送溫冉到了公司門口,溫冉從腳踏車上下來左腿麻的沒了知覺。楊洋支好車子,扶住溫冉:“慢慢走會兒,血液暢通就好了。”
“看來腳踏車的舒適度勢必汽車差遠了。”溫冉揚起笑臉:“不過,今天我真的很快樂。”
望著溫冉陽光般的笑臉,楊洋感到心中一亮。分手後,溫冉往樓後走著。“嗚嗚。。。。。。。”溫冉一驚,隨著哭聲找去,幽暗的燈光下,灌木叢中顯現喊出一個白影。
溫冉走到跟前仔細看看,竟是京京蜷坐在臺階上,雙手抱膝臉埋在雙腿間。溫冉無聲地坐下,默默地陪著京京。
好一時京京抬起頭看向溫冉:“冉姐,你怎麼在這裡?”
溫冉笑笑:“陪你啊!等你說出不愉快的事。”
京京神色黯然,淚又止不住流下,痴痴地問:“冉姐,愛到底是什麼?為什麼有些人說放棄就放棄,沒有絲毫的留戀。”
溫冉聽京京提到‘愛’字嘴角牽出一絲苦笑:“愛什麼,這個問題我也一直想知道,可從古到今有多少人真正能夠明瞭。他說放棄就放棄,那是因為他並不愛你,至少沒有向你愛他那樣愛你。當愛傾斜的時候,註定這場愛就要結束了。”
京京迷惑地看著溫冉:“可是,他說過要愛我一生一世的。”
溫冉冷笑一聲:“愛你一生一世?京京,這個世上最不可信的就是男人的誓言,他們會同不同的女人,講同一句話。”
“冉姐,你也遭遇過失戀嗎?”
溫冉搖搖頭:“我從沒戀愛過,愛情是這個世界上最奢侈,易碎的東西。我不想碰,因為我知道擁有後再失去會有怎樣的痛,我不願去承受。”
“哇,冉姐我是不是很傻?”京京哭倒在溫冉懷中。溫冉拍著京京的肩:“京京,心結還得自己解,任誰也幫不了你。世上唯一能解開心結的鑰匙,就是放棄。能解傷痛的辦法,就是拼命地去轉移注意力,時間是療傷的最好良藥。”
京京搖著頭:“不,我忘不了他。”
溫冉看著參差不齊的樹影,心裡感到無限的悲涼。她知道自己再怎麼勸解,在此時此刻的京京面前都是蒼白的,而自己什麼也為她做不了。
一上班楊洋的臉上掛著迷死人的微笑,同每個同事打著招呼,這讓策劃部同仁個個受寵若驚。柳菲依低聲問魏南星:“課長,部長今天怎麼了?受了什麼刺激?”
魏南星搖頭:“我怎麼知道,好好做你的事吧!”
楊洋彙報工作回來,就見徐紹基在溫冉的辦公閣內跟溫冉聊天。他皺皺眉假裝走過,就聽徐紹基說:“小冉,星期天去我家吧!我爸媽特想你,讓我帶你回去玩玩。”
楊洋聽著心裡一酸,黑著臉回到辦公室,柳菲依看著徐紹基撇